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江之后有强推。

上架还得往后推。

过了这个强推应该没有推荐,才可以上架。

……………

噼里啪啦……

砰,砰,砰!

不年不节的,放哪门子鞭炮。

和州的百姓不明所以,只见定远军大营,张灯结彩,定远军的士卒喜庆洋洋,脸上泛着比过年还高兴的神色。

一打听,有人结婚了!

还不是一对儿,好几百对一起结。这可是千百年闻所未闻的事儿。上花轿咋上?拜天地咋拜?入洞房咋入?

定远军都是淮西的后生,和州的百姓也不怕,军营边上里三层外三层,胆大的孩子爬到房顶上。

没一会,军营大门洞开,几十匹带着大红花的马,马上坐着一身喜衣,乐得见牙不见眼,甚至口水都流出来的年轻后生。

砰!蓝玉捏着一个二踢脚,大吼着,“兄弟们,结亲去……”

“接新娘子去喽!”

随后几十匹骏马跟着敲锣打鼓的乐手,朝城外而去,小孩们撒丫子笑着跟着跑。

大营里,校场的正中央,搭了一个高台子,朱五抱着小丫头秀儿坐在最中间,旁边坐着定远军的头面人物。

最瞩目的是席老道,脏兮兮的道袍换了,胡子整了,人看着也精神,有点世外高人的意思。今儿,他是证婚人。

大营的厨房里,伙夫们满头汗的忙活,蒸馒头,蒸米饭。炖鱼,炖肉。

这是一场集体婚礼,朱五挑选军中的有功士卒,发媳妇,还只给当兵的发。

这事一出来营里就炸锅了,原本蔫蔫的士卒顿时变成了红眼兔子。

都他娘跟着总管刀山火海闯下来的,谁没砍过官军?谁身上没伤?

可是有选拔的标准在那儿,从军一年,杀敌五人以上,受过伤的士卒才有机会。

最后选出了三百二十人,各个身上一身伤,论勇武,军中上下没话说。

可是大伙心里过不去,这他娘的谁出的歪主意?

朱五当然不会把这事揽在自己头上,悄悄放出风,这是和州县,定远行军司马胡惟庸负责的。

可怜的胡惟庸,上茅厕的时候有士卒在茅厕后面,往粪坑里扔石头,崩了他一屁股。

真是男厕所扔石头,激起公粪了!

不过随后朱五打了总管告示,这只是第一次,不是最后一次。军中设了书记官,每个弟兄的功劳都会记得清清楚楚,这次选不上,还有下次,朱总管怎么也不会亏了弟兄们。

士卒们交口称赞,咱五哥大总管仁义,胡惟庸太不是东西。

接亲的队伍从大营出来,游街一样,在城里吸引够了目光,朝城外走去。

城外几处刚搭好的棚子里,带着盖头一身红色嫁衣的新娘们,老老实实的坐着。就算是盖着盖头,都能感受出她们的紧张。

这年头,好人家的闺女,谁嫁当兵的呀。这些新娘子,都是流民中挑出来的。

不是买,也不是抢,是挑的。嫁给定远军士卒,可得地十五亩,粮食三十担。

流民中有女儿的人家,一开始不信,天下哪有这个好事,一个女人才值多少斤粮?

可是朱总管说的明白,为了口吃的卖女儿,那是卖人。定远军娶老婆,是结亲。

和州城外头,五千多亩无人的田地划出来,专门的荣军农庄。有和州招募的流民在那盖房子,搭窝棚给荣军家属住。

地都丈量好了,生铁的农具随便挑,将来种多少都是自己的,一粒粮食都不收。美中不足,就是耕牛少了点。

这下流民家有女儿的,打破了头。

郭家哥俩带着一队兵,还有几十个在城里雇的婆子,现在道边上,护着这些新娘子。

新娘子的父兄家人,则是有些局促的蹲在棚子后头,又是黑压压一片。

“来了!来了!”

一个士卒飞快的跑过来,“接新娘的来了!”

郭兴一身新衣服,笑道,“奏乐!”

随后唢呐,锣鼓,百年好合百鸟朝凤,听不出什么玩意,就是热闹。

接亲队伍的最前面,李赛头戴红花,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马上还带着一个抱着烙饼啃的小女孩,就是他认的闺女槐花。

“恭喜阿,李老哥!”郭兴笑道。

郭英拄着拐杖,“哎,老李,今儿我们哥俩是娘家人,你得给喜钱!”

“给,给!”李赛大笑道,“发喜钱喽!”

说完,从马上的褡裢里掏出一把铜钱,哗啦啦的扬上天。

不够,再来一把,“老子今儿大喜了!”

郭家兄弟也跟着笑,定远军的兄弟们不捡起,跟着看热闹的孩子,低着头满地的抢,周围的百姓大人跟着哄笑。

“槐花,去,把你娘叫出来!”

李赛把槐花放下马,小女孩把办张烙饼放怀里,现在棚子外头,脆生生的喊,“娘,爹来接你了!”

周围又是一阵哄笑,朱总管的亲卫马队统领,放着大姑娘不选,选了一个带女儿的寡妇,城里都传遍了。

“王玉翠,你相公来接你啦!”棚子外头的婆子笑着喊。

随后棚子里一个健壮的婆子,背着一个女子从里面出来。

李赛乐傻了,好女子,自己第一眼就相中了,就是身子不好,得好好调理。

“新郎官别愣着,新娘子脚不能落地!”

婆子一声喊,李赛才反应过来,赶紧下马。武人力气大,从婆子手里抱过媳妇,一下就放到马鞍上。

此时,才觉得手重了,悄声问,“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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