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想,手上的杀气就淡了许多,气势上先败了,但凭借长刀还是占尽优势。上官辰的闪躲惊险连连,丫丫在被子里吓得呆了。门口踉跄冲进来一个人和刚才被上官辰飞刀扎上后挣扎着起来帮忙的男子翻滚在地上,肉搏起来,都是伤者,想战胜对方却又无能为力。毫无章法的撕扯纠缠,完全帮不上上官辰。

简直超出自己能接受的上限,这真的是活生生的现实吗?不是梦,不是电影拍摄现场。丫丫探出头来,真是紧张的有些发抖,镇定,一定镇定。

温热的液体滴在了脸上,淡腥的味道,是血。上官辰受伤了,如果他抵挡不住,可真是城门时殃及池鱼呀。手摸索到了冰凉的物体,床头柜上原来放置的吹风机,眼睛又瞥到了上官辰小腿上绑着的一排飞刀。睡觉还带刀,真是把自己当古代侠客了。又不是什么冷兵器主宰天下的时代,子弹才是最厉害的。

虽然不屑,仰卧的姿势正适合抽取他腿上的刀,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抽取了两把小刀,手握吹风机,悄悄的在被子里倒转身体,头上激斗正酣的长刀人根本没发现他,只想着快些结果了上官辰,完成合约,不杀掉重伤也行,可是才只是让他破了皮,没有伤筋动骨。正分心思量的时候,腿部传来钻心的痛,丫丫用一把飞刀狠狠的扎到了这个坏人的小腿上,本来是要扎脚的,可惜冬天的大皮鞋太厚了,她不确定自己有那个力量,但这两个月锻炼的结果是扎破裤子还是很容易的,用了全身的劲下了手。那人才发现被子里居然还有个女人,而且偷袭自己成功。

大刀改变方向,看向了被子里露出头来的丫丫的脖子,这一刀下去丫丫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被割喉。千钧一发,上官辰用手握住了刀刃,丫丫吓傻了,血汩汩的冒着。

鲜红的血很吓人,现场和电影电视里看到感觉完全不同,那红刺得人晕眩。

那人没想到他会徒手来握刀,愣了一下,但马上就手上用力想要转动刀把,那上官辰的手也是难保了。

丫丫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快速的爬起来,用手里的另一把刀从男子身后狠狠扎下去,不管是哪里,只管用力捅进去,拔出来,在捅进去。

这时候完全没有去想自己会不会把这个人杀掉,只是红了眼的扎。男子吃痛的嚎叫着扔掉了长刀,用手去捂屁股。手却被丫丫扎了个洞,好狠的女人。上官辰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握住刀把,刀刃划破男子的衣服前襟,划破了他的胸腹,鲜血染红了地毯,男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肠子就在眼前,哀嚎着跪下,丫丫在身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他躺下,就开始用吹风机砸他的身体,似乎进入一种癫狂不可控的暴力状态里。重复的打他,必须打倒他,不能让上官辰死,自己也不要死。

你死我们活,唯一的需求。

上官辰利落的收拾了和手下阿晋滚打在一起的那个先前受伤的闯入者。然后来到丫丫身边紧紧的搂着发抖的她,丫丫不知道是因为害怕发抖,还是莫名的兴奋感使得身体控制不住的抖。上官辰以为她是吓坏了,搂着她轻抚着她的背慢慢的拍:“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别怕。”好半天,丫丫似乎才回过神来,感觉到他温暖的体温,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大声的哭泣,肩膀耸动,头发凌乱,梨花带雨,弱不禁风的神态怎能和刚才红着眼用刀狠狠扎人的样子判若两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把刚才的恐惧通通发泄释放,突然想到他的手,感觉忍着泪水哽咽着从他怀里抽离,用手拉下他正扶在自己肩头的手,血肉模糊,刺眼的鲜红丫丫害怕极了,手指还都在,只是伤口很深。

“怎么办,出了这么多的血,快上医院吧。”这种状况下忘记了赌气,忘记了讨厌他,关心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小伤口,没事的。和那个屁股快被你给捅成烂柿子的家伙比好多了。”上官辰居然忍不住想笑,眼前浮现出丫丫刚才像个小老虎的疯狂样子,看来以后也要小心应对,别哪天把刚才那狠劲用在自己身上,那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丫丫看着阿晋把那两个受伤的男子拖到了门外,暂时扔到了走廊。脑子里突然冒出初中生理课那个有点神经的老师的经典讲词“臀的外上部没有大的神经和血管”丫丫觉得n年后在这样的场合想到这句话真的很滑稽,那是臀部注射的区域,而自己刚才拿刀捅的地方肯定是乱七八糟。

“我也不知道该扎哪里,就是随便扎的,他不会死掉吧,臀部好像没有致命的要害吧?”丫丫忐忑的问着上官辰,心里开始担心那个人真的死掉,虽然自己属于正当防卫,但会不会防卫过当呀。

“他死不了的,我的伤口位置倒是血管神经很重要,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生活自理。'上官辰很气结她此刻还想着那个坏人的死活。

丫丫马上拉他起来,拿他外套给他披上,口里唠叨着:“快点儿,快点儿去医院。”自己也胡乱穿上大衣,慌慌张张的往门口走去,谁知刚一迈步,却摔倒在地毯上。脚踝的痛钻心的疼,刚才紧张得都忘记了疼,现在紧绷的神经一松,痛感加剧。

怎么了,他打到你哪里了?上官辰蹲下身子边问边查看她手伸向的伤处,脚踝处肿胀得发紫,确实很严重,但不像是新伤呀!“什么时候弄伤的。”上官辰很生气的问。

“昨天洗澡时候摔倒弄的。”丫丫本想说是他拉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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