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在干什么)。”奥兹抿抿嘴,“你知道么,艾米丽亚,对一个普通人来说,你异类相处的适应能力很强,这么快想到应对方法了。”

这大概是赞扬的话没有得到艾米丽亚的任何回应,艾米丽亚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詹姆士用这一上午的假期看八卦杂志、泡澡、敷面膜……嘿,艾米丽亚怎么思考,没人能干涉……没人?

艾米丽亚的身体突兀的僵硬了一下。她的心,‘书’被翻页了。

艾米丽亚脸色阴沉的坐倒奥兹的对面,紧皱着眉,脸上是一副准备要专心听对方‘讲课’的样子。是。是‘讲课’,因为就在刚才,艾米丽亚眼前浮现出了曾经学生时代的画面,某个严厉的心理学教授捏着粉笔训斥一个睡着的学生!

“你对我做了什么!”艾米丽亚瞪着面前的奥兹。

奥兹笑了,“我说了。我们要重新开始。”奥兹再次向艾米丽亚推出他泡好的茶杯,“友好的交流是良好关系的第一步,我怎么能让你在这重要的交流中走神呢。”

“你对我,做了什么!!”艾米丽亚再次重复,语气跟激烈,因为她发现,她无法放空了,她全心神都在指向一件事——听奥兹说话!一如她学生时代强打精神逼迫自己去认真听那个老教授讲的、让人昏沉的课一样!

“哦?”奥兹微笑着,“你好奇吗?说不定你的话,可以理解。”他先动作缓慢的抿一口茶。“人心是很复杂的东西,你可以说是思维、记忆、情绪集合的连续过程。”

见鬼了,艾米丽亚此时真感觉自己的听课了!相信我,艾米丽亚努力学习、毕业后开始工作的目的,绝对不是为了重回课堂!

“我现在需要你专注。”奥兹抬抬手,“所以我找出你心中,最符合我需求的那一段,读出来,督促现在的你。”

“你用我的记忆,操纵我现在的思维方式和情绪走向!!”不愧为心理专业。艾米丽亚说出了事实,不对,是愤怒的低吼出。

奥兹挑着眉,开始拍手。啪啪啪。让人讨厌。

“你让我惊喜。”奥兹给出了这样评价,“艾米丽亚,现在我真心想和你交朋友了。”

“绝不!”超干脆的,“和你这种家伙!绝不!!”

“别这样。”奥兹笑着摆摆手,“而且不要用‘这种家伙’来称呼我,我有身份和地位。不是一般异族……”奥兹顿了顿,看着艾米丽亚,‘自言自语’,“你不信我?对,我是刚说过西部的异族都是社会的底层,为魔宴和人类服务的奴隶、仆人,但我不是,我是伙伴,魔宴的伙伴……”

奥兹挑着眉,表情又有了无奈,“艾米丽亚,你最好尽快丢掉这种危险想法。”呃,真让人好奇此时的艾米丽亚再想什么!“这样如何,我告诉你科齐尔的故事,你就会理解了。怎么样?用我家族的故事来开始我们友好的重新认识……”

依然,这里的事儿没完,奥兹会说下去。

但是,如果可以选择,我想,我们更希望这个故事在真正友好,呃,至少不是听故事人的极度反感、说故事的人强行灌输的情况下被讲述吧。

很便利的,奥吉尔街,五元店内店,这个故事将在另一对组合的对话中进行,回到这里吧。

“很好。”莫瑞林标记了詹姆士的选择,“至于款式,交给我怎么样。”莫瑞林微笑着看着詹姆士,“我可以保证,和你习惯的、那些最近开始巴顿李斯特接上成为话题的‘科齐尔’完全不同,你会喜欢的。”

詹姆士皱着的眉动了一下,对方主动提到科齐尔了,这是好事,“你准备告诉我科……”

“不用这么着急。”莫瑞林摇摇头,依然微笑,“先来点家族故事怎么样。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在这里。”

詹姆士能说什么,抿着嘴,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的祖先,是个连姓名都没有的低贱奴隶。”莫瑞林开始了,他拉过了工作台旁的椅子,这表示,这是个需要点时间的故事,“他是个拷问官的助理,他唯一生存的空间就是在血腥的拷问室中听那些倍受折磨的可怜人的心声……”

詹姆士进行了第一次打断,“什么时候,你说的这个故事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合理的质疑。

“三世纪前。”莫瑞林回答了,然后继续,“大概,没有意外的话他会在那暗无天日的拷问室中老死。直到有一天,一个大人物出现了。”莫瑞林笑了,似乎生怕詹姆士不知道,“大人物是指魔宴的一位‘勒森布拉’,你回去后可以问扎克。”

詹姆士现在的行为,呃,可能会显得有些蠢,但却必须。他阴沉起了脸,掏出了他的小笔记本,写下‘勒森布拉’,还朝莫瑞林确认了下拼写。

“这位大人物似乎只是来看一眼他的奴隶们的工作进度,很快就离开了。”莫瑞林保持微笑的叙述这个故事,“毕竟,拷问官是以冷血著称的易形者,助手又是擅长挖掘人心的读心人,这位大人物根本不需要浪费他的宵夜(血),把他高贵的视线(魅惑之瞳)放在那个被拷问的家伙身上。”

莫瑞林顿了一下,有些失望的看着詹姆士,“你没有接收到我要表达的意思,我是在告诉你,西部,所有的异族都是为魔宴服务的奴隶。几个世纪前这样,现在,大概也一样。”

自然的,詹姆士的脸色更阴沉了一些。

特意提醒了詹姆士一下后,莫瑞林继续了,“几天后,我的祖先带着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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