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胖,若非要说胖那也是丰盈有度,不过在用手轻轻掂了掂胸前的两团白嫩娇艳,也是脸上有丝红晕,那男人果真是qín_shòu,隔着衣服也能分辨的出,说起来……这确实是又大了些,两团的形状又饱满完美了许多。

便是自己揉起来都觉得有些爱不释手,在涂了润身膏和桃花膏后,这才着了轻薄纱衣走出来,本想在塌在稍歇一会儿,结果却被那qín_shòu招到床上,中午如此热两人睡在床上岂不是又要出一身汗,她有些不想,但夫君的话大如天,何况姓简的又专横的很,今日若不顺着他明日便可能又要受苦,只得依言睡在床边。

结果等到下床时,她的整个纱兜都掉了,本以为他身有不便,想行那事也力不从心,可却不想男人到了饥渴的时候,便是用手也能弄得人魂都飞了。

此时纱兜不正,露了一侧红点,一对娇嫩的奶白像被人好一顿搓弄般,白嫩上都带着印子,尖尖还带着水渍,咬得颜色鲜红欲滴,能不红吗?那人跟吸,奶似的直吸得她直抽气,而自己的臀瓣却也如奶白一般被搓得不成形,那人一只手探在腿间,红嫩被搅得泥泞满湾,虽没至行房,却也是被他搂在怀里好一顿亲吻,连沈荷香几度嫌弃他几日没漱口,口气难闻得很,也没有阻止他强迫探入自己口中的举动,直到他胸前布上渗出血才停了下来。

这也使得又给他换了回药,沈荷香又洗了一回换了衣衫才总算能见人,此时哪还敢在房中逗留,想了想便坐在厅房,喝着杏仁茶,摇着香纱扇,让人招了皇上赏下来的五个婢女。

不多时五个婢女便一行莲步恭敬的站在面前,沈荷香还在留味着齿中香滑杏仁茶的滋味儿,见了人不由放下茶,打算细细端量下,毕竟之前匆忙也没看个仔细。

这一看也不由的为之惊叹,果真是宫里出来的美人,便是个宫女也是个个长得水灵灵花一般的好看,而这几个挑得容貌尤其不错,当婢女实在是可惜了,沈荷香的目光流转着,而对面那五个婢女此时也是同样的震惊,虽然低着头,但是她们早已在宫中练成了察言观色的本事,否则只一味儿的低头,那岂不是冒犯主子而不自知。

宫中的美人婕妤多如牛毛,她们几个要想出头在皇帝面前露脸几乎难如登天,所以有时候被赏了人也无疑是个机会,虽然被赐的听说是个禁卫统领,但听说极被皇上看重,所以日后再走一步两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以她们这样的身份能伺侯二品以上的武官,也是求不得之事。

并且听人说这简统领不好女色,年过二十才娶了妻,妻子是小门小户名不见经传,并且府里连半个妾都没有,这岂不是天大的好机会,于是五人已是心知肚明,并自持自己在宫中待过,妆颜姿色都不输人,一心想着混个贵妾,若是能得了宠再生个一子半子那日子定是要比宫中要好过得多。

于是这几日五人都极尽打扮之能事,一瞥一笑都带着少女的柔媚,虽那日进了简府见着了简统领的新婚妻子,但因离得远些,且是低头接旨,所以并未看清,只是隐隐觉得那一举一动不似小门户的商人女,今日近看,几人都不由的惊呆了。

那上座上的女子内穿薄蝉翼的玫瑰香胸衣,那高束颤颤的乳,波,便是女子见了都忍不住一看再看,而下,身却只着简单的白色纱裙,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

此时美人坐在宽椅上,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一头松松束着的发髻,其中百无聊赖的垂下几丝,凭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而发髫上只插着一支翡翠制成的玉簪子,远看如插着一支绿竹,简单而别出心裁。

一条天蓝手链随意的躺在腕上,更衬得肌肤白嫩而细腻。眼眸看向她们时一瞥一视如泉水在流动,看一见便引人贪视,此时卧在椅上,那腰儿似不盈一握,裙侧只垂了只碧色玉佩带红穗,极为简单的几件,却仍显得眼前的女子美得娇艳异常,坐在椅子上那鲜唇微微张了张,神情中还似有几分恣意的懒散,引得人看一眼便移不开目光。

见此情景几个女子顿时暗暗吃惊,是谁说简统领从小订亲的夫人小门小户貌不惊人?又谁说她们好命一进门便能得宠?此时见状心都凉了半截,论容貌她们几人虽有些姿色,但一与这娇艳的女子相比就淡了几分,论皮肤身材,几人本有些自傲的身材与之相比顿时便立即成了干扁的搓衣板。

一时五个女人都不由攥住手里的裙锯,乌发,娥眉。朱唇,皓齿,玉指,丰,乳,细腰,雪肤,体香,还有那眸子轻轻转动便象秋天明净的水波一样,这些宫中女子都少有的十不全,现在都被眼前这名不见经传的女子给占了,怎地好事儿都让她给赶上了,若不是她是商人女,地位低,要是入了宫便是连贵妃的姿容也未必差上几分。

此时的沈荷香确实是有些懒散的躺在椅上,她两辈子加一起皆是姿□人,上辈子父母给的天生容颜娇美,这辈子更是细心娇养,早已习惯别人目光的打量,倒也并不适,当然,她也不是不想立起腰来摆主家母的姿态,只是腿,间的娇嫩处刚被那qín_shòu用手指给弄得微微刺疼,坐着不舒服,只有这般躺着才舒服些。

“嗯,你们叫什么名子?”沈荷香轻轻动了动脚避过了酸痛的一侧腰,然后手支着椅臂看着她们半晌才开口道。

“秉夫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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