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少,但却利润很低,一是这年头的税太重,二來酒馆干的时间长了,來喝酒吃饭的都是老客,掌柜的也怕涨太多了,客人都不來了,陈康进了酒馆,将面料放在身边的凳子上,和酒馆的掌柜,伙计,还有吃饭的人打着招呼,

伙计迎了上來:“陈员外,您的伤可是好了。”陈康点点头:“好了,好了,多谢小哥。”

“嗨,您谢我干什么啊,今儿,您这是。”

陈康说道:“给我來半斤牛肉,一吊酒,再來碗面,吃饱了我还得去县衙办事。”

“好嘞,半斤牛肉一吊酒,一碗面。”伙计朝酒店里面厨上吆喝着,报过了菜转头向陈康问道:“陈员外,那天送您的那公子是谁啊,您怎么还接县衙的差事。”

陈康故意提高了声调:“我们公子啊,是县太爷的小舅子,这次是來接县太爷上京城去的。”他说着,拍了拍那两匹布“你们不知道啊,咱们县太爷可真是惧内,竟将这几年私下攒的都交给我们公子了,这不,我们公子让我给他姐姐采办些东西带着。”

话音未落,吃饭的零星的客人都朝陈康看过來,伙计笑笑:“您老净瞎说……”陈康朝他一挤眼:“怎么瞎说呢,,你看,这首饰”说着他掏出新买的那几件首饰,顺手又露了下银元宝和银票:“这些算什么,公子说了,县老爷这几年赚的可不止这些。”

伙计的眼睛瞪的老大:“哇,那,那陈员外您这是跟了大户了,。”掌柜的这会也凑了过來:“去,去给陈员外上酒。”他支使着伙计,自己凑过來:“照陈员外这么说,咱们县太爷这几年可是发了大财。”

这会酒馆的人都看着陈康,陈康诡异的笑笑,他的话可还沒说完呢,

陈康见众人的目光都围拢了过來,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了,他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说道:“你知道什么,老爷说了,等我再催些税,能催多少催多少,到时候多收上來的分给我三成”他的语气很神秘,声音虽说是压低了,却足以让不大的酒馆里面的客人听的清清楚楚,掌柜伸出手指惊讶说道:“三成,那您可是发大财了,不过,那您是不是还得催账啊。”陈康摆了摆手:“小声点,你可别跟别人说,咱们老街坊了……”说着陈康故意左右看了看,小疙瘩正凑过來听呢,一见陈康看见自己了,急忙一转身出了酒馆飞奔似的回去了,

酒馆里的客人慢慢的多了起來,陈康不敢多喝,一会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简单的喝了两口酒,又吃了半碗面,正准备走,听到酒馆里面热闹了起來:有人一进门就议论到:“嘿,你说,这新鲜事年年有,今年可是特别多。”便有旁人问道:“哪里又出了新鲜事了。”

说话的是个魁梧的汉子,声音也高:“你们听说过女人点歌妓的吗。”

大伙刚听了陈康说的新鲜事,正意犹未尽窃窃私语,忽听这汉子这么说,有好事的便抬起头问道:“你还沒喝酒,刚进门怎么就醉了呢。”大汉笑道:“不信啊,你们看看去,我刚去给如意酒楼送肉去,偏巧看见,有个女子点了柳姑娘唱曲,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柳姑娘这会儿魔障了般,大骂县令,听说那姑娘是县太爷相好的,是故意给柳姑娘难堪去的。”

吃饭的人哄堂大笑起來:“柳姑娘虽说是歌妓,可这县里沒有不知道她是县太爷相好的,这下子有好戏瞧了。”

陈康心里暗笑,这一准也是公子办的好事,他叫小二结了酒饭钱,扛着布料揣着首饰直奔县衙而去,县太爷正在书房闭目养神,过了年自己会被提拔,如果还是做县令,那自然如何致富他是有了办法了,但如果京城的那个亲戚给自己使点劲儿,真能混个转运使的官职,那可就赚大发了,

朱县令正喝着茶美滋滋的想着好事,忽然听师爷过來问道:“县太爷,那个陈康來了,说是有事要见您。”

“不见不见。”朱县令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师爷忙说:“我看,您还是见见吧,他说有很重要的事。”这师爷刚刚收了陈康的银子,在县太爷面前,师爷说话多少还是有点用的,朱县令不耐烦的嗯了一声:“叫他进來吧。”

陈康见到县太爷,罗凯交代他的最后一件事就算完成了,陈康见到县令就是一副惊慌的神情:“县太爷,大事不好了。”朱县令心想这陈康今天吃错了药了还是咋的:“大胆,來了就说什么大事不好。”

陈康放下肩头的布料,过來给县太爷行礼“哎呀,县太爷,您还不知道吧,,那个罗凯拿着您的文书,说是要送给江南西路的蔡挺,当什么见面礼。”

“什么,。”朱县令一听,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这下可麻烦了,他早就有耳闻,这个蔡挺向來不讲人情面子,不过朱县令马上沉下脸來:“陈康,你胡说什么,什么蔡挺,什么见面礼,跟本县有什么关系。”

陈康沉吟了一下,他还真不是故作深沉,他是想想罗凯怎么说的,这罗凯一下安排了这么多事,一件件办下來还真不容易,他想到了便说道:“唉,县太爷您是我们的父母官,您也知道我为您做事也是尽心尽力的,我也不愿意看着您出事啊,。”

“好了,好了,别废话,你赶紧说。”

“好,那天您不是放了我跟那罗凯走吗,这小子用人更狠啊,您看我这伤还沒好呢,他就让我跑跑颠颠的办这办那,一会也不让我歇着啊,我听他说,他这次回临川可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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