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进:“江万里,无论你我谁胜谁负,你都不许伤害清吟堂弟子!”
江万里:“我杀他们干嘛,杀了他们我给谁当堂主?你就等着看你的好弟子们是怎么叫我师父的吧!”
弟子们心急如焚,却不敢违抗师命。宛颐刚刚练完紫翊神功出来,弟子们看到一片混乱,就马上赶了过去。
沈建溪:“师姐,你总算来了,我们刚才看到师父好像有些抵挡不住了,却不让我们帮忙!”
宛颐:“是谁在和师父打斗?”
沈建溪:“是江师叔,不,十多年前叛离师门的江万里!”
宛颐一听是江万里,马上赶到后山。
宛颐:“师父!”
沈仲进:“宛颐,你快走!”
江万里回头一看,竟是自己的徒弟宛颐,“宛颐,你竟又认了沈仲进做师父,枉我这么多年悉心教导你!”
宛颐:“江万里,你明知道女子不适于练清茴*,你还让我练,我早就恨死了你!”
江万里:“你恨错了人,你应该很你那狠心的舅妈!”
宛颐出手帮助沈仲进,练成了紫翊神功的宛颐虽然武功已经十分厉害,可面对有几十年功力的江万里还是逊色一筹。
江万里:“本来你舅妈让我亲自解决掉你我还有些不忍,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眼看江万里那一掌要打中宛颐,沈仲进挡了上去。
宛颐:“师父!”
沈仲进被打倒,江万里要继续对付宛颐,此时禹峘突然出现,从背后给了江万里一掌,又把剑刺入了他的心脏。
这时清吟堂弟子担心师父还是上山来了,禹峘见状赶紧离去。
沈仲进伤重,“宛颐,我也总算对得起你母亲了,珍儿,珍儿,珍儿他…”
宛颐:“师父,您别说话,我这就运功救您!”
沈仲进:“先听我说完,清吟堂众弟子听着,我将堂主之位传于你们的师姐。建溪,以后你要辅助你师姐将清吟堂发扬光大…”说完,沈仲进就离开了人世。清吟堂弟子纷纷跪下,拜别师父。
清吟堂众弟子没看到禹峘,以为是宛颐帮助师父杀死了江万里,对宛颐继承堂主之事没有什么异议。
第二天晚上,宛颐替沈仲进守灵时,禹峘进来了。
禹峘见宛颐哭得很伤心,说:“你变了,以前的你,就算再难过,也不会流眼泪。何况这只是一个你刚刚认识几个月的人。”
宛颐并没有回头,“那只是你看到的。记得小时候你说过你最讨厌看到别人哭哭啼啼,从此之后,我就决定,在你面前我不会再哭。没想到久而久之,我遇到什么事,都不会流眼泪了。”
禹峘沉默了。
宛颐:“为什么要救我?”
禹峘:“既然你问我为什么,我也想问你为什么。”
宛颐:“你是指嫣庭吗?”
禹峘没有作声。也许,他后悔问了这个问题。现在的他,太孤独。他已经无力接受宛颐亲口说出真相。
禹峘:“如果你说不是,我就相信。”
沈仲进刚死,宛颐心中十分悲痛。她从小没有感受过父母的爱,沈仲进是第一个给了她温暖的长辈。虽然与沈仲进相处的时间很短,但在她心里早已把沈仲进当成父亲看待。沈仲进的死,和禹峘的重逢,使宛颐的情绪瞬间爆发了。
宛颐:“是,为什么不是?这二十年来,你的喜怒哀乐,就是我的喜怒哀乐。我的世界里只有你。为了你,我付出了太多。可是突然有一天,这一切都变了。你的眼里虽然充满了柔情,可你眼睛的方向却不是向着我。我知道,你是一个不平凡的男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独占你,可是为什么是嫣庭?我觉得自己很可笑,是我亲手引狼入室。当我听到你对她说为了她你可以不娶我时,我的世界就完全崩塌了。难道你我之间的二十几年,还敌不过你与她的短短几个月?更可笑的是,当你知道真相之后,那么残忍地对待我。一步,只差这一步,我就从功臣,变成了罪人。你永远都不知道,你伤我有多深。”
禹峘:“够了,你为什么不说不是?只要你说不是这一切明明还可以补救!”
宛颐:“你还是那么自私,只想着填补你自己的空虚,却不问问别人愿不愿意。害死嫣庭的人,其实是你。就算那次我不说,你的自私无情早晚会使她成为众矢之的!”
禹峘含泪而去……
沈仲进去世的消息立即在麟国传开了,各路人士纷纷赶来参加沈仲进的葬礼。
文珍也回来了,得知沈仲进去世的消息,他的心中十分复杂。多年来沈仲进教他武功,告诉他如何在林堂主夫妇面前做一个好儿子。从自己第一次见亲生母亲到母亲因病去世,陪在他身边的都是沈仲进。可是,他又害怕沈仲进把这一切公诸于众。现在,沈仲进不在这世上了,倘若母亲委托的那个人把这一切都揭穿了,连一个帮自己圆谎的人都没有了。他恨自己没能早点儿回来。
文珍走到为沈仲进守灵的宛颐身旁,“别难过了,清吟堂以后还要靠你。”
宛颐:“师父他是为了救我,是为了救我才…我本来想着以后要好好孝顺师父,可是,没想到我竟害死了他!”
文珍:“这不能全怪你,都是命运弄人。”
沈仲进的葬礼如期举行,各路人士前来悼念。
得知继任堂主的是宛颐,各路人士议论纷纷。
宛颐:“感谢各位师叔师伯来悼念师父。从此以后,宛颐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