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你今天没有同我一起去看‘小关索’李宝的角抵,他可是东京,不,是全天下第一的壮士呀!听说他以前是殿前禁军的,那一身本事呀,啧啧!”和往常一样,晚饭后在外面闲逛了一圈回来的薛良玉对着周平唾沫横飞的吹嘘今天自己的见闻。周平见他说的起劲,拿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水,笑道:“怎的,比我们四郎还厉害?”
“我哪里及得上他!”急的脸se涨红的薛良玉从床上跳了起来:“那力气,那身手,果然不愧是殿前司的壮士,宿卫官家的豪杰!听说当年他在殿前司时,三衙之中,无一人能抵挡的住他三个回合,所以才得了个绰号‘小关索’,那是何等威风!”说到这里,薛良玉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那他为何不在殿前司呆了?依他这身本事,少说也能当个效用、旗头吧?”
“还不是得罪了那个高俅!”薛良玉冷笑了一声:“殿帅高俅也喜欢这个玩意儿,几番使人示意于他,只要在一场角抵中让他三分,就可提拔他当个教头,他都没有搭理.一天,高俅喝醉了酒,当着许多权贵面前,定要跟他角斗.他不容情,一跤就跌翻了高俅.从此高俅对他恨之入骨,他在禁军中容不得身,索xing到艺场上来卖艺。”这个少年到东京没有多久,连好恶也被这个城市所感染,变得与之相同起来。
“呵呵!”周平笑了起来,将涂好了蜡的弓弦上了弓,拉了两下,又重新拆下来,分别用油纸包好,免得受了chao。一旁的薛良玉见状,不由得怒道:“你怎的这个样子,莫非你信不过我所说的,你若是不信,便与我同去看看就是!”说罢他便要伸手拉扯周平。
周平笑着让开同伴的手,道:“我倒不是信不过你,不过我问你,这些i子你ii出去闲逛,只怕弓马的事情都放下了吧?”
“这个——,我前天午饭后有练过she箭的!”薛良玉有些胆怯的低下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