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紫衫公主一双珍珠似莹黑的双眸扑闪了几下,她扬了扬脖子,像是这样就能够勾望到那sān_jí汉白玉砌成的台阶之上,那竖摆镶嵌于石基底座内的棺椁。

“宝物估计不会在这种地方,虽然我们进来之前没有得到任何的提示,可四件宝物定然没有那么简单就摆在咱们眼皮子底下的,这才刚启步呢,是有多懒才会这么随便啊。”北珞公主漂亮地翻了一个白眼,对屁颠地看死人的棺材兴趣匮乏。

“我觉得还是不在大意了,古语常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反之亦然,我们不妨lang fei 点时间去查看一下,万一捡漏了呢?”燕无双谨慎地提出异议,她低着双眸,似不愿与北珞公主正面冲突,众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觉得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安静、娴静、柔美的气氛之中。

“好啊,既然你们两个意见这么统一,那就结伴一块儿去吧,我跟宝黛公主就在下面等你们。”北珞公主冷笑一声,意态随便,她说完最后一句,不着痕迹地瞥了虞子婴,眼神迅速闪过一丝紧张,就怕她会反驳她的自下定义。

“如果你们两个不去的话,如果真的找到宝物,那就没你们两个人的份。”紫衫公主气鼓鼓地瞪着虞子婴跟北珞公主,耸耸鼻尖,手一挥蛮横地决策道。

“无所谓,去吧去吧。”北珞公主一脸嫌弃地摆摆手,就像在鄙夷紫衫公主那媳的o yang 多寒碜似地。

“哼,希望等一下我们有收获的时候,你还能保持这种态度。”紫衫公主被她气得快要跳脚了。

燕无双叹息一声:“算了,既然她们不肯去,那我们就走吧。”

紫衫公主面露不豫:“你说……棺椁四周会不会有什么暗器之类的?”

燕无双考虑一下,保守地估计道:“看这里的格局跟布置,顶多就只是一个妃嫔的棺椁而已,危险性不高,我们只要多zhu一点就行了。”

“哦,那好,我们走吧,别理那两人胆许!”紫衫公主闻言一喜,故意对着北珞公主跟宝黛公主吐了吐舌头。

——幼稚的许,北珞公主环臂哼笑了一声。

燕无双走之前飞速地看了虞子婴一眼,犹豫了一下,对北珞公主道:“你……要zhu一点。”

北珞公主似被她莫名奇妙的叮嘱给乐笑了,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还真是该谢谢你了,临走时都不忘挑拨离间,坑别人一把啊。”

燕无双的表情倏地一僵,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常态,她一头水一样柔美的乌亮长发,流瀑般倾斜下来,恰倒好处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整个人清新脱俗般无害。

“不过谢,我只是想关心你罢了。”

“……”用这么自然的语气说这么不要脸的话,直噎得北珞公主喉中梗了一口血。

等那两个人背对着她们朝阶梯上的棺椁走去一段距离后,北珞公主突地欺身靠近了虞子婴。

虞子婴察觉到了她的动作,由于没有杀意,她依旧耷拉着眼皮似在认真细数地上的蚂蚁,并没有因为动作搭理她。

“宝黛公主,你是景帝的人吧?”北珞公主舔了舔红唇,眸光闪烁着狼般绿幽的眼神。

虞子婴这才慢吞吞地转过头去看了她一眼。

北珞公主一看到她那一双沉寂的黑瞳,泛着幽幽的光,便有一种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这人就是根木头吗?怎么能一点情绪都没有,黑洞洞的,苍白的,不带一点人气,看着怪瘆人了。

“什么意思?”她歪了歪头,语气平仄无感情。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景帝一直对你很特别,能让景帝另眼相待的人,我相信你一定不会是殷圣的人,所以,不如我们两个合作吧,我完全不相信她们。”北珞公主本还想故弄玄虚一下,但被虞子婴这么一盯着,便直接将心中的打算脱口而出。

“特别?如果是因为‘特别’的话,那么反其道而行,若我是殷圣的人,他为了某些目的一样也会对我‘特别’的。”虞子婴面无表情道。

没想到还有人自己找怀疑的,北珞公主愣了一下,an hou 用孤注一掷的狠劲道:“如果真是那样,那本公主我也认了,谁叫我有眼无珠!”

但她的投诚却没有得到虞子婴的半分感动,她依旧用一种平板如电子音般语速道:“假如我真是景帝的人,那么在我眼里,你跟她们两人是没有区别的,所以,你认为我会跟一个怀疑的dui xiang 合作吗?”

北珞公主被她这一番“真诚剖析”得令人生恨的实话堵得上气不接下气,两排后牙遭磨得咯吱作响。

“你——你认为你一个人孤立就能平安地活着出去吗?呵,你未勉也太过自大了,我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样的底牌在,可是你不也没有找出谁是殷圣奸细吗?假如那个奸细是我,刚才我跟你谈话的时候,我就趁你不zhu至少能用不下于几十种方法暗杀了你,你还不一定能够躲得了!”

她这是在告诉她,如果她当真对她起坏心眼,刚才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动手杀了她。

——很明显,她依旧小看了虞子婴的“底牌”,只怕她还没动手,只起杀念,就已经成为虞子婴的刀下魂了。

“是吗?”虞子婴看着她,一双大大的死鱼眼闪烁着一抹幽光,幽光之下却是一日了然。

先不论她jiu jing 是不是殷圣的人,只问为什么不杀她,其实分析起来原因也可以有很多解释。

在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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