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未让人跟随,半夜一人独出,确是不妥,还望爷恕罪。睍莼璩伤”晚清垂下了头,双眼盯着那青石砖地板,静静地道。

“哦?…你知道这是不妥的?”他听完她的话,缓缓地道:“我还以为只我一个觉得这是一件极不好的事情呢!!”

说完凌厉的眼直射向了她。

“是妾身糊涂了,求爷饶恕!!”晚清柔软的声音低低地道,混了夜的冷,竟让人觉得有些凄楚。

“我凤狐的女人三更半夜独自出去,若是让外面的人听去了,只怕这绿帽子我是要戴定了!!”他的声音,渐渐冷酷起来,带着狂风席卷的暴动。

“求爷恕罪!!”晚清听完,虽然心中有火,却只能隐忍着,缓缓地跪下,昧着良心求他原谅。

她独自出去就非是要给他戴绿帽子吗?!!

她上官晚清,尚且不是那种贱格的人!也许在世人眼中,她不再清白,可是,她的心,永远清白的。

凤狐,这个无情的人,就非要将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如此践踏才觉得满意吗?!!

“说!!你出去做什么了?!!”他忽然暴喝道。

烛光在轻风中摇曳,火花摇动,他的脸,明暗不定,更是透出了一种残酷的狠!!

幸好银面想得周到,一早就为她铺了后路,于是她依着他的话,缓缓地回答凤狐:“求爷原谅,妾身今日与飞雪姑娘如遇知己,于是相邀了晚间相谈乐谱。”

“飞雪?”凤狐似乎未想到晚清竟然是去与飞雪见面,于是声音也有些愕然。

“正是飞雪姑娘。”晚清见他似乎平息了少许,想来有所成效,于是又赶紧道:“飞雪姑娘才艺惊世,无人能比,晚清自认虽然也习乐多年,可是难达其境,于是便冒昧邀了飞雪姑娘请教琴艺,难得飞雪姑娘同时爱乐之人,于是便迫不及待地约了今晚相谈。不过飞雪姑娘似乎不太喜欢见到外人,所以晚清才擅自一人前去赴约。”

她说得合情合理,完全是一番义正之辞。

至于飞雪不喜见人,虽是她猜的,不过猜想,也十有*,见她今日那种出场的神秘感,就知道她平日间必是少现身于人前的。

所以她才斗胆那样说出。

不过她猜的真是完全对了,飞雪,的确从不现身人前,除了每月两天的献艺,平日间,无人能够探得她的行踪,更别提是想见一面了。

就连凤狐,也是派了不少探子,却也无法知道她的行踪与来历。

仿佛她就是一个凭空出现的人,每次唱完就化成空气,时间到了又凝成人形。

听到晚清的这一番话,他忽然起了个想法,不过,他还是要再确定一下晚清的话是否属实,于是又问道:“战城的人都知道,飞雪除了每月两日的献艺日,平时从不见人的,为何却偏偏同意你的相邀呢?”

这一点,问的晚清当真是有点愣住了,她如何也想不到,飞雪竟然平时从不待见人的,她身为艺伶,纵然再自持不凡,想来也是有个别时候是要接见一些人的。

却不料竟是从不见人!!

一时真让她无从解释,于是只好道:“这个妾身就不清楚了。”这是最笨的回答,只怕也是此刻最有效的回答了。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邀飞雪,也自然没有那为何肯待见一说了。

果然是扯一个谎,就要用千千万万个谎来圆的,还真是累!!

不过她却是还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应付凤狐,以免出了差错。

看凤狐的神情,似乎不再那般气怒了。

虽不清楚他为何会如此宽恕人,不过心头算是宽了许多。

凤狐心中自有思量,雪伶阁的情报,是举国有名的,但凡大到官家消息,小到小道消息,他全身知晓,而且身后似乎有着朝堂做庇护。

虽说看起来只是一件较有名气的艺伶阁,却是无人敢动。

因为之前有一个帮派的帮主因为想要求见飞雪不得,于是派人砸了雪伶阁,结果第二日,全帮两百三十六条人命,一夜赴西,无一幸存。而经查,却无迹可查,官府更是严明此事绝不处理。

自此之后,无人再敢去把老虎的胡须。就怕早来横祸。

这样一个情报机构,他十分感兴趣,将他的底挑出来,一定极有意思的,只可惜这两年也没少派人查探,却总是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整个阁楼,与其他青楼无一两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个飞雪,神出鬼没,永远让人寻不到她的任何行踪。

“你这一番话,无论怎么说,也难信服于人!”凤狐缓缓地道,眼睛直盯着晚清。

“爷若不信可以去问飞雪姑娘。”晚清道。

凤狐却是冷冷一笑,眼神邪魅:“我不是说了吗?飞雪从不待见人的。想要见她一面,难如登天!”

“那要如何才能让爷相信呢?”晚清听出凤狐这一番话,话中有话,似乎有着什么目的。

就是不知他究竟要做何呢?!!

“听你说来,飞雪与你倒是相谈甚欢,不如这样,既然你说你相邀飞雪,飞雪同意,那么为了证明你的话是真的,你就再邀她一次,若是真的能够邀得她的话,我便信了。”凤狐冲着她冷笑着直直说出。

说完,又加了一句:“当然,她或许不想见其他人,那你便只带红书去便可,只要红书见到你们在一起,回来禀我我便信你,而且我以后还允你随时想去见她便去见她,绝不阻拦。”

这就是他的方法,晚清隐隐觉得,他的


状态提示:莫名烦躁--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