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你又关心什么纽顿。”丝贝拉侧歪了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对巴顿发生了什么有一点概念么?”

“诺告诉我了。扎克本要面对魔宴的托瑞多,而他们就在巴顿。”不知道想表达什么的啧了一声,“啧。知道扎克在干什么,对巴顿情况也就补全了吧。啧。”再啧一声。

丝贝拉的脸色发生一次转折——斯隆的话音刚落时,仿佛本能的张嘴,但瞬间就闭上了,阴沉着,继续在餐盘上戳洞。沉默了好一会儿,“你想要什么!”

“原本只是想亲自通知你利普的‘死’,至少他曾经作为巴顿的灵魂也异族,也把你当做朋友。现在么,在诺那边差不多补全了巴顿中的事情,我想要你的帮忙,帮我回收第三把‘柯尔特’。”

丝贝拉没回应,看了眼时间,“你有十分钟,下一场塞勒姆女巫审判还有十分钟。”

“呃,好吧。”斯隆只能顺着丝贝拉,“从诺那里知道,巴顿里所有人,已经都知道第三把‘柯尔特’了对么。”莫名的又是一声“啧。四个世纪生命的吸血鬼,在自己家里,被个人类杀了……”

“你还有五分钟。”被报时了。

斯隆愣了一下,时间什么时候真的飞逝的?“呃。”也该意识到丝贝拉不想听任何评论扎克死亡的话了吧,除了顺从还能如何,斯隆整理着自己要说话的,“诺也告诉我,他保留了对我的承诺,没有告诉其他人,第三把‘柯尔特’是怎么出现的。”

丝贝拉这时抬头看了眼斯隆,“所以你本体要在诺家里盯着他?担心他被异族找上?”

斯隆摆了摆手,“不是担心,已经有人去找过他了,炼狱的守门人,里欧,被我赶走了。还有一些在暗中窥探着。谁都想知道第三把‘柯尔特’是怎么出现的。还有一部分,是为了追问格兰德中……”

“三分钟。”

“呃,你什么毛病!如果我没记错,你讨厌扎克!”斯隆不耐烦了。

“一分钟。”

“你不可理喻!”

丝贝拉放弃烤肉了,随便在帽子上抹着手,回到火刑台上了,打了个手势,“开始!”

“呃!”青色的斯隆跟在丝贝拉身边,指着台下空无一人的座位,“人都没有!”

谁管这个根本就不在这里的青色虚影,一帮人已经围住了挥舞着扫把的丝贝拉。

斯隆无语的退后两步,不是他介意被人窗过自己,而是介意这种莫名的排斥。

“你挡住我了。”火刑台的边角,一个声音出现了。

斯隆有些惊讶的回头,他以为这里能看到他的只有丝贝拉和柯登。

说话的人是艾克,对,死过一次,现在是圣徒的天使——卡米尔的容器。虽然语气有些冷淡,但脸上带着笑容,很怪异。

“你又是谁??”

“你不用知道。谁也不是,但你挡住我了。”说着,还往一旁挪了挪,保持着看着丝贝拉被人绑上火刑架的场面微笑。

斯隆皱了皱眉,抬手在艾克身上拂过,“你是个容器,天使的。你是圣徒的人?”

艾克没回答,继续在火刑台的边缘,微笑的看着火刑架上发生的一切。

斯隆抿了抿嘴,“你也在表演什么角色么?”只能这么想了。

“恩。”

“谁?围观的,呵,被黑女巫诅咒的群众么!”

“不,我扮演扎克。”视线瞟了斯隆一眼,“你不知道么,塞勒姆的审判,是扎克瑞·托瑞多帮黑女巫策划的一场戏。把黑女巫最难生存的塞勒姆,变成了黑女巫的避风港,持续到现在。”艾克收回了视线,继续微笑,“现在,别打扰我扮演的扎克欣赏自己的作品。”

斯隆阴沉着脸,没阴多长时间,消失了。回归本体了。

诺的家。

确认了一下诺还蹲在浴缸里,斯隆烦躁的坐在了沙发上。

“你需要一些茶吗?先生?”胖女佣缪娜。

“不用,谢谢。”斯隆开了电视。心情没有变好,因为都在报道巴顿的文化之宴,嘉年华。更糟的是——殖民战争应该是个大型表演,塞勒姆的女巫审判都能表演几个来回了,殖民战争才结束,进入了联邦独立的进程。而斯隆,在画面里看到了在舞台边缘,被某个保持微笑的人来回挑选,最后分裂背离的十三个人。

“啧!这算什么!巴顿终于有的一次文化活动,都要来纪念那个被给人类弄死的家伙么!”

自然的,着烦躁的抱怨,是已经从沙发上站起的青色身影。本体么,已经撇着头,继续使劲按遥控器换台。

“这其实……”不知道从哪里发出的陌生声音,“非常,恩,非常暖心~”

“谁在说话?!”

不是斯隆,斯隆做的是瞬间将两个自己拉开距离,警戒让自己的视野发挥到最大。

“谁在说话?!!”惊慌的声音再次从缪娜嘴里发出。

第三次没能问出来,缪娜就倒地了。她宽阔的、倒下的身体后,露出的是个陌生人。

带着铆钉的皮靴,开敞的皮质大衣,带满了难以分辨是凶器的老虎指还是戒指的手抹掉了黑色嘴唇旁边的血迹。红色的眼,在晕染的黑色眼圈中抬起,“有意思,灵魂行者。”

“你是谁!”这是斯隆了,看了眼地上的缪娜。

这动作被捕捉到了,“放心,她还活着,我并没有一顿只吃一种食物的习惯,会腻~我喜欢盛宴~”无声无息,已经占到了斯隆的身边,黑色的嘴唇咧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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