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东来作为院长,已经革职代办。
顾夜西站在门口,肩上雪白,嗓音淡漠,“抱歉的话,我昨天已经说过了。”
谭东来哼了一声。
“就算你没有和李山同流合污——”顾夜西凝了凝眼底的薄光,“身为院长,玩忽职守同样有罪。”
革职代办,其实算轻的了。
谭东来扶了扶老花镜,起身,“顾先生你来,不只是想简单的教训我吧?”他绕开桌子,走到他面前,“有话请直说。”
他并非小肚鸡肠之人,只是受了无妄之灾,何来没有脾气?
顾夜西又道了声抱歉,才说,“麻烦带我去一趟李山住处。”李山贫困,又贪图便宜,一般都睡在院里。
所以,他才有大量的时间作案。
受害者只有叶子吗?
细思极恐。
谭东来在前面带路。
这是一间单人宿舍,警方来搜查过一遍,但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