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算什么,只要你对朕上上心,这后宫随你处置,怎么样?”赵挽看着她,语气里带了几分蛊惑。

宁思沅心道谁媳这些东西啊,只要自己不被随意处置了怎么样都好,她“呵呵”一声,坐到了马车角落里,跟他保持了一定距离,“皇上,您知道臣妾想要什么吗?”

赵挽微一琢磨,轻声猜测:“朕只知道你原本想要孩子,但现在……”说到后面他一阵心虚。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想要孩子呢?”

“若是其他妃嫔,大概是为了母凭子贵吧,但你,朕不轻言。”

宁思沅轻叹一声,“皇上真的不懂,后宫虽大,熙熙攘攘,目及三尺必有一人,可惜心里头最是寂寞,皇上不是我一人的,但若生了孩子那就是我的,谁也夺不走。”

听着她低声自叙,赵挽心头一酸,越发觉得愧疚不已,只轻轻握住她的手,“以后朕只对你好。”

听着十分真挚,宁思沅却低头苦笑,悔恨再深,感情再真,耐不住她已经心如死灰。

一回宫,赵挽扶她下车,眼中含笑道:“朕在寝宫里收了一样宝贝,你跟我去瞧瞧。”

宁思沅连忙摇头,“不去,我饿了,我要回去用膳。”

“……这是什么话,朕难不成还管不起你一顿饭,跟朕走!”

“我、我要回去休息!”宁思沅一急,连忙往后退了一步,打算离他再远一些,却没想到被赵挽一把抓了回来。

宁思沅只好顺从他,心想不就是看一件宝贝么,看完了赶紧回来,反正也不会少块肉,谁知道一进寝殿的门,赵挽便大手一挥将人赶走,紧接着就把门反锁上,宁思沅暗叫不好,什么宝贝还得这样防着人,她突然觉得自己智商有点捉急,眼珠子一转就要跑,被赵挽再度拉扯回来,按在墙边强吻。

“唔……滚开!”赵挽你是不是精虫上脑,咱俩都这样了,你还恬不知耻地强迫人家!咒你一会硬不起来!

“就不,你我天经地义,本该如此。”赵挽按住她乱动的两手,低头将她衣衫咬落下来,“听话……”

次奥她想一脚把他踢飞,一抬脚连着裙子也被扯下来了。她怒目而视,他却似没看见一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不过一会便开始办正事了。

事情要从几日前说起,赵挽求她不得,心中苦闷,偏偏听了位守夜老太监的话,说是夫妻打架,床头打来床尾和,到床上来一回妖精打架,彼此身心一舒爽气就消了。赵挽暗自琢磨,他堂堂一顶天立地的男人,还要听一个太监的话不成?反复犹豫了好些天,越想越觉得心底似有叙苗烤着他一般,要不……试试?

看着身底下不配合的女人,腰身拧动便如活跃的游鱼,一身雪白光洁的肌肤珠玉生光,这是多久没碰过她了?自打那几日频繁跟她一处,后来再碰其他女人,越发觉得没有情趣。

宁思沅死咬着牙一声不吭,气得牙痒痒,靠体力征服一个女人的男人最廉价最无能,他们除了那根棍好用些之外再没有值得称颂的地方,不会说甜言蜜语,不会做知心丈夫,没有做一家之主的担当与魄力,如果在现代,网购买一根哔【——完全够用,哪里还需要结婚找对象?

赵挽见她毫无反应,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不行,又加了一把劲,更加卖力起来,到最后自己累了,躺倒在一旁看她,声音低哑:“你当真一点反应没有?”

宁思沅吐了一口气,冷冷道:“不过是被猪拱了一下,痛一会就过去了。”

赵挽震惊:“你怎么能拿朕和猪相比?”

“猪拱你一下会怀孕吗?猪拱你一下管你痛不痛吗?”宁思沅冷眼反驳,赵挽你这两点占全了!

“……”赵挽装作没听见前头那句话,问:“很疼?”

宁思沅不理他,将脸别了过去,“把衣服给我,我要回宫。”

赵挽将她按住,细细查看一通,“别,朕给你上点药,今晚不要走了。”

“你还敢提上药?”一语戳中宁思沅痛处,挣扎着起身,从床头拿过药瓶想要摔在地上,仔细一想要惊动许多人,还是控制住了,否则……真想拿药糊他一脸。

一见她不配合,赵挽连忙拉住,面色瞬时阴沉下来,“你到底想怎么样?既然事已发生,朕愿意尽全力弥补你,还有何不可?”

“全力弥补?”宁思沅冷笑道:“皇上,您说的弥补是什么?”

“自然是君王恩宠,一世安荣。”

“我……”很想说脏话也憋了回去,“算了吧,我亲爱的皇上,求您放过我,这份恩宠我承受不起,您若是愿发善心,就放过我,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相忘于江湖成不成?”

“你在说什么?”

“真心话。”

“不行!”赵挽见她眉间紧皱,全不似开玩笑的样子,忍不住心头焦急,连忙攥住她的手,“难道就没有其他的路子么,朕能做到的,必当竭力。”

“好啊!”宁思沅挑眉看他,语气坚决:“铲除宁家,寻遍天下名医为我解毒,皇上能做到么?”

赵挽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你给朕时间,朕一定能!”

宁思沅笑了笑,他说得太慢,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语气里掺了太多的不确定,她将小药瓶放好,悠悠将身子陷进薄衾里,恰在这时候,赵挽眸光一亮,顿在药瓶之上。

随即他拿起瓶子举过头顶,双眼紧紧眯成一条线,瓶身罕见的花纹透着神秘的气息,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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