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她心里清楚即可,不需要告诉这海王。
有时候,无知,真的是一种幸福啊!
“那你还不快给王后吃!”海王一听这话,立即就是脸色一板,就是海王后听了这话,都是面色一白,期盼焦急的眼神看向了这红衣少年。
对方越是焦急的时候,她便是越笃定。
“海王,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容西月慢悠悠的声音,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了海王。
让在浴桶里有些焦急的海王后也是不由自主的顺着面前这红衣少年的视线,看向了海王,这一眼,就看到海王紧皱在一起的双眉的样子,不由得心里也是升起一点疑惑来。
“什么事情?”海王后忍不住就接上了这红衣少年的话。
容西月但笑不语,眼神看向了海王,笑的弯弯而无害的眼眸中,意味非常明显。
如若这件事,真的被海王忘记了的话,那么不好意思,这海王后便是享受不到这去除毒素的灵药了。
见这红衣少年不语,却是将视线继续看向海王,海王后便又是朝着海王看去,
“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柔柔的声音里含了一些焦急,毕竟,十五年的磨难,眼看着就要终结了,眼看着自己满身毒瘤终于要永久消失了,若是因为海王忘记的这件事,导致她现在的开心都只是暂时的话。
海王后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又会爆发出来的毒瘤。
想到这里,眼眸中闪过害怕,她完全不想那些毒瘤再一次得长出来,她再也不想一直呆在这房间里,因为这满身的毒瘤不敢出去,容貌比起这海王宫最普通的侍女,都是比不上!
“没事,你先继续泡着。”海王温柔的摸了摸海王后抓着他衣袖的手,安抚道,一边看向了他面前那含着笃定的笑意的红衣少年,“我与医师出去谈一下,你先好好泡着。”
海王后点了点头,松开了抓着海王的手,但放下的一瞬间,又有些不放心,又是迅速的抓祝王的手臂,眼神中有些哀求一般的楚楚可怜,
“澈,我想要喝十五年前的自己一样。”
海王的眼神微闪,眼底里有些心疼,点了点头后,海王后才是松开了海王的手,眼巴巴的看着海王和容西月出去。
从屏风后面出来,来到这房中桌前。
容西月如主一般随意的坐下,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接着,就是等待这海王开口了。
屏风后面的海王后今后会如何,就看这海王的一念之差,如若海王毁约那么,就是可惜了她的那一片执念之花花瓣,如若海王守约,那么她的执念之花和绝品药草换得这令牌,说起来,还是这海王宫赚到了。
尤其是执念之花,可遇不可求的东西。
“令牌,本王可以给你。”
海王面色深沉,清澈如水的声音听着有些阴沉,这令牌,可以打开通往极北之地的结界,没有这令牌,连极北之地的方向都是找寻不到,令牌进入结界后,会自动寻路。
这也是为何,容西月听了海蓝珠描述这海域和极北之地的情况后,一定要拿到这令牌的原因。
容西月挑了挑眉,一听海王的这句话,便知道,必定有下一句但是,
果不其然,
“但是,你要告诉本王,你为什么要去极北之地?”这海王的神色有些严肃,甚至是有些紧张,这紧张里更由于一些隐藏的很深的惧怕,不过,这些气息都被压制在他的海王威仪下。
“找人。”
容西月十分干脆利落的回答他。
“什么人?”海王紧接着问道。
容西月感到十分怪异,这海王有必要问的这般仔细?
“显然是对我很重要,对你却不重要的人。”皱着眉,回这海王。
海王见这红衣少年一副并不想多说的样子,沉思两下,衣袍一掀,在容西月对面坐下,
“令牌,本王可以借给你,但时间到了,这令牌是会自己回到我身边的,这一点,就是我也控制不了。”
海王说道这点的时候,有些洋洋得意的意味来。
“我有几天的时间?”相比于他的洋洋得意,她更想知道,如果不霸占那令牌的话,她有多少天的时间。
“十天。”
“你将令牌给我,那么,我继续给海王后治病吃药,毕竟,我已经治好了一半,诚意已给,而你,除了口头承诺外,什么都没有给。”十天,凭着这黑云兽的速度,也是足够。
容西月抿了一口茶,声音不急不缓,必须要拿到这令牌,且必须是真令牌,她才会继续治疗,否则,没门!
她的药草可都是极品,这沧阑大陆里能用上这样的极品草药的人,屈指可数。
海王顿了顿,此刻他们属于互相被压制的状态,右手一转,一枚蓝色水波纹样的方形古朴令牌出现在他手中。
“这就是令牌。”
“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容西月哼了一声,
“本王不会拿王后的生命开玩笑。”海王沉默了一下,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了容西月,声音沉了沉,“只希望你不要将这令牌用在不该用的用途,只是打开极北之地的结界而已。”
容西月接过这令牌,收进了空间戒指里。
在珠帘外看着这一幕的海蓝珠张大了嘴,都是有些不敢相信,父王真的会把那令牌给十公子。
容西月拿到令牌后,便是直接当着这海王的面,取出了丹药师大会所得的三味草药中的长生。
长生是一株紫色的草,连着叶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