他就喜欢将人绑在自己身边，就算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能暂缓他的疯狂。
是的，他疯了。
苏糖哑着声音才说了一句话，接着，就听到了系统的提示。
“叮，黑化值上升10，当前黑化指数：60。”
苏糖：……
她太难了：）
即便到了这地步，任务还是得继续做。
“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陆厉想过无数次，比如她会大吵大闹，又或者绝食，又或者直接用精神力给他造成巨大不可逆的精神损伤，可到头来，她竟如此平静。
“你……不生气？”
苏糖瞪着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生气能怎么办？你让我咬？”
话语刚落，陆厉就将手伸了过去，“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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