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了,把她带到后面,别让她出声。”

房间里只有格拉蒙和另一个没见过的陌生白种人,他见到陈青欢便让管家带她去藏书柜后面的小房间里站着,只需要她躲在墙后别让人发现就行。

这个行为让人疑惑,但陈青欢只能听话照做,管家退出去后,格拉蒙和那个陌生男人拿起一些文件讨论,其中有些术语太专业连她也听不懂,但大概意思是他们等下要和人谈生意,而这个男人就是他的法律顾问。

陈青欢倒是没想到这个年代就已经有律师一说,当她正想不通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时,由管家带进来的几个人让她瞬间明白原因,和格拉蒙谈生意的竟然是几个z国人。

律师不仅是格拉蒙的法顾,还是他的翻译,z国人那边也有一个人是翻译,他们的谈话内容全靠两个翻译支撑。

陈青欢在小房间里能把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她大概能猜到格拉蒙的意思,就像她那天靠着翻译骗了买家的一笔钱一样,他也怕两个翻译串通起来损害他的利益。

前几天的珍宝瓷瓶便是眼前这个z国人送来的,格拉蒙在听了陈青欢栩栩如生的讲述后才决定和他们见面详谈,显然比起外面找来的法顾,他更相信关在别墅里无法与外界交流的陈青欢,并且也了解她的实力,所以才安排她躲在后面偷听。

陈青欢心领神会,如果这两个翻译真能闹出问题倒是好事,这样她就有上位的机会了,可惜他们并没有格拉蒙想的那么用心险恶,全程的翻译都很正常,只是生意谈得并不是很愉快。

格拉蒙有钱有势,根本不在意z国人口中能富得流油的生意,反而他对瓷器和其他古董十分心仪,那是古老美丽东方的化身,他很乐意花大价钱买下这些宝贝。

“洋鬼子倒是会挑,一张嘴就把春玉绕风瓶看上了,还想要别的,我去哪里给他找别的?你问他生意还有的谈没有,我是诚心合作,让他看在我冒着这么大风险的份上好好考虑下。”

“格拉蒙先生,关于我们的建议还请你好好考虑,如果合作愉快,以后遇到这种瓷器我们为您会双手奉上。”

这话听着让他有点心动,格拉蒙思索片刻回答:“土地的事我需要再想一想,三天后等我的信件。”

“那就太好不过了,希望格拉蒙先生能明白,您只需要出一块土地,我们每年就会付百分之十的纯利润给您,这东西在国内已经遍地都是,人们离不开它。”

陈青欢听到几个很陌生的单词,知道他们想借用一块地,却不知道要用这块地来做什么,更何况还要为了一块地贡献出国宝级的瓷器,再说百分之十的利润又能有多少呢,什么东西的利润比国宝还珍贵。

外面的几个z国人告辞离开,格拉蒙和翻译说了两句话后翻译也离开了书房,这时他叫她出来,“傅,告诉我你听到了些什么。”

陈青欢在格拉蒙面前站好,一五一十的复述了刚才他们的对话,格拉蒙对她的记忆力感到惊奇,本来只想看看有没有内鬼,没想到她居然一字不漏的重现了一遍,“先生,请问这个单词是什么,我听不明白。”

“罂粟,那是一种红色的花,很少见。”

她听懂红色的花,当即便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罂粟、鸦片,这个东西的利润的确高得离谱,国内正在大面积打击鸦片,连罂粟都成了禁品,所以他们只能把原材料的主意打到国外来。

“先生,你打算答应他们吗?”陈青欢的话似乎有些僭越。

格拉蒙奇怪的看她一眼,但还是回答了她,“看他们的诚意如何。”言下之意是惦记着他们说的瓷器。

“先生,恕我直言,因为我是刚从z国过来的,所以知道那几个z国人向你隐瞒了很多不利消息,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把这些一一告诉你。”

“哦?”又是一个意外之喜,格拉蒙喜欢这种知己知彼的感觉,他就知道那群不安分的人不会那么善良诚实,果然如他所想。

“国内一直在打击鸦片,大批大批的货被销毁,那些有钱人急需鸦片续命,等不到罂粟开花的时候就已经买好新货,而等这批原材料做成成品时,国内应该已经把鸦片之风肃清完毕,这批货只能烂在手里,亏损不说,因为国情,这些毒物说不定还会连累到格拉蒙先生。”

“可是他们告诉我,z国人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总有人会想尽办法找购买渠道的。”

“这也是事实,但是。”陈青欢不着痕迹的换了一种气势,为了使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不要小看了z国人的意志,杜绝这种东西就是一场长久战争,而这场战争一定会是彻底胜利之后才结束,他们说到断绝根源就一定会做到。”

她的话永远充满了希望,就像一团小小的太阳,傅韶华每次听到都无意中被她震撼,向上的人永远能把深渊黑暗中的人拉出去。

格拉蒙换了个饶有兴趣的表情,其实他一点儿也不了解z国,只是好奇这个国家竟然能做出如此漂亮的器具,而这种漂亮珍贵的东西就应该配他这样的贵族才对,“你的话会让我重新考虑,我也会调查事实,所以你休想骗我。”

“格拉蒙先生,我只是阐述事实。”她神情从容,丝毫不慌。

格拉蒙对她越来越好奇了,连刚刚那个在z国里颇有地位的人也没有她这般气质,而且也不如她彬彬有礼让人舒适,“你的记忆力很好,是个很聪明的人,其实我早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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