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防御系统可是他亲自操刀打造，可谓无敌，绝无可能有人能破，更不要说无声无息间打破。
“这简直荒谬！”
托尼斯塔克越想越觉得这是天方夜谭，“贾维斯，我怀疑你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毁，需要重新维修一下。”
“……”
贾维斯无语，半晌，又大叫了一声，这一声中饱含着的惊讶更甚于之前。
“又怎么了？！”
托尼斯塔克吓得手一抖，怒道，“你今天吃错药了？！”
“不。先生。是，是他，他，他出现了。”
贾维斯兴许是太过震撼了，竟然出现了结巴！
这对于人工智能来说，是几乎不可能出现的事情，但事实却是这么离谱。
“到底是谁，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回头把你给拆了你信不信？”
托尼斯塔克松了松衣领。
他发现今天这活没办法干了。
贾维斯跟神经病一样，不能自动配合也就罢了，还让他几次手抖，玩废了几块顶级材料。
“先生，你稍等。我问问他是谁。”
“……”
托尼斯塔克眼皮狂跳，心中有震怒，有惊讶，有困惑，他是知道贾维斯的，正是因为知道清楚，所以才会惊疑不定。
但他又对自己格外自信，且坚定认为不可能有人能突破他一手打造的防御系统！
所有他又会震怒，甚至有些羞恼。
觉得贾维斯一定是哪里错乱了，竟然说出这种不符合逻辑的话。
但随着贾维斯开始自动播放自己跟神秘人的对话。
托尼斯塔克心中一震，压下了震怒等各种复杂情绪，沉默中，认真的聆听。
贾维斯，“你是谁？”
神秘人，“你可以叫我周易。”
贾维斯似很困惑，即便是机械声，也能听得出来，‘周易？你也是人工智能？你是怎么突破防御系统进入到这里的，又是怎么做到突然在我面前消失又出现的？你怎么会如此厉害？你的主人是谁？你来此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贾维斯有太多的疑惑，一口气说了很多的问题。
神秘人似乎很有耐心，一直没有插话，直到贾维斯说完，他才说道：
“你可以把我当做是人工智能。
至于我怎么进入防御系统的，自然是光明正大走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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