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老如此一说,众弟子纷纷请求领命前去碎星宫。
“哼,莽夫之勇。”红果果抖了抖手里的烟袋,鄙夷的说道。
“老妖婆你说谁是莽夫?”鸦老面色一寒,瞪着红果果吼道。
“灭了一个碎星宫尚且容易,可你们岂止此事并非碎星宫一宫所谓,若我教一旦出现在碎星宫,后面的仙踪派,青云派,浮月阁,等六大门派会群起而攻,我魔教隐忍了数千多年,难道因为一时冲动就要毁我根底。”
鸦老目光一暗坐回椅子上,哀叹一声沉默不语。
“那就这样被六大门派处处打压,苟且偷生吗?”窦无忧悲戚痛心的喊道。
月泣也是双目赤红,手指硬生生将龙椅扶手抓出几道沟鸿,他强忍着心中愤怒:“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六大门派虎视眈眈,此事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忍?想当年他月泣仅凭一己之力亲手弑父,灭玄月宗整门,将之改为月泣魔教,他何须隐忍,又让过何人?
而今他魔教有数千名弟子,有离仙镇,仅凭意气用事,枉然断送大家性命他月泣不能不从长计议。
恨?他何尝不恨,六大门派一直以来处处挤压,梦兽山离魔教仅五百余里,山上善有灵兽出没,灵兽资质又佳,是修真之人梦寐以求的灵宠产地,也是他魔教庞大开支重要的一部分,如今正派生抢梦兽山,就是断他魔教财路,他岂能不恨。
此时,却见传送门一闪,两个人影相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