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里,西班牙首都,全国第一大城市也是我和小歆此行的目的地。

我说我是带着她来出差公办的,你们信吗?

反正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以前说过这里是我们最后的归宿,我要带她来这儿看斗牛。

“te,quieo”

“你说什么?”

叶子歆一脸惊诧的看着顾青。

“te,quieo,西班牙语我爱你的意思,怎么了?”

我佯装不解问道。

叶子歆下意识摸着右手的戒指,勉强挤出一丝笑,“没事,顾总你懂西班牙语?”

我连忙摇头笑道,“我只会这一句而已,te,quieo,我爱你”。

“嗯”

叶子歆面露苦涩轻轻点了点头。

斗牛场.

叶子歆偏过头,双拳紧握,她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残忍的活动,斗牛士和他的助手们轮番逗弄公牛消耗它的体力,最后斗牛士手握长剑刺穿其心脏。

我见她面色惨白还以为她不舒服,“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这个有些残忍”叶子歆说话时仍偏着头。

“一个民族一个习俗,这就是文化差异,你不喜欢看我们走”

我说着拉着小歆的手就往场外走。

“呼…”

“你说的对,少了血腥气果然舒服很多”我长长呼了一口气。

“嗯”

叶子歆不动声色的抽出手,面色微微泛红。

我暗自好笑,两个女生牵手本来很正常的事她这样反而显得心虚了。

“接下来想去哪玩?饿了没有?我们去吃饭?”

“顾总,您下午一点还有个会”

叶子歆提醒道,早在两天前叶子歆就开始怀疑顾青此行的目的。

像参加交流会这种小事根本不需要顾青亲自来,而明明只需要两天能办成的事情非要拖到一个星期,还没有哪个公司的老板会这么大方又不怕耽误事吧?顾青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叶子歆不想把自己和顾青牵扯上,因为她再像也不是林觉,可种种迹象显示得再明显不过,顾青以出差为由把她带到马德里,至于要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叶子歆还不知道。

“电话带了吗?”我问道。

“带了”叶子歆从挎包里拿出电话递给顾青。

我冲小歆笑了笑拨通电话,“今天的下午的会你找个人代我去,嗯,行,我不管,你们安排就好,嗯”。

“给你,现在没事了我们可以去吃饭了吧”我把手机递给她笑道。

“额…”

叶子歆愣在原地半天,她很想直接了当的去问问顾青到底什么意思,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傻愣着干嘛,走吧”

我笑嘻嘻的牵着她的手大步往前面的车站走。

“顾总,我们的车在那边”

叶子歆指着相反的方向道。

“我想坐公交车”

我说着,正好一辆红顶白底的公交车停在站口,我拉着她一路狂奔总算追了上来。

“呵呵,你要多锻炼了”我轻拍着她的背笑道。

“谢,谢谢”叶子歆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顾,总,我们这是去哪?”

“我不知道啊,我只会一句西班牙文”我看了看四周,后面还有很多空座,拉着她坐到倒数第二排的位置,将车窗拉开一个小口,空气中卷带着青草香一阵一阵扑打在我们脸上。

“啊?”

叶子歆以为顾青再开玩笑。

“坐到哪算哪吧”我笑着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这一刻。

叶子歆看了眼顾青,学着她的样子闭上眼睛。

***

疯狂玩了一天,等到酒店的房间我几乎是瘫软在沙发上而小歆也好不到哪去,肯定也是累坏了不然怎么可能和我靠在一起。

休息了好一会儿我总算缓过一点力气,拖着疲乏的身体去浴室放好水。

叶子歆以为顾青要去洗澡也没多想,她真的像顾青说的该锻炼锻炼身体了,不只是脚心疼,腿疼,浑身上下哪都乏得要死。

“师姐,洗澡水给你放好了”我走出卫生间,根本没有意识到什么。

“小林子,真乖!”

叶子歆脱口而出,但下一秒整个脸色都变了。

“呵呵,小林子是师姐的爱人吗?”我装作不知问道。

“顾青,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师姐了”叶子歆双眼通红的看着顾青。

“好”

我的心脏一阵抽痛,想把她拥在怀里,明明一只脚已经迈出去最后还是没有走出另一步,看着她走过。

叶子歆颓然的走进浴室,平躺在温热的宰,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水中马上荡漾起灿烂的水花。

顾青的一句“师姐”,对于叶子歆来说真是恍如隔世同时再次勾起她对林觉深深的眷恋。

只有林觉那么了解她,知道她爱吃的,知道她什么时候累需要什么,等等等.这些曾经专属于林觉的特性现在转到了一个陌生人的身上,这迫使叶子歆像一个吸食毒品的瘾君子,明明知道不对但还是忍不住去靠近。

“你洗好了?”

我见她眼圈泛红,心想这个傻丫头肯定哭过了。

“嗯”

叶子歆微微点头就要回房。

“陪我喝点啤酒行吗?”我乞求道。

“我.好”

叶子歆本想拒绝但见顾青眼底的落寞又不忍心。

我开了一罐啤酒递给她,“干杯”。

叶子歆抿了一小口不禁蹙眉,啤酒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又苦又涩还有种怪味,真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还偏偏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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