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傅华认真地思索了一下自己要跟常志所说的话,确信没有漏洞了,这才拨通了常志的电话。[`

常志过了一段时间才接了电话,笑着说,傅主任,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傅华很严肃的说,常县长,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常志笑着说,方便啊,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傅华说,是关于方苏的事情,常县长,她说的可跟你跟我说的大不一样啊。

方苏?常志顿了一下,旋即说,你先等一下。

常志那边就没有声音,傅华猜测他是把办公室内的人赶出去,看来常志开始有些紧张了。

过了一小会儿,常志又说话了,傅主任,你刚才是说方苏跟你说了一些情况?你们之间还有联系啊?

傅华一副为难的口吻,说,哎呀,说起来也是我多事,方苏那天脚受了伤,我就把她送到了医院去了,没想到就被她缠上了,昨天她要去医院复诊,就有一次找到了我,我没办法,就又送她去了医院。结果呢,她就跟我说了一些跟你有关的一些事情,把你说的很不堪,我也不知道真假。

常志有些急了,他说,傅主任,这个臭女人都跟你胡说八道什么?

傅华说,说了一些什么行贿啊、**之类的莫名其妙的话,她还跟我说,她手里握有证据,等她脚伤好了,她就会向有关部门反映你的情况,非要拉你下马不可。我现在真是后悔不该一时好心送这个方苏去医院,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听到这么多不该听到的事情。有心装不知道吧,可是你我总算是同僚,方苏所说的如果是真的,闹大了,可能就会伤害你的仕途,甚至更严厉的,可能就会让你受到刑事处罚,我不告诉你吧,就是害了你。可是如果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如果不是真的,就又好像是我不相信你常县长一样。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告诉你一声,就算是没有这些事情,你心里也好有个准备,我看那个架势,这个方苏已经有跟你拼个鱼死网破的意思了。

常志气愤的骂道,这个臭女人,怎么这么多事啊?她能有什么证据啊?

傅华说,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好像她说是她母亲录了一些什么音之类的,我也没听过,好啦,常县长,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了,要如何应对你自己想办法吧,我挂了。

常志急了,说,诶,傅主任,你先别挂,你急什么啊?好多事情你都还没说明白啊。

傅华说,具体的情形我也是不清楚的,我给你挂电话,就是想给你提个醒,让你早一点有防备,别的事情我也不想参与,你们自己去处理吧。

常志说,不是,傅主任,我要先感谢你帮我操得这么多心,不过你好人也要做到底啊,不能就说这么几句话就把我撂在这里了。

傅华说,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再多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了。

常志说,好好,就算你就知道这么多,起码方苏的原话、态度之类的究竟是怎么个样子你总能告诉我吧?

傅华装作不耐烦的说,好啦,好啦,你想知道什么你赶紧问,我把我当时看到的都告诉你。

常志说,当时方苏说她母亲有录音,是怎么说的?

傅华说,她是说她的母亲找到了一个中间人,中间人说常县长能帮忙解决他父亲的问题,不过需要送些费用,她母亲答应了,不过在送钱给中间人的时候,她母亲多了个心眼,为了怕中间人收了钱不办事,就在身上带了录音机,后来看录音机很好用,就在跟中间人和你办理的所有事情的过程中都带了录音机。

常志惊叫了一声,什么,这个臭娘们把所有的都录了下来了?

傅华也惊讶的说,怎么,常县长,这个方苏所说的都是真的?你也太糊涂了吧?这种事情也能干吗?

常志声音低了下来,说,傅主任,我那也是一时糊涂,当初这家人托人找到了我,说了方山的纺织厂的情况,我听了之后,也觉得方山的情况很可怜,有心帮他们家解决问题,就跟方山他老婆见了一面。

傅华说,这么说方苏说他们家送给你三万块也是真的吗?

常志说,我倒没拿这个钱,不过中间人拿没拿我就不清楚了。

傅华心中暗自冷笑,你既然知道中间人收了钱,又怎么肯让中间人自己得好处呢,你肯定是收了钱了。

不过傅华也不想戳破常志的谎言,就故意埋怨常志说,常县长啊,你啊,怎么不管好身边的人啊?

常志说,这是我的责任,我疏忽了这一块。

傅华说,那么方苏说你后来在房间里要**她是怎么回事啊?

常志说,这要怪我那一晚喝多了酒,当时方苏的衣着又很暴露,我就有些失控,其实也不能算是**了,顶多也就是摸了摸她的手之类的,没想到就被她给诬赖上了。

傅华说,常县长啊,你真是太糊涂了,那一晚酒店很多人都看到你对方苏拉拉扯扯的,当时人们还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如果人们知道她不过是你们云山县检察院抓的一个犯罪嫌疑人的女儿,跟你都不熟悉,那你那一晚的行径就很难解释了。哎,你我都是官员,这样的事情躲都躲不及,你怎么还主动往上沾呢?

常志说,唉!我不是那晚喝多了酒吗?我这个人啊,酒后就没了理智。

傅华说,这个理由法律上可是站不住脚的。哎呀,我听这么多头就已经大了,反正是你自己的事情,大致上我也跟你说清楚了方苏都跟我说了些什么,就这样吧,我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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