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血大人。”

“进来说话。”

静候在门外得了煞血的回应,阿金这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轻轻将房门推开走了进去,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心里更是将要说的话打了一遍又一遍的腹稿,生怕自己一开口就说错话。

虽说他跟阿木同样都是主子亲近信任之人,但显然在主子的心里他跟阿木两个人加在一块儿也是赶不上主子的隐卫之首煞血大人份量那么重的。

想要活得长久一点,擅察言观色且聪明如他们,亦是没有那个胆去跟煞血争长短的。

甚至于随着连日来发生的各种让主子不顺心的事情,使得主子脾气越发残酷而暴躁,阿金阿木是巴不得能不出现在主子面前就不出现在主子面前,就怕一不留神就犯了主子的忌讳,然后轻则落个重伤,重则落个殒命的下场。

如此这般情况之下,得了主子吩咐有消息第一时间禀报给煞血,再由煞血酌情处理之后再禀报于他的命令之后,不得不说阿金和阿木面上不显,心里却是乐得恨不能放鞭炮以示庆祝。

要想珍爱生命,就得远离主子。

煞血大人受主子重视就重视吧,阿金表示他一点都不羡慕。

“有他们的消息了?”在极阴阵法破后与顾琇莹的那一战中,煞血伤得并不比于卫智轻,再加上他要分心处理的事情还不少,根本不像于卫智那样可以全心全意万事不管的疗伤,因此,他的脸色仍旧惨白惨白的,整个人明显少了几分精气神,一眼就能瞧出他的虚弱。

只他就这么个身份,纵使心中不满又能如何,还能说主子重用他是错的?

那样的话煞血不可能说,甚至他都不能有丝毫的异样流于表面,毕竟他不是傻的不是吗?

于卫智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煞血看得更清更明白,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他都是不能背叛他的,除非他不想活了,否则挑衅于他就等于是在找死。

“是的,煞血大人。”

“说说看。”不动声色的将心神尽数收敛,煞血喜怒不形色的看向阿金。

“是。”

“在开口之前我希望你能组织好语言,尽可能说得既简洁又详细,毕竟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听你说废话,主人大概也不想听那些虚的疑似的。”

“......”阿金被煞血的话给噎了噎,莫名又庆幸自己满肚子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不然怕是要下不了台,“是是是,煞血大人说得没错。”

抹了把额上渗出的细密汗珠,阿金只觉得煞血的气势变得越发的厉害了,真不愧是主人影子般的存在,有时候面对他就跟面对主人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

一时间倍感可怕的同时,原本只提起十分的精神来应对,顷刻之间就提到了十二分。

糊弄什么的是不存在的,一旦让主人察觉到什么,他是万死也难以赎罪。

“想好怎么说了?”

“......”阿金眼神暗了暗,特么的他敢说他没想好,还不知该从何说起么?

别看煞血也没逼他还是如何,他愣就是在这样的气氛之下越发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

要死了,他得把自己急死,憋死。

“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话落,煞血干脆重新闭上双眼,此时此刻他倒有些明白为什么主人这段时间脾气越发暴躁易怒了。

撇开主人那喜怒无常的性情不说,阿金阿木作为主人身边除他以外的两大得力助手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若非眼下主人身边缺少人手,怕只怕阿金阿木也不用活了。

“活着逃出极阴阵法的那些势力无一例外都选择了结盟,他们完全放弃了单独行动,我们的人一时之间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常言道吃一堑长一智,历经一场生死的那些个势力,只要是长了脑子的人,他们哪里还敢单独行动。

说得难听一点,万一运气超级不好又‘掉进’极阴阵法了呢?

毕竟那卢苏赫连家的赫连霄从破阵之初就说过,当时他们身处的极阴阵法乃是上古极阴阵法,又叫作连环极阴阵法,谁知道破了一个之后还有多少个极阴阵法在等着他们,敌在暗我在明的情况之下,当然是结伴而行最为妥当。

至少真要倒霉再次陷入极阴阵法的话,也不至于求救无门,好说歹说他们人也有足够的多不是。

“他们的警惕性很高,我们的人想要稍微靠近一点都不行,稍不注意就被发现了。”

“至今为止我们损失多少人了?”

一听煞血这话,阿金就明白他懂他的意思了,脸色不太好看语气也凝重的道:“二十个,还伤了不少。”

此次屿山之行各方势力安排来到屿山的人可以说是精英中的精英,他们每个人的修为都弱不到哪里去,否则一个势力中那么多的人又如何能轮得到他们来。

于卫智手下培养出来的人虽说都不差,可跟各方势力中年轻一辈的精英弟子相比起来还是逊色两三分的,之前能完全占据优势,撇开打了各方势力一个措手不及之外,还得益于极阴阵法之利。

如今那些势力脱离了极阴阵法不说,又提前做足了防备,阿金等人再想得手又谈何容易。

面对面硬碰硬的话,阿金等人想要达到于卫智预期中的效果,只能拿人数去堆。

可残酷的现实是于卫智手中又哪里来那么多的人,尤其随着屿山被封锁,任凭他手段再如何的多,也着实不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更多的人手进来。

“对方呢?”死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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