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你们就当没有玄乙门这个门派了吧!”

聂清远听罢半信半疑,随即对其他人使了了眼色,又对阮迪说道:“阮师弟,如今我们几人身上丹气尽数丧失,你能否护送我们一程,等我们恢复了丹气,一定好好答谢你一番!”阮迪笑道:“师兄严重了,我玄乙门向来仁侠为本,而且师父经常教导我们要多行善事,我救下诸位师兄,也是我阮迪的功德一件,十分愿听从聂师兄调遣!”

聂清远听罢忙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便朝前面的集镇上走去,众人寻了一家客栈,暂时住了下来。聂清远对众人说道:“我们身上的丹气看来要三日以后才能完全恢复,在此之前一定要对那姓阮的小子恭敬!”

吕剑峰点头说道:“想不到玄乙门的人还在江湖中行走,看来他们是没有推出江湖之意,而且我也怀疑,这小子所言苏年生之事,会不会是他师父已死,想要拿那老儿的名头来唬我们!?”聂清远思忖了片刻说道:“你所言极有道理,一切等我们恢复了丹气再逼问他!”

转眼间两日过去,聂清远和众人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这天便宴请阮迪在酒肆前饮酒,阮迪向来生性洒脱,也没有对众人设防,便高兴的和聂清远等痛饮了起来,聂清远微笑着说道:“阮师弟,我想问你一件事,不知可否如实相告!?”

阮迪点头说道:“师兄请说!”聂清远点头说道:“我们十分想见苏真人,但不知他老人家如今到底在何处清修!?”阮迪微笑着放下酒杯对众人说道:“我先前已经说了,师父如今已经推出江湖,不问世事,自是不想旁人前去打扰,”

聂清远听罢冷笑着说道:“哼!难道苏真人已经不在世上了么!?”阮迪诧异的说道:“师兄何出此言!?”聂清远淡淡的说道:“时隔几十年一次的天下玄门大会,怎么会少了你们玄乙门,如今天下玄门中的各个门长,早已经是寥寥无几,不会是苏师叔在为争得玄门之首来故作玄虚吧!?”

阮迪听罢脸色一沉,随即对众人说道:“原来你们是为了此事前去仙霞山和伏羲宫的,看来我是多管闲事了,我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你们,我师父已经远离江湖,那天下玄门大会和我玄乙门无关,请诸位师兄们保重!告辞了!”

说着便要起身离去,忽然觉得自己脑中一阵眩晕,随即指着聂清远气愤的说道:“你......你居然在这酒桌给我下药!?”聂清远冷笑着说道:“哪里!我是怕阮师弟误会,所以才如此做了些手段,在没有问出苏真人下落之前,我想你还是暂时不能离开我们为好!”

阮迪马上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随即恼怒的看着武当派的这些弟子。却见吴文汗大笑着说道:“玄乙门的人怎么如此的天真,这样看来,在江湖中没落也是早晚的事情!”聂清远摇头笑道:“文汉休要出言讥讽,阮师弟毕竟救过我们。”

阮迪只是气愤的一言不发,聂清远正要开口继续寻问,忽然远处走来一个身材巨大的邋遢大汉,这人手中持着一根拐杖,木杖上面挂着一只酒葫芦,大踏步朝酒肆这边走了过来。众人立即闻到此人身上一股极其难闻的臭味,忙向一旁闪避过去。

只见这大汉走到酒肆前,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的酒桌上,随即大声喊道:“给我来二斤牛肉,一坛好酒,然后把我的酒葫芦也装满!”说着朝聂清远这边看了看,随即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聂清远本就是个极为干净的人,见了戏雪逐云两个妻子都紧捂鼻息,便心中有些不快,随即对那大汉说道:“喂!你能不能换一个地方,不要打扰我们的酒兴!”那人只当没有听到,随即便坐在桌子前大口吃喝起来。

聂清远心中有气,便大声说道:“喂!!!说你呢!”只见那大汉诧异的看了看众人,随即说道:“你在和我说话吗!?我可不叫喂!看你人模狗样的,连个礼数也不知,当真是让人恶心!呸!”说着朝地上唾了一口。

吴文汗见状立即起身朝这大汉身边走了过来,随即冷冷的说道:“你在和谁说话!?让你滚开就滚开,难道让我把你打走吗!?”那大汉看也不看吴文汗一眼,随即大口吃起牛肉来,转眼间一盘牛肉便被他吃个精光。

吴文汗生平最爱欺软怕硬,见这人如此垃圾,和一个乞丐一般龌龊,顿时心中大怒,随即一掌朝这人拍来,众人都马上微笑起来,等着这汉字被吴文汗的掌劲震飞,去见一声轰响,吴文汗被远远的震到柜台的那边,立即昏死了过去......

众人见罢都心中大惊!想不到这邋遢的汉字居然是一个玄门高手,而且身上发出的气劲连距离如此近的人都没有发觉!吕剑峰马上挥出气剑在手,蓦地跃到大汉的酒桌前,冷冷的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何震伤我的同门!?”

大汉好奇的说道:“奇怪!是他来打我,难道我还要等着他来打吗!?”说着拿起酒葫芦,便要离开此处。只见吕剑峰冷笑一声,随即挥起气剑朝这大汉身上斩去,大汉立即拿起木杖向这气剑上一挡,立即吕剑峰的剑气被弹了开!

吕剑峰见这人居然能将气劲御行到一根普通的木棍上!吕剑峰的气剑别说平常的木棍,运起气来,便连巨石也是能够削斩断裂,但这人居然轻描淡写的将气剑上的剑气化去。阮迪坐在桌子前看罢,顿时冷笑道:“哼哼!这就是你们武当派自大的下场!”

聂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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