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看到沐挽歌的目光那样冷，如同看一个死人那般，他真的怕了。
他看向杨蓉：“蓉儿，我错了，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杨蓉不言不语，这会她也不太确定沐挽歌只是这样轻轻点了一会孙冰的的额头，能像她要求的那般。
沐挽歌不再废话，直接让蒹霞和白露把孙冰带上，带到平原城此刻人最多的地方。
菜市场，是七大姑八大姨聚集地，只要孙冰的事让她们看到，不用一日，整个平原城都会知道孙冰的事。
看着白露她们把人带走，杨蓉开口道：“可以把那个女人也带上吗？”
沐挽歌明白她说的是谁，旋即招来暗一，让他去把孙冰的那个女人一起带到菜市场。
等他们都走了，沐挽歌才和杨蓉大摇大摆走出杨家。
这会儿的杨家，危险都被暗卫们控制，只有一些洒扫的婆子下人起床，看到她们两个，都惊呆了。
杨蓉朝着那些洒扫婆子道：“这个家马上就散了，你们看看有什么值钱的尽管拿着走吧！”
听到这话的人，都认为杨蓉又傻了。
杨蓉，在平原城家喻户晓，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一个人，更别说杨家这些下人。
她容貌是毁了，可大体没有变化，都能认出她来。
“她说的是真的，不信你们去菜市场看看热闹，不过，希望到时你们能来得及多拿一些值钱东西。”沐挽歌恶趣味地道。
明知道这些人不信她们的话，她还是忍不住开口说。
从杨家大门大摇大摆出去，杨蓉带着沐挽歌赶去菜市场。
等她们到的时候，此时的菜市场早就挤满了人，都是听说孙冰在说自己一生的事后赶过来看热闹。
孙冰一来，就被扔到地上，白露便对周围的人说，孙冰不想活了，要将自己平生做过的事都说出来，好让人编撰成书。
七大姑八大姨的，大嘴巴比较多，不一会，就传遍大街小巷，好多人都在赶过来。
沐挽歌她们到的时候，孙冰已经讲到他五岁进了和尚庙，七岁因贪吃把老和尚的佛珠偷去换了一只鸡，吃了一个肚儿圆。
十岁偷看女施主尿尿，十三岁初尝女人味，还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女人，想着都反胃。
都说五十岁女人坐地能吸土，可见那洞多大，他才十三岁，一个牙签，简直在里头游泳。
说到这里，男人们起哄，女人们羞怒，有的忍不住对孙冰丢了一个鸡蛋，太无耻了，太下流了。
蛋清蛋液在孙冰头上顺着发丝掉落，他毫不在意地拨开，继续说起过去，他的神情，一举一动，似乎觉得很了不起一样。
看得人直想抽他耳光。
陪他跪坐一旁的女人早已无地自容，装晕过去。
也没人管那个女人，大家都在听孙冰说过去。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孙冰经常在庙里一直就一个不起眼小沙弥，烧香打扫这种活儿就是他的。
只要是女香客住下，他借着烧香，把香换成迷香，上了不知多少女人。
这事最终被主持发现，将他赶出寺庙。
他本来也无心做和尚，留了发，还了俗，正好遇到出门收账，犯胃病的杨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