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蝉也不说话,只是笑,笑得敦子毛骨悚然的局促不安。最后,郭蝉总算是善心大发,伸着懒腰打呵欠道:“给我订一张去南京的高铁,我明天就走。”郭蝉走了,黄志诚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里面被放了一枚五毛钱的硬币。禁不住苦笑,郭少还是这么喜欢捉弄人。

将硬币翻了一个面黄志诚就笑不出来了,反面可不是荷花的图案而是阿郎的头像。颠了颠还挺有重量,都说郭少会玩,可不是么。

这哪里是什么五毛钱硬币,这根本就是黄金重铸的小玩意,阿郎的脸他可记得清楚呢。阿郎是少帅的狗,但一直被郭少养着,他也有幸见过几次,还被咬过一口,记忆深刻。

“老板,您确定给郭少定高铁的票而不是飞机票么?”手下人苦着脸靠近,奇怪的问他。

黄志诚瞪眼,“郭少都这么说了,你还有意见了?”

高铁的票算是定好,第二天一早郭家大少便拖着小小行李箱登上了前往南京的高铁。时间很短,两三个小时便到了南京。

郭少戴着墨镜上了等候多时的来自南京军区的车,刚坐稳身边的人便将手上的资料递了过去。同时沉声道:“郭少,少帅知道您来南京吗?”

郭蝉取下眼镜似笑非笑的望着对方,反问:“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嘴了?”

袁成嘘声低头,忍不住叹气这郭少玩的就是两面三刀,在不同的诚他总是能找到最合适的面具戴上。“郭少,关乎到少帅的安危,我必须要了解。”

郭蝉抿唇突然笑了,笑得阳光明媚道:“也是,言之有理。你家少帅被沈家退婚了,你知道不?”

“什么?”袁成大吃一惊,显然做梦也没料到会这样。“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难不成你以为我在说谎骗你?要不然,你以为本少爷吃饱了撑的有福不享来南京找罪受?”郭蝉冷笑,抿唇轻笑的模样令人不寒而栗。

郭蝉啊,祸害啊,这东西实在是邪门的很呢。郭蝉有实力,即便不在军中,但威望还在,这刚来南京便惹来了无数人的注意。其中自然包括大本营在南京的胡敬韫,当晚便接到了薛静的电话,在大东私房菜订了包厢要为郭少接风。

郭蝉不贪嘴,但多少也从韩笑那里得知沈伽砾喜欢吃大东先生的私房菜。晚上开车去找沈伽砾,沈教授不放心便没让伽伽去,伽伽呢,心情本来就不好,索性蒙头睡觉当不知道。

郭蝉碰了个没趣,在沈家小别墅楼下抽闷烟。赶巧了郝凡凡这个祸害来还之前借的沈源清的摄像机,在楼下碰上了郭大少,瞬间惊为天人!世上竟然还有比沈源清长得还要好看的男人,天理何在?

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没忍住搭讪的*,走了过去。“帅哥,借个火。”

郭蝉抬眸扫了对方一眼,这个女人他有印象,资料上显示她是沈伽砾的好闺蜜。掏出打火机给她点上火,满是军阀气的吐出口浓烟,笑问:“你是伽伽好朋友对不对?”

“咦,你认识伽伽?”郝凡凡诧异,沈伽砾这小东西人脉挺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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