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岩柏斜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副看似慵懒却透着危险的似笑非笑样,“怎么?想在我家拐走我的女人?”

沙南撇撇嘴,不否认也不承认。

席文没好气地站起身来到门口,拉住肖岩柏的胳膊晃着说,“好了阿岩,别闹了,我真有正事跟南哥说,晚上我想吃竹笋炒肉丝,你去超市买竹笋好不好?”

不是不放心,而是毕竟他们曾经是夫妻,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想想心里都别扭,可肖岩柏清楚席文之所以支开他是因为什么,而且即便是不知道,晚上的时候她也肯定会告诉他,“还想吃什么?”

“小洲喜欢的要多买点,南哥的口味跟我差不多,涵涵和糖糖跟你一个口味,你就看着买吧。”

肖岩柏又不乐意了,“你跟他口味差不多?”

“好了别闹了,快去吧。”

“那你答应我不许让他离你太近,至少保持两米的距离。”

“行行行,都听你的,快点去吧。”

气氛有些小尴尬,本来是有话要跟他说的,可一时间席文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沙南也觉得有些压抑,站起身说,“那个,文文,要不我们去外面走走吧,边走边聊。”

“好,那你先去楼下等我一会儿,我换件衣服。”

沙南点点头,“穿厚点,外面冷。”

“恩。”

“说吧,着急着叫我回来有什么事?”沙南问。

席文调皮地眨眨眼,“我说我想你了你肯定不信。”

“我信,只不过你想的不是我,是你儿子。”

席文笑笑,“南哥,这么多年了,都没怎么听你提起过伯母的事情。”

“你说我妈?”

“恩。”

“你不是知道吗?她在生我后不久就死了,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席文咬了咬嘴唇,“她还活着。”

沙南的眸子明显怔了下,看向她。

席文以为他不相信她说的,就点了点头,“真的,她真的还活着,想不想见她?”

沙南盯着席文看了好一阵子后这才扭过脸,重新迈开脚步,“从小都没见过她,没感受过母爱,不想。”

“可她想见你。”

“不见。”沙南毫不犹豫地说。

“为什么?”席文很不明白,“为什么不见?她又不会跟着你要你抚养她,她只是想看看你。”

“那也不见。”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见。”

“你要是不告诉我为什么,我晚上让阿岩把她接家里。”

“那我现在就带小洲走。”

席文气的直跺脚,“到底是为什么呀?她可是你的妈妈。”

沙南沉默了一阵,低沉地说,“可她从来没有尽到过一个母亲的责任。”

“那是因为她压根就不知道你还活着,你出生的时候她就昏迷不醒,等她醒来后你已经被人偷走了,她找不到你以为你已经不在了。”

“她胡说!”

席文眉头皱起,“你们见过面?”

沙南点点头,“几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一个叫方文的男人,他跟我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聊的时候得知他跟我竟然也是在同一个医院出生,我去那家医院调查过,当日那家医院共出生12个孩子,只有两个是男婴,其余十个全是女婴,其中一个被人偷走就是我。我一开始只是想查一查我母亲当年车祸的真相,因为那不是一起普通的车祸,当年有目击者,他说是先听到爆炸声然后大巴车才撞上的大货车。”

“所以你知道伯母其实就是现在的曹方圆。”

“是,我找过她,她说她现在的生活很稳定很幸福,她不想破坏也不想失去,更不想再做卢洁楠。”

“但她现在过得并不好,可能是方文知道了她不是他的生母,他把她赶出了家门,我见她的那天,她住在垃圾场。”

沙南没有说话,席文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但能看得出来,他在作斗争。

“不管怎样,她都是你的母亲,去看看她吧。”

“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不然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想好了要跟我远走高飞呢。”

席文深吸了一口气,“你就想吧,这辈子你是没这机会了。”

“那我就先排队,这样下辈子才有机会对不?”

“也不一定,下辈子说不定我是男的呢。”

“没事,我双性恋。”

“恶心。哦对了,单律慎呢,现在是死了还是活的?”不提起双性恋还好,一想起单律慎,席文就恨不得将他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割下来喂狗吃,他杀死了她的儿子,还险些将她的一双儿女也害死,若不将他碎尸万段,她不解恨。

沙南也是拳头紧攥,他从来没有想过单律慎会害死他跟席文的孩子,他发过誓,绝对会亲手宰了他,这些年他一直都在找他,可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但他不会放弃,这辈子他一定要手刃了他。

“南哥,要是逮着他,不要杀他。”

“为什么?”

“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不想连你也失去,你知道的,你跟阿岩、阳阳,还有孩子们一样,我都不能失去。”

沙南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顶,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肩膀,“放心,我不会那么傻的。”

“可是……”

“好了,你就别担心了,我做事有分寸,倒是你,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照顾好自己。”

怎么看两人还像当年结婚的时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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