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有一点不好,听说生两个孩子的时候夫人受了苦,便见不得风,他们在这里也做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没见过那四个主子。

常母私下里跟常露道,这孩子只怕还是要经常抱出来看看,这样闷着也太娇贵了些。

常露知道厉害,只是跟母亲说道,这些事情跟她们也没什么关系,还是好好做工领工钱才是。

她想了想,又劝了常母道,人家身份不同寻常,作好自己的也就是了,这私下里说主子的话不成样子,再说那春花姑娘看行止就不同别人,自然有是主意的人。

有她劝着,常母只是嘴碎,到底还是好心的,便也闭嘴了不再多说话。

衣裳之类的惯例她还是很动心,她的颜色素,琢磨了半日,倒是小心的存了起来,这难得的体面衣服,日后拿去当了换些以前,也可以给几个孩子换几身不错的衣裳了。

不过看着常露欢喜的样子,她也没多说什么。

做了三个月,两个人手里都攒下了一点银子,心里都暗暗高兴,便是春花姑娘说要见她们的时候,她们脸上也是带的笑的。

立春多给了几两银子的赏钱,又说了一件事。

原来两位小主人要跟着大夫人都要回家过年,只剩下二小姐还要在这里住些日子,立春自然也要跟着回,就要他们这些丫头多费些心了,不过工钱也好说,又涨了一些。

说着便引了二人进去,跟那二小姐相见,那二小姐躺在床上,房间里有着一股药味,房间里虽然摆着些装饰,但是也显得有几分阴沉。

立春撩起帘子,轻轻叫了声二小姐,将常露唤上前去,只见那床里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女,年约十五六岁,甚是楚楚可怜,颇有些病西施的样子。

“本来说是陪着姐姐的,可惜我身子不争气,倒是让姐姐操心了。”

那二小姐咳嗽了两声,声音沙哑的开口。

立春道;“二小姐你说的什么话,若是让夫人知道,又要为你担心了。”

便引了常露上来,道;“我瞧着这孩子倒也还伶俐,手脚也麻利,留着照顾你几个月我也放心。”

那二小姐看了常露一阵,忽然又掩口咳嗽了起来,立春急忙将旁边的药端了一碗给她,常露心中着急,眼睛一转,急忙从一旁捧了茶,看着那小姐喝了药,便不声不响的将茶递了上去,看着二小姐漱了口,将茶吐在一旁的盆里,里头还带着些血丝。

二小姐赞赏的看了一眼常露,道;“倒是个伶俐的。”

见她咳的厉害,常露也有些担心,不过立春跟她讲二小姐只是受了寒,又照顾夫人耗损了身子才这样虚弱,等来年春暖花开大抵就好了。

说着便看常露的神色,见她神色如常,知道常露是个好孩子,倒是也放下心来,跟床上的二小姐交换了个眼色,然后打发了常露将药碗之类的东西收拾了出去,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常母倒是担心那两个小孩子,这样年幼就走这么远的路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不过最后还是没问出来,工钱还是照给的,她想了想,便应了下来。

看着常家母女走了出去,立春揉了揉太阳穴,那消息倒是传的飞快,桑朝歌缚了桑政上京请罪的事情前几日便已经递到了他们这里。

白蒹葭想了想,还是跟闻人素微说了。

闻人素微的神色还是很冷静的,只是点了点头,逗着摇篮里的孩子,却忽然笑了笑,道;“好孩子,乖乖的。”

她低低唱了一首童谣,那是她母亲还在的时候,曾经给她唱过的,不过她只是迷迷糊糊的记得几句,好在长大之后,却从那几句入手补足了,私下里倒是哼唱了不少次。

她毕竟底子虚,身子又偏寒,立春私下告诉白蒹葭,闻人素微若是再想要孩子,也就难了。

白蒹葭想了半天,还是跟闻人素微说了这事,她静静的道;“我本来以为我不会有孩子的,有这么一个已经心满意足了,那里还敢求更多。”

却又低头去做一件小衣服。

白蒹葭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心酸,虽然明知道应该早些回京,却倒是将回京的日子拖了几日,倒是这日一早起来,闻人素微那件小衣服总算是做完了,妥妥当当的给孩子穿上,一见白蒹葭便道;“时候到啦。”

见她衣裳齐整,脸色虽然苍白,但是一双眼睛却沉静冷冽,白蒹葭顿了顿,感觉喉头紧缩,虽然一时想要说什么,但是最后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低低的叹了口气,又让闻人素微喝完药,便备了马车,带着两个孩子悄无声息的上了车。

常露见的那个二小姐自然是从花月别院里换出来的夏部干将,名作芒种,虽然年纪还小,但是已经显露出了几分天赋。

那二小姐还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直到过了年才因病去世。

白蒹葭出门时远远的瞧见李子巷门口那一棵李子树,高大挺拔,隔着老远也可以看见枝桠,想起自己刚来的时候这一树李子果实累累的,一转眼这大半年就过去了。

她偏头看了一眼一旁的闻人素微,又看了那孩子一眼,叹了口气,先上了马车,然后从闻人素微手里,将那个孩子接了过来。

却是要先回别院,然后再从别院折返京城。

虽然说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差距还是颇大,但是两个同胞孩子,一个健壮些也是有的。到了别院,九公主传下话来,直接让白蒹葭带了孩子去相见,便悄无声息的将人


状态提示:850.第850章 乳名--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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