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蒋夫人轻声地道歉着,她的自私在上升着,也在伤害着另一个期盼女儿回归的母亲。

韩国

白素青被噩梦惊醒,惊呼着坐了起来,满头大汗,她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却看不清女儿的脸,水儿很悲伤,说她当年很辛苦,让妈妈赶紧带她回家,当白素青拉住女儿的手时,女儿却突然被另一个女人拽住了,白素青不肯罢休,和那个女儿争抢水儿,却一声撕裂,水儿的身体被撕开了,凄惨地叫着。

尉迟明拓起身,轻轻地将惊恐的妻子抱在了怀中。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有人和我抢水儿,水儿被撕开了,撕开了……”她颤抖着身体,伏在尉迟明拓的怀中,丈夫温热的身体让她稍稍安静了下来。

“只是梦,不是真的。”

“我梦到她死了,被撕开了……”白素青悲声地哭泣着。

“她会回来的……”

尉迟明拓抚慰着白素青,端起了她的下巴,将她面颊上的泪水吻去了,他多么不舍,他最爱的女人被思念和自责折磨着,所以他的女儿一定要回来。

白素青在丈夫温情的吻安静了下来,渐渐入睡了,尉迟明拓才穿上了睡衣下了床,他拿出了一支烟点燃了,走进了观景台,紧蹙着眉头。

拿出了电话,他打给了自己的儿子尉迟傲风。

“一定要带水儿回来,你妈妈现在夜夜惊梦,在这样下去,会垮掉的。”

“我会的。”

“你明白我的意思,一定要让她回来。”尉迟明拓将电话挂断了,他猛吸了一口烟,双臂放在栏杆上,望着精密之中的别墅,但愿女儿能回来,不要让素青再这样伤心下去。

中国

第二天的黎明,蒋乐乐起床了,妈妈仍旧有些精神恍惚,眼睛一直盯着她和孩子,好像十分不舍一般,这让她有些不忍心离开了。

蒋乐乐看了一眼窗外,好像没有什么人跟踪,那些家伙一定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现在贸然出现在影视中心,顾东瑞说不定就等在那里。

蒋乐乐害怕见到顾东瑞,又不放心妈妈,所以请假留在蒋夫人的家里,能躲避一时是一时,就不信顾东瑞能一辈子不回海翔。

蒋夫人有了女儿和外孙的陪伴,心情也好了许多。

早上影视基地,大家的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姐姐蒋熏衣花枝招展地走了进来,她的脚刚踏进大门,就看到了倚在车门前的顾东瑞,傲慢的男人叼着香烟,烟雾丝丝缕缕的上升着,他微眯着眼睛,冷漠地看着她。

顾东瑞的身后站着一个神色严肃,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有点眼熟,好像是……在妈妈曾经居住过的旧楼楼梯上遇到过。

轿车的后面是两个保镖,一个个虎视眈眈。

看他们的神情,目标就是她了……

糟糕,蒋熏衣想转身就跑,却被两个男人及时拦住了。

“我已经等你很久了,蒋小姐……”

顾东瑞扔掉了烟蒂,走到了她的面前,傲慢地冷笑着,表情仍旧是鄙夷不屑,他对蒋家的人没有什么好影响,特别是这个蒋熏衣,好像还曾经打算勾/引过他。只是这个女人的脸,好像千变万化啊。

蒋小姐?

蒋熏衣一惊,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自己的真名了,看来顾东瑞昨夜叫人调查了她的身份,知道她是蒋万风的女儿了。

“顾,顾先生,这么巧?”蒋熏衣尴尬地笑着。

“不是巧,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找你的。”顾东瑞从衣兜里拿出了那个镯子,已经和尉迟傲风确认过了,这个镯子绝对是真货。

“找我的?因为这个镯子……”蒋熏衣盯着那个镯子,神色紧张,该来的一定会来,她满心苦恼,目前还没有把握妈妈是不是已经同意了,所以显得慌乱紧张。

尉迟傲风打量着这个拥有镯子的女孩儿,不觉皱起了眉头,这是他的妹妹吗?几乎是袒胸露背,浓妆艳抹,十分艳俗,假如她真的是水儿,还真是让他大失所望。

不过尉迟傲风没有放弃这个想法,妹妹流落在外面那么久,怎么可能过得如意,为了生存,也许她一直在挣扎着,艳俗也有可能。

蒋熏衣眼神闪烁,打着主意,她一定要装得好像这个镯子真的是她的,十分珍惜的样子,不然一定要被怀疑了,于是她伸出手,想将顾东瑞手里的镯子抢回来,顾东瑞却将手臂躲避开了。

“你确信这个镯子属于你?”

顾东瑞观察着蒋熏衣的五官,这个女人的脸现在弄得倒是五官精致,只是死板了一些,缺乏了一种气质和活气,怎么看都和尉迟家的人相去甚远。

“当然是我的,我妈妈留给我的,快给我!”

蒋熏衣希望他们误会,直接将她当成豪门失散多年的小姐直接带回韩国好了,最好不要和妈妈对质。

“真的是你的?”

尉迟傲风有些激动,如果是那样,这个女孩儿应该就是他的妹妹,因为年纪十分相当,这个女孩儿二十三岁,也是在那个夏季出生。

“没错,我从小就戴着的,而且一直收着,妈妈说是我的。”

蒋熏衣心狂跳着,他们信了吗?好像那个穿西装的男人有些信了,倒是顾东瑞一脸的疑惑。

“我要见蒋夫人。”顾东瑞怎么会轻易相信呢?他可不是几岁的孩童那么好骗。

尉迟傲风也十分赞同,至少要见到蒋夫人才可以,当年到底是怎么情况,大家都不得而知,他不能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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