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出去?不允许出去是什么意思?”虞清酒沙哑着嗓音问到。

门外,一个穿着整洁利落制服的中年女人正站在门口,她的脸上挂着公式化的微笑。

“贺先生吩咐过了,虞小姐受了伤,也受了惊吓,应该好好静养。这栋别墅是贺先生度假的时候买的,一直派人打扫着,现在把虞小姐送过来养病。”

“送过来养病是什么意思?”虞清酒瞪大了眼睛,“我没病,我不需要养病。”

她一边说着,一边推开门就要往外走,“我的东西呢,我的衣服呢,放我走,我要去找我妈妈,她还在等着我。”

“对不起虞小姐,”还没等虞清酒走出两步,两个女佣人立马拦到了她的身前,“贺先生说了,没有他的允许,你是不能出去的。”

“可是我还要去找我妈妈呀,”虞清酒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妈妈在哪呢,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妈妈在哪呢?”

“虞小姐有什么事情可以等贺先生来了之后亲口问贺先生。”那女人生硬的说道,“除了想要离开,虞小姐有什么生活上的需要可以找我,我姓钟,您可以叫我钟阿姨。”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身边的佣人递了个眼色。早餐被端进了卧室,放在了卧室里的桌子上。

“虞小姐睡了三天刚刚醒过来,我们准备了早餐放在这里,虞小姐吃过饭之后请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您了。”

几人退出了卧室,留下虞清酒还呆呆地站在门口。她魂不守舍地往床边走去,一屁股坐在床上。

三天,原来自己已经睡了三天了。

三天时间过去,不知道妈妈现在好不好?

虞清酒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她知道贺随舟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如果他下了命令不允许自己出去,那么他手底下的人就一定不会放自己出去。

就算她能出去,现在的她不知道自己在哪,没有钱,没有手机,甚至完全不知道能联系谁。就算她能逃出去,她知道自己要去哪吗?

虞清酒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她自嘲的笑了笑,原来觉得自己是贺随舟养的一只宠物,眼下的自己,不正是关在笼子中的金丝雀吗。

她躺在床上,让自己深深地埋在被子里。前几天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现在的她孤立无援,与世隔绝,能做的只是为妈妈祈祷,希望妈妈能够平安无恙。

她越来越昏昏欲睡,尽管精神仍然绷紧,但是身体显然还没有从前几天的发生的事当中走出来,急需要休息。

她闭上眼睛,让自己沉浸在迷茫的梦境中,浑浑噩噩,不知昼夜。原本就身量纤细的虞清酒,迅速的消瘦下去,颧骨凸起来,人也变得苍白无力。

桌上的饭菜每天都换成不同的花样,可是她却丝毫没有胃口,动也没有动一下。

又不知过了多少天,又不知她睡了多久,终于有一天,卧室的门咔哒一声响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他一把从被子中把已经消瘦的不成样子的虞清酒捞出来。她浑身软绵绵的,无力的靠在他的手上,嘴里还不断的呓语着。

“别拉...别拉....疼....”

“疼,”贺随舟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你还知道疼?”

他摇醒沉浸在梦魇中的虞清酒,看着她惺忪的睡眼,“你是想把自己饿死吗?”

是贺随舟,自己居然看见贺随舟了。

清醒过来的虞清酒终于明白了眼下的情形。

“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虞清酒问到。

“小清酒,”贺随舟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我也不想关你。可是如果我不关你,你会乖乖听话的待在我身边吗?”

虞清酒不答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贺随舟冷笑一声,“合约写的明明白白,你虞清酒这辈子都得待在我的身边。就算你不想待在我身边,我也有办法让你留在我身边。”

“就算你的心里有别的男人。”贺随舟死死盯着虞清酒的眸子说道。

“我妈妈呢。”

这些话她已经听过了一遍又一遍,贺家人可怕的占有欲,她早在十二岁那年就已经体会到了。她不想再跟贺随舟过多纠缠,她现在心里在乎的人只有妈妈,她只想知道妈妈到底去了哪里。

“不知道。”贺随舟轻飘飘的说道。

“你!”

虞清酒倏地从床边站起来,“我不信,贺随舟,我不信你不知道。”

“我知道又怎么样。”看着虞清酒气急败坏的样子,贺随舟的脸上竟然挂上了淡淡的笑容,“小清酒,这就是你不乖的惩罚。”

“你.....”虞清酒紧咬着牙,悲伤和无力感席卷了她的心头,“随舟,随舟,”

她喃喃地说着,豆大的泪水从眼角滚落下来,“我不乖你就惩罚我好不好,你惩罚我,你想要做什么我都愿意做,求你放过我妈妈,我妈妈年纪大了,她什么错事都没有做过....她什么错事都没有做过....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拉着贺随舟的衣角,不顾贺随舟冷漠的表情,哭着求他放过自己的母亲。

“贺随舟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妈妈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能失去她,我真的不能失去她.....那滋味太痛了...那滋味太痛了.....”

“痛?你还知道痛?”贺随舟一把拉起跌坐在地毯上的虞清酒,红着眼睛,“你知道什么叫痛吗?你知道被重要的人背叛的痛吗?”

“虞清酒,你


状态提示:第197章 囚禁--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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