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将军,我们应该立刻回到工作岗位上去!”参谋长为了表示自己想要立刻工作的决心,干脆把大半截香烟都扔到了池子里。
“好吧,那么我们就出去吧。回去可要好好洗洗,这身衣服是不能要了。”圾井将军仍旧是笑呵呵的,看起來就像个仁慈的长者一样。谁会想到,就是这位看起來慈眉善目的仁厚长者,当年在南京干的那些事,却是连最凶恶的匪徒,最无耻的流氓都干不出來的呢?
几人相互搀扶着,慢慢从池子里爬了上來。这池子底下和四周都铺了平整的青石,蓄水xing能是相当好了,可人想要平稳得在里头上下却沒那么容易。当初修这个池子的人也沒想到,会有人在池子里有东西的时候下來站会儿,他也忘了修个台阶扶手之类的便于出入的设备了。
好在几名军官都属于身强力壮的那种,就算圾井将军年纪大点,也不过五十來岁正当壮年,几人小心的相互搀扶着,虽然脚下时不时的还会打滑,可终究是再也沒有滑到池子里的事故出现了。当圾井将军和他的几位手下从池子里出來的时候,简直有一种重生为人的错觉!
仰头看天,天空灰沉沉的,也看不见太阳。吸口新鲜空气,空气中好像还有一股怪味?不过,总是比池子里的味道要好不少。几位刚刚脱离苦海的指挥部决策者们,并沒有注意到周围有什么异常的。遭受了炮击,又在粪池子里浸了半天,人的各种感官功能都会退步的。
“将军,将军!”随着几声怪异的喊叫声,从前面跑过來十几个脸上戴着防毒面具,手里还提着面具的家伙,要不是这些人穿着i军的军装,圾井将军差点认不出來他们。
“你们是谁?为什么带了防毒面具?”一阵微风吹來,浓烈的怪味直入鼻腔。圾井德太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跟着剧烈咳嗽了起來。
那几个戴着防毒面具的吓了一跳,赶紧跑过來把手里提着的防毒面具扣到了圾井将军的脸上。跟在圾井德太郎后面的参谋长等几个军官看见这些带着面具的士兵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把袖子捂到鼻子上。虽然几人的袖子上多少都被粪水浸湿了,可和xing命比起來,这些真的已经不算什么了。
要说粪池里的液体本是肮脏之极,可这东西能解毒这个说法,在中医里还真是有明确记载的。在沒有防毒面具的情况下,用尿液,或者用水浸湿毛巾捂住口鼻能防毒气,在我军部队里经常被使用,i寇其实也是知道的。
对面的士兵带了防毒面具过來了,可到底是隔着几步,有这几步万一被毒翻了怎么办?头脑灵活的参谋长和那五个军官不约而同的用湿袖子捂住了鼻子。还是等这帮人把防毒面具送过來好了。这几位吸入的毒气本就不多,再被袖子上的液体解了一下毒,也就基本沒啥大事了。
比较倒霉的就是圾井德太郎了。这位将军大人身为在场的最高军官,看见有人拿着防毒面具过來了,虽然想到可能是有人在放毒气,可他身为将军,问一句不应该吗?特种弹只有i军才有,一向是他们在战场上向对方投放的,自家啥时候中过毒气?
一时的大意,再加上那一阵迎面吹过來的小风,给将军大人猛灌了一口有毒气体,圾井德太郎打个喷嚏,咳嗽几声,脑袋晕了一下,意识有点儿模糊了。
“将军!将军阁下!”看着圾井将军身子软软的往下就倒,那帮戴着防毒面具的赶紧过來扶,扶着扶着就变成抬着了,将军的腿已经不会迈步了!
参谋长几个人把防毒面具戴上之后,也跟着上來七手八脚地抬着圾井将军就往前面去。现在将军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什么指挥部,什么士兵,已经都要往后靠了。
村子里的i军还在乱糟糟的胡乱跑着,随时都有人跑着跑着倒在地上,三四个背着药箱的医生戴着防毒面具在忙活着,好像是在给那些中毒的士兵注she一种针剂。指挥部这边防毒面具也沒多少,大部分i军士兵也只是在鼻子上捂块毛巾。
“阁下,院子里已经沒人,不用进去了!”参谋长抬着圾井德太郎就想进指挥部,那群送防毒面具过來的人中,有个语音有点熟悉的拦住了参谋长。
“嗯?你是谁?”参谋长有点纳闷,这家伙看着挺熟悉,怎么就想不起來是谁呢?其实,他能看着人家熟悉就不错了,哪个人戴上防毒面具了别人还能认出來?
“山口阁下,我是藤村武义。”这位原來是指挥部的jing卫大队长!
“藤村君,现在哪里安全?将军阁下可能中了毒气,必须立刻到安全的地方接受救治!”你一直在外面的,又是jing卫部队的指挥官,哪儿安全不问你问谁?参谋长以及几位佐级军官全都目光灼灼地盯住了藤村少佐。
这里就藤村武义官最小了。虽然这群人里军衔最小的也是个少佐,还人家是将军身边的红人,司令部里的副官,藤村哪能跟人家比?藤村武义的脑门上又出汗了,这大冷的天他的汗说流就能流出來,也真够了不起的。
“山口君,诸君。这个村子里肯定不安全了,我们必须要到村子外面去!让军医先给将军阁下打一剂解毒针,然后我们立刻抬着将军出村,各位以为怎么样?”这主意可不好拿,有关圾井将军的生命,稍有一点不对,就要出大事的!藤村少佐能不紧张吗?
“藤村君的办法很对!医生!快去把医生喊过來!”参谋长喊了一声,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