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光明顶上有大批的官兵追上来了,那个带头的是个钦差,我们的人和官差打起来了,他们说一定要我们把林姑娘和贾公子交出来,不然就踏平光明顶,把教众全部杀光!”张无忌的手下突然前来汇报。

“莫非官府的人已经知道了林姑娘和贾公子在我们这?”张公子若有所思道。

“我看我们还是走吧?我不想连累大家。”我对张公子和赵敏说。

“这怎么行呢?实在不行我们就出去跟他们拼了!”赵敏很认真地对我讲。

“是啊,我们不能眼睁睁得看着你们去送死啊!”张无忌也这样说,“要不这样吧,我们光明教有个密道,以前阳顶天阳教主曾经在密道里秘密练武功,你们躲在里面暂时避一会,他们找不到人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毕竟朝廷不管江湖中人。”

我说:“也好,你们自己要小心点。”

张无忌命杨左使带我们去了光明教的密道里面,里面昏暗无光,幸好有火把,能够看清楚前面的路,墙壁好像也是空心的,听他们说有很多间石室,我们呆在一间有很多宝器的石室里,四面都是墙壁,隐约可以听到官兵搜捕的动静,还时不时得听到有人大吼大叫威胁恐吓的声音。

“宝玉,他们走了吗?”

“应该快走了吧,别害怕,有我在。”他紧紧地抱着我。

“我们是不是把熹姐姐连累了?”

“别多想,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是怕害了熹姐姐……”

“好了,别说话,万一被他们听见就不好了。”

过了半个小时,杨左使就下来了,大概官兵都撤退了吧。

“都出来吧,他们都走了。”果然不出我所料,杨左使真的来通报了。

幸好躲过一劫啊!

“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宝玉。

“要不我们离开这里吧?”

“离开这里我们能去哪里呢?这里武功高强的人多,应该比哪里都安全。”

宝玉的功夫也比以前进步多了,一直跟着张无忌学着,一个人打十个应该不成问题了。

这几天天气好干燥,好像有一个月都没有下雨了

,我今天出去买菜的时候连菜都没几个人出来卖了,怎么会这样?难道他们的地里都长不出粮食了吗?

我看到一位经常在街上卖菜的老伯,平时他卖的菜都很多,可今天我很早就来买菜了,连他家的菜都没有拿出来卖了,我就问老伯:“为什么现在大伙都不摆出来卖菜了呢?”

“我都不想出来卖菜了,田地里面长不出庄稼来,地里颗粒无收啊!这些日子连一场雨都没有下过,我的麦子都晒死了,再这样下去可怎么活啊?明天我就不出来卖了。”老伯很失望得低着头。

“是啊,现在又是夏天,要是没有雨,庄稼不都得死啊!”

这边没下雨,别的地方应该都是好的,但愿老天能早点下雨吧,再这样下去我们都得饿死了。

“鱼也没有了,我好想吃肉啊!”我听到一个胖子在院子里说话,这个胖子是杨左使的朋友,都过去两个月了,还是没有下雨啊,河里的鱼都晒死了吧!外面都没有荤菜卖了。

河水也快干了,现在连喝水都成问题了。

“宝玉,你渴吗?”

“渴啊,”

“很多孩子也都快不行了,都要渴死了,听说皇上不发放粮食和水接济我们,还要花八百万两银子造什么寺庙,昏君啊,昏君!”

“宝玉,这话要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我们的命都不保了啊!”

“说了又怎么样,本来就个昏君,我要骂死这个昏君,我们这里的百姓民不聊生,地里颗粒无收嗷嗷待哺,可他呢?竟然还要修建寺庙?真是有病!”

已经连着五个月过去了,龟裂的土地像是裂开的冰层,可谁都知都在这儿找不到一点水的踪迹,谁也不敢相信这干旱之地曾是多少人心中富饶的沃土,只知道,这可怕的土地张着它千百张大嘴,嘶喊“我要水!”

村庄对面的顿河的水变浅了,那片从前是急流奔驰的地方,现在变成了浅滩,牛走过对岸去的时候,水连它们的脊背都没不过了。每天夜里,沉闷的暑热就从山岗上吹到村子里来,风把草的香味吹散到空中。牧场上的干蓬蒿都烧起来了,甜藜像一条看不见的帐幕一样遮住了顿河的两岸。一到夜间,顿河对岸的天空上就布满了黑云,雷声干燥地和隆隆地响着,但是一个雨点也没有落到被热气蒸烧着的大地上来,闪电空打个不住,把天空划成许多尖角形的蓝色块子。猫头鹰每夜在钟楼上号叫。恐怖的叫声在村庄上空传过,猫头鹰从钟楼上飞到被牛犊踏过的公墓里去,在褐色的生满了荒草的坟顶上哼哼。

路边的孩子额头一直挂着汗珠,不是锻炼而出汗,而是虚汗!看样子是发烧了,这尺烧是发得很厉害,  时不时咳嗽两声,躺在身前的母亲会条件反射地醒来,用手把盖在他(她)身上的衣服往他(她)身上紧一紧,打开灯,母亲看着他(她)的脸,许多豆大的汗珠挨着两鬓,母亲拿起毛巾,擦拭着汗珠,他(她)睁开眼睛,费了好大劲,沙哑地说:“妈妈,我想喝一点儿水!”妈妈小心翼翼地把他(她)扶起来,自从高烧以来,他(她)全身轻微浮肿,起身有点儿吃力。

母亲遗憾地说:“好孩子,咱们很快就有水了,你再熬会好吗?老天啊,难道真的要把我们母亲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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