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茫然的看着苟富贵被罚站一样贴墙站着,始终想不通原因,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是人家的特殊癖好,就不再探索了。
“徐逸,你该说清楚了吧?有什么计划?”
“等等。”
官凌寒是在场唯一一个看起来年轻的女子,女人的第六感很敏锐,她直勾勾看着徐逸,问道:“之前,这位叫血戮的公子,为何叫你南王?你是哪里的王?”
“哈!”
徐逸还没开口,徐白已经迫不及待坦白了,挺胸抬头,无比骄傲的道:“我爸在我们家乡,是南边的王!可代天牧疆!”
霸气的话语在大殿里回荡。
除了血戮和白衣,其他人都像是被时间禁止了一样,呆愣不动。
上官绝犹豫了很久,试探道:“你是你们家乡的……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