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先生说笑了,这才打了两天仗而已。”施福的心里很不痛快,以为汴梁又想借着战事谈条件,这种狗皮倒灶的事情他不想再做,于是直接把话说死,“定下来的事情,是绝对不能改变的。”施福的语气非常的坚决,没有丝毫讨价还价的余地。
汴梁放下水杯,接着说道,“我说的开销大,是预算开销。二百万和平军呢!打持久战的话,不得提前筹经费?不瞒你说,这个工作在金生答应提供二千亿费用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哎,也怪我心急。前两天手下士兵进入战场时聊起此事,只说了四个字民不聊生,弄得我好生心烦。”
施福听了这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听汴梁的口气,不是来谈条件的,倒像是来诉苦的,可是这种苦,找他一个沈联族的人做什么?
而且自己没请过他,如果说他一出结界直奔这里就为了诉苦?施福打死也不愿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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