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刺激下,这个灵魂进行了非常极端的反抗行为。”

学者,“于这个世界,最后的绝望反抗。恩,很好。”扎克可以听到那边书写的声音。

“所以为了帮助监督信仰审判过程的天使和恶魔,我出手帮了一下。”扎克停顿了一下,正好,听筒那边的书写声也停止,再开口,“我用我的血困住了那个灵魂。”

听筒那边的康斯坦丁,安静的时间比扎克的预想的要长,就在扎克有些尴尬的时候,急促的书写身爆发,康斯坦丁的声音明显高亢起来,“我知道了!吸血鬼的血对灵魂的腐蚀作用!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信仰审判会给灵魂印记定义善与恶!完全就是现代人类医疗技术中对病变组织的着色剂!有了明确的目标,操纵信仰审判结果的方式就只要消除对应的灵魂印记即可!”

扎克眨了下眼,他以为自己还要费劲解释一下当时的情况呢,没想到啊,学者就是学者。

康斯坦丁的激动在延续,“真是完美!吸血鬼的血!圣主信仰会防御来自其它外力对审判中灵魂产生的干预,但吸血鬼的血就属于圣主信仰的造物!用圣主制造的工具,改变圣主定义的审判!完美!”

扎克心中的敬佩啊,很是汹涌!扎克给了打量的时间让康斯坦丁享受。

然后,必然的,“但是,这里有个小问题。”扎克谨慎的推进。

“哈哈,没关系了,扎克,你不知道帮了多大的忙,如果你不告诉我这些,我和艾瑞克还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

扎克陪着笑着一会儿,继续保持谨慎的,“你还是先听一下这个小问题吧。”

“行~你说~”

“用这种方法成为天堂死灵的灵魂……”扎克在等待电话的时间里,早就想好了用词,现在,只是给予听筒那边的人准备而已,“是残障的灵魂。”像茜茜那样毫不礼貌的说低能或脑残?扎克的家教,才没那么糟糕。

“抱歉,你说什么?”康斯坦丁只是单纯的没听懂——灵魂,并没有残障的说法。

扎克依然谨慎,“你现在应该已经理解了,本属于地狱的灵魂最后成为天堂死灵的原因,是吸血鬼的血腐蚀了属于信仰中定义的‘罪恶’的灵魂印记,对吧。”

“这就是关键,不是么?”康斯坦丁似乎有些疑惑。

“另一个事实,就是这个定义这个灵魂,使其成为一个独立意识的个体的,作为人类累积的生命历程,被吸血鬼的血,抹灭了一部分。”

听筒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已经没了刚才的激动,是严肃的学者讨论,“部分灵魂印记的被抹灭,并不会印象一个灵魂的个体意识。从灵魂从死亡的身体中脱离,成为缚地灵的那一刻,灵魂印记就是自然的消亡。”康斯坦丁的语速不快,“严格来说,任何归属到了天堂或地狱的灵魂,都或多或少的有生命历程的缺失。这不是问题,这是可以接受的。”

“恩,你说对。”扎克先同意,再“但自然进程消失的灵魂印记,并不能代表被吸血鬼血腐蚀掉的灵魂印记。康斯坦丁,听一下我说的。人类的生活,有大量的重复,每一天,累积成为灵魂印记的经历根据这个人的性格、处事、环境……各种影响人类生活东西,可以分成无数个定义这个人描述,对么。每一个描述下面都又有大量几乎雷同的灵魂印记。”

举个例子方便理解。某人是烟瘾者,以每半个小时一根的频率消耗着香烟。一天,除开他睡觉的8个小时,他的灵魂印记就会累积32次抽烟内容。一年……大家自己算。一生……大家算的时候别太乐观了,这种人活不长。

这样应该就懂了吧,大量雷同的灵魂印记。

听筒那边的康斯坦丁很听话,听筒里只有他的呼吸声,只是,好像越来越粗重。

“自然损耗的灵魂印记和那些被忘记的记忆一样,失去的只是大量雷同的内容之一,不会影响个体的意识。”

还是上面那个例子,一天32次的经历中,某人大概会忘记31次他夹起了烟,但依然改变不了他会早死的现实。

“但是。”必然的但是,“你刚才把信仰比作了人类医疗技术,我不懂,但我明白你是把信仰审判中的地狱、天堂颜色作为了吸血鬼血液腐蚀灵魂印记的区分,对么。要么黑色,要么金色。”扎克顿了一下,“吸血鬼的血液,对灵魂的攻击,是无差别的。即使你控制了攻击黑色或金色,更精确到控制,你能做到吗?”扎克接的很快,“我不能,我也可以代表吸血鬼全体的告诉你,当一个吸血鬼撒出自己的血液时,没一个想过要控制自己的血液腐蚀哪个灵魂印记,避开哪个的灵魂印记。我想说的是,一旦吸血鬼的血被使用了,灵魂,就会变得残缺。”让吸血鬼去考虑灵魂印记?太可笑了吧。

继续用上面那个例子,成功靠肺衰竭结束生命的某人成为了灵魂,在经过一次吸血鬼血的洗礼后,可能会哭,为什么?他会无法明白,他一个一生从未碰过烟的人怎么可能会长一对乌黑的肺并因此死亡?这无法理解,无法接受,无法……

都能跟上吧,无差别腐蚀灵魂印记的血,很有可能彻底抹除某人每一次抽烟的经历。

这不是夸大,大家试想一下就明白了,如果,抽烟被圣主的教义定义成了罪恶,当审判发生时,在罪恶被显现的那一瞬间,是只有一颗灵魂印记变成墨黑,让人精准的投放吸血鬼的血以腐蚀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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