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姿坐在沙发上，叼上一根烟点着，把火机咚的一声扔在茶几上，问：“我妈胆子是不是很小？”
“以后不会了。”
王富贵走到她身边沙发上坐下，随手拿起她的烟，也叼上一根点着。
长长嘘出一口烟后，韩雪姿又说：“自从我爸去世后，她就成这个样子了。不这样子也存活不下来啊，你没在韩家那种豪门大院中呆过，根本体会不到那种为了自己利益，就绞尽脑汁尔虞我诈。我妈没心计，也没任何依仗，只能步步小心，时时在意，才会感动我爷爷，最后活着走出韩家。”
仰面望着顶上的灯，韩雪姿笑了笑，笑容很悲苦：“那你明白，我妈为了让能健康成长，为了爷爷允诺的乔润集团，让我们母女能有个安家立业的地方，这些年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吗？”
王富贵说的是大实话：“不知道，我在那种环境下没有生活过。”
“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