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言情总裁>宦妻,本座跪了>100 皇陵惊魂玩弄人心
在姜檀心的身后,也猫身钻了进去。

咚一声,脑瓜子磕在地上,叶空黑着脸,咬牙切齿道:“你姥姥的,你钻之前能不能打声招呼,砸到我脑门了!这洞这么小,咱们捆在一起怎么钻啊!”

花间酒不甩他,他身段很柔软,看似颀长的身形却在狭小逼仄的盗洞里游刃有余,即便是身后还捆着一个大男人,他的动作也丝毫不凝滞。

他盯着前方灵巧移动的衣角,心中暗骂:“鬼丫头,想一个人开溜,做梦”

盗洞起先斜着通往底下,可爬过几丈距离之后,突然转变了方向,竟直直地通往地下,花间酒眼瞅着那块裙裾角坠落黑色深渊,心中不免一惊,不等抓住身侧的绳索,也跟着一块儿掉了下去。

失重的感觉不好受,特别还是这种阴森黑暗的墓穴之中!

咚一声,脚下一阵发麻,总算是落了地,还好不是落在什么刀尖锐刺的机关上。

到了地底,花间酒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径自挣脱了捆在身上束缚手脚的麻绳,好整以暇,他一把推开了叶空,扭头看去,但见黑夜中那小子流露惊诧疑惑的神色,他不由讪笑一声:

“身为霍家继承人,我一共被绑架过十三次,次次死里逃生没点小本事怎么混?活结死结蝴蝶结,什么样子的捆法我没见过?”

“神经,谁管你这个,是她不见了!”

叶空从怀里掏出火折子,他一巴掌推开了他碍事儿的脸,举着手中火源,望向花间酒身后的空地上——

盗洞对下的地上依瞎透着几丝光,上头还源源不断爬下人来,可原本就下来的二毛和姜檀心竟凭空消失了!

“是不是刚才下来的时候还有别的出口洞?”

“不可能,我一直盯着她的衣服,我确定她先掉了进来……先找了找别的出路看看,死丫头!”

花间酒将恼意咽下,好整以暇,从系在腰际的行囊袋里掏出一盏防风油灯,用叶空的火折子点了起来,拎在手上,送出一片光明。

脚下是泥夯地,两侧是墓穴的青砖甬道,那盗洞就开在甬道的正上方,位置精确,手法干脆利落,像是个行家的手笔。

两边绘着零散的壁画,因为墙体剥落的厉害,已辨认不出上头绘了写什么。

花间酒心急姜檀心的安危,更没有兴致研究那个,他提步就往前走去,可是没走几步,一条道上便出现了拐角路。

左边是一处偏门耳室,门外立着两个仕女跪捧的长明灯柱,悠悠燃着冥绿的火焰。右边是一条漆黑的甬道,不知通往何处。

重新将视线落在左边的耳室上,花间酒见那门破了一个大洞,门缝微敞,从里头透出一点微光来。

四周很寂静,突然,耳边传来一阵衣料悉索的声音!

“臭丫头……”

花间酒暗骂一声,他打定主意她一定是在耳室里,并决心好好教训一下她,谁让她如此不遵守组织纪律,不顾自身安危,竟然敢单独一个人擅自行动,若是碰上了机关毒物她一个羸弱女子如何应对?

真是太不懂事儿了!

吱呀一声,他大力推开了耳室的门,吸着迎面飘来一股腐烂的霉臭味,他不由呛了声。

不等身后的叶空察觉到不对劲儿,一门心思想逮转檀心的花间酒,已然跨腿迈进了耳室之中。

手中的油灯照出了房间大致的构造。

墙边围着一圈陪葬的器皿,大多已经残破,地上横七竖八的散着不少铁制盔甲刀剑,生铁已经生锈,但并不是沉寂千年百年的那种沧桑感,这样的湿度环境下,这些刀剑兵戈最多也不会超过二十年。

这难道不是古墓么?

他腹有存疑,扭着脖子环顾周遭,这间屋子并不大,可尽收眼底,并没有姜檀心的身影,甚至连俱尸体都没……

有!

花间酒眼尖,他一眼就瞥见靠在墙脚边儿上的石棺,在它的外头穿俱着盔甲的尸体。

尸体背靠石棺,面朝墙壁,手骨从盔甲里探出,白骨森森,花间酒好奇着想走上前去看上一番,突然被叶空扯住了袖子。

他嘘了一声,晃灭了花间酒手里的油灯。

屋子又暗了下来,却不是漆黑一片,花间酒发现,方才耳室中就有亮光,原来是丢在角落的火折子发出微弱的火星。

这火折子……不染一丝灰尘,显然是刚刚扔下的,不是二毛就是那丫头干的。

花间酒顺着那微弱的光看向墙角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离着火折子一尺外的墙上,赫然写着“快跑”两个血字!

和叶空面面相觑,似是为了应景,火折子投在墙上的光影处,原本僵硬着不动的人影渐渐扭转了头……

嘎咯咯声音在寂静的耳室格外清楚,那是喉咙骨头碾磨时发出的声音。

迅速扭头看去,见原本靠在石棺上面朝墙壁的盔甲尸体,一点点扭转过了脑袋,两个骷髅眼洞里是地狱幽冥里的绿色瞳孔,它带着死亡地气息扑面而来!

汗毛倒竖,冷汗直下,花间酒吓得倒退一步,心中大骂:这玩意都烂成一副白骨架子了,怎么还能起尸不成u下地就碰上粽子,他这是什么运气?

白骨嵌在盔甲之中,那玩意居然还能踉踉跄跄的站起身体来,张牙舞爪地冲着他们飞扑而来!

叶空拽上他的衣袍扭身就跑,顺带着用脚勾上了门,一边跑一边招呼刚下地儿的队伍中人:

“起尸了,快跑!”

马渊献刚刚下到墓穴之中,太监就瞅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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