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研究明白，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话的是杨牧宁，声音倒是不大：“哎！你下班了没有？我今天不回去了啊，估计待会儿就住小孙那边去了！”
“小孙？”
“嗯啊！这丫头---对了，你见过啊，熏，熏悟空的熏，这丫头今天也回来了，她们宿舍别人没回来，我怕她害怕啊！”
杨牧宁这么一说，吕直言就想起那个说话带着口音的丫头了，就是杨牧宁那个健身房的前台接待。
“哦！小薰啊，那---”
吕直言还想聊两句，旁边的马楠已经吃不住劲儿了，有点儿郁闷，实在是无奈吐槽：“吕老师，你能不能快点儿，你没看我手都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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