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那些庸脂俗粉吗?白痴!”

白痴?

海瑟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是挺傻的,除了执行先生的命令,什么都不会,被抢白了之后,海瑟交代他们好好守着,然后悻悻地离开了。

卧室里,蒋乐乐换好了睡衣,看了一眼洗浴间的门,再睡在地面上,她就要生病了,可是这床……

她以前害怕这里的气氛,怕什么鬼魂,现在却不同了,她怕顾东瑞,那个家伙没有得逞,不会半夜趁着她睡熟的时候偷偷进来强/bao她吧?还真有这个可能。

看了一眼那个照片,同样的办法不能总用,黑咕隆咚的,谁能看清照片上的那张脸。

卧室里,衣帽间,洗浴间,都很容易被找到,那么……床下……

第二天,似乎还是黑夜,蒋乐乐睡得好踏实,直到卧室里传来了小兰细小的声音。

“夫人,夫人?”

天亮了?蒋乐乐一把拉开了被子,天好像还是黑的,小兰怪叫什么,好像出了什么大事,难道是顾东瑞?

她猛然坐起,头直接磕在了床板上,不由得捂着头,呻/yin了起来。

“夫人?”小兰听见了声音,走到了床边。

蒋乐乐揉着脑袋,才想起来,她在床下睡了一夜,怪不得看不到光亮,她咒骂着,挑开了床帘,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狼狈地看着小兰。

小兰看着从床下钻出了的脑袋,吓得差点叫了出来,夫人竟然睡在了床底下?

蒋乐乐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不能让别人知道了,这是她的秘密,睡在床下既安全,又暖和,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了。

“很丢人吧,掉下床了,就睡在下面了……”

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解释,蒋乐乐梳理着长发站了起来,尴尬地笑着,她可能好几个夜晚没有睡好,所以才起来这么晚,被小兰撞见了。

小兰怔怔地看着蒋乐乐,从床上掉下来?以至于褥子被子床单都掉下去了?不知夫人又在搞什么?

小兰摇着头,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

“夫人这是您的早餐。”小兰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开始俯身收拾被子,眉头疑惑地紧锁着。

蒋乐乐吃了早餐,海瑟走了进来,他尴尬地看着蒋乐乐,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了。

“夫人,先生吩咐了,从今天开始,您要去照顾海翔的狼狗,藏獒,喂食,打扫……”海瑟不明白顾东瑞为什么这么吩咐,夫人只是弱质的女子,去照顾那些凶猛的动物,似乎有些不太合适,万一狼狗和藏獒冲出来,不是要将她撕扯成碎片。

“我去照顾狼狗和藏獒?”蒋乐乐吃惊地看着海瑟,她不是听错了吧?难道这种活儿看起来像是女人应该干的吗?

“是的,先生说……”

“直接说吧,我不在乎。”蒋乐乐猜测顾东瑞一定没说什么好话。

海瑟尴尬地低下了头,回忆着清晨遇到先生的情景,西装革履的顾东瑞似乎要出门了,海瑟忙询问,要不要给夫人添置一些衣服,好像衣柜都是大少爷去世前的。

“衣服?也许吧……我想她不需要太高档的,因为她根本就不喜欢做海翔的夫人,也许饲养员和粗布衣服更适合她,让她去喂食狼狗和藏獒。”

顾东瑞冷冷地看向了蒋乐乐的窗口,想到了昨天夜里,他完全被迷惑了,失控了,蒋乐乐竟然没有接受,而是抗拒了他,好像他生了瘟神一般,让他十分狼狈。

有种自尊被伤害的感觉,让顾东瑞气急败坏,只想打压蒋乐乐的气焰。

更让顾东瑞恼火的是,只不过是个杀害他哥哥的女凶手,应该受到比牢狱更加严厉的惩罚,现在似乎待遇有点过于优厚了。

“先生,那是赵烨之的活儿,男人干的,你让夫人去?”海瑟确认着。

“有什么不合适的吗?还有……叫她对苏小姐态度好一点,怎么做她应该知道。”顾东瑞皱起了眉头,这个叫蒋乐乐的女人似乎收拢他奴仆的心,娇弱的外表蒙蔽了太多人的眼睛,其实她的泼辣和狡猾,无人能及。

海瑟不敢将顾东瑞的话原封不动地讲给蒋乐乐听,只能断章取义,交代命令而已。

“夫人,这都是先生的吩咐,您必须学会饲养狼狗和藏獒……还有……先生交代,如果苏妩柔来了,让您态度好一些,他说你知道怎么做。”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蒋乐乐抿住了嘴巴,又是那个苏妩柔,顾东瑞倒是很紧张那个女人,不知道是真爱那个女人,还是在乎那个女人的钱和地位。

“这是您的衣服……”海瑟将一个纸袋子尴尬地放在了门口,退了出去,好像逃跑一般。

蒋乐乐走了过来,将纸袋子打开了,吃惊地拎出了一套衣服,姜黄色,粗布,简陋,好像是什么饲养工人的衣服,虽然爸爸吝啬,可她长这么大没有穿过这种粗布衣服。

顾东瑞什么意思?折磨正式开始吗?

蒋乐乐的嘴巴鼓成了大大的圆型,嫌弃地将衣服扔了出去,她才不要穿这样的破衣服,那会磨破她的肌肤。

“夫人,不能这样,先生的话一定要听……”小兰赶紧将衣服捡了起来,她也觉得难以置信,这衣服好像是囚服一样,摸起来感觉很不舒服,让细皮嫩肉的夫人穿上,确实有点不合时宜。

“这个颜色,穿上看起来就是一个犯人!”蒋乐乐恼火地说。

“可是先生的命令,海翔没有人敢违抗……您不怕先生惩罚你吗?”小兰观察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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