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康见杨振宇一本正经的样子，以为这娃今天脑子里是哪跟筋搭错了。
在猪圈里开饭馆？
那是人吃饭的地儿吗？
“小杨，或许老叔的思想落伍了，但是你这个想法也太大胆了，不不不，是荒诞！”张明康说话带着一点批评的语气，“我知道你想法多，厨艺也好，但至少我们得实事求是吧？猪圈里开饭馆，那不是把来吃饭的顾客当成牲畜吗？”
“对啊！”，杨振宇淡定地回答说，“很多顾客就喜欢体验这种感觉，而且愿意花钱来体验。”
张明康非常认真严肃地看着杨振宇再次确定道：“小杨，你认真的吗？不是在给张叔开玩笑？”
“不是！”杨振宇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