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日后再从长计议吧!”

心禅点头说道:“过些日子玄门大会便会在洛阳举行,我看天下所有的那些三教九流都跃跃欲试,你玄乙门会出来吗?”李浩沉吟了片刻说道:“我想师父一定不会,如今师父已经搬到了灵龟岛去隐居,那里远离江湖,是一处清修的好处所,不过我前几日曾经见到了阮迪师兄,不知师父为何派他到江湖中行走。”

妙因禅师点头说道:“即是如此,你过几日便到那洛阳去看看,免得自己的同门和天下玄门好友遭了那些争夺之人的毒手!”李浩点头说道:“也只有如此了!”说着看着淼淼眼波和空中的细雨,心中一阵感慨......

这一日,李浩来到了洛阳城中,只见此时城内十分的喧闹,各种江湖中的人物不断的出没在此处。李浩走到一家酒楼之上,随即安静的坐在一处靠着楼台的座位饮酒。只见楼下的大街上忽然出现了一队快马,那些快马转眼间便纵到了这酒楼的前面!

忽然一匹马转眼间便要踩踏上一个妇女身边的童儿身上,那妇女见罢立即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住了!忽然一旁一道人影闪了出来,随即那匹马居然仰面折倒在地!马上的那男子也险些被自己的马匹折倒在地,却见一个满脸通红的大汉走到骑马的那汉子面前,随即大声喝道:“在这集市中居然如此的飞驰,难道你不管这里百姓的性命了吗!?”

却见那骑马之人看了看身边的那些同伙,随即对这汉字大笑着说道:“我们不过是想吓这小孩一吓,我们自己的马匹,还是能够控制得了的!”说着和那些男子大笑着朝酒楼中走了上来!那拦马的汉子也冷哼一声,随即朝酒楼上走了来。

李浩见这些骑马的男子似乎个个脸上有疤痕,看样子似乎是关外的西凉人,但是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又是极为凌厉。随即那拦马的汉字也坐到李浩的酒桌前,李浩见这人和自己对面而坐,便点头对他微笑,意思是代那妇女答谢之意。

那汉子拱手说道:“举手之劳,不必挂齿!”说着拿起酒碗,自己痛饮起来。却见那些马帮的人走到了这汉子的身边,随即端着酒碗笑道:“都是天下玄门同门,刚才是我失礼,我叫做达尔汗,请问这位大哥尊姓大名!?”

那拦马的汉子见这人端酒而至,也就点头说道:“我叫做宫天举!请问你们这些兄弟都是哪里来的豪杰!?”那达尔汗笑着说道:“我们来自西凉苦寒之地,听说中原几十年一次的玄门大会要在这洛阳城中举行,便想来凑个热闹!”

宫天举点头说道:“西凉那边向来没有听说过有玄门子弟,不过也可能是我孤陋寡闻了!”说着接过那达尔汗手中的酒碗,随即饮了进去,刚刚饮了一口,便忽然尽数的喷了出来!随即达尔汗和那些同伙立即大声笑了起来!

只见宫天举大声把酒碗扣在酒桌上喊道:“你们这些个蛮夷!怎么如此的戏弄于我!?”达尔汗微笑的说道:“我们不过是见宫大哥是一个诚实之辈,才用我们自己酿造的马酒来敬你,不过你不能享受的了我们这酒气,也是无奈!”

宫天举正要发作,忽然楼下走来了三个神色异常之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老者,那老者朝酒楼中扫了一眼,随即对身边的两个人说道:“一共有八个,马上带走!”却见身边的一个妖冶青年走到达尔汗的身边,淡淡的说道:“请你们到我们府上一叙吧!?”

达尔汗向来瞧不起男子妖里妖气,见到这个青年居然涂抹着腮红,顿时心中一阵反感,随即厌恶的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干嘛要听你们的!?”那青年淡淡的说道:“哼哼!你们这些西凉马帮的杂碎,也配和我问话么!?”

达尔汗听罢立即大怒,伸手便朝这青年抓了过来,他天生神力,这一抓少说也有千金之重。别说这个身材瘦弱的青年,便是当年的解轩辕在此,说不定也会被他这一抓举过头顶!却见那青年神色不变,随即便微笑着任凭达尔汗的大手来抓!

达尔汗手掌刚刚抓住这青年的前胸,忽然觉得一股极大的力量朝自己袭来,顿时把达尔汗震了一个趔趄,随即那青年飘到达尔汗的身边,猛地擒住他的衣襟,随即达尔汗的那些同伙的酒桌上掷去,只听一声轰响,却见达尔汗和那些同伙立即被他巨大的身躯震倒在地。

这青年微笑着说道:“劝你们还是不要挣扎的为好!”随即朝宫天举这边走了过来,宫天举冷冷的从酒桌前站起,随即对这青年说道:“我们无怨无仇,劝你不要逼我动手!”说着对李浩说道:“这位兄弟,我见你身上没有丹气,还是快快离开这酒楼吧!”

李浩听罢忙假装着起身朝楼下走去,却见和那青年一起的老者立即沉声喝道:“站住!今日这酒楼中人一个也不许离开!”李浩无奈的站在一旁。只见那宫天举捏了捏自己的手臂,随即沉声对这青年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宫某向来不打无名鼠辈!”

那青年淡淡的笑道:“就凭你也佩问我们的名号!?”说着便指着那一旁的老者说道:“我们是玄龙会的人,那人是我的师尊八臂菩萨董乾坤,一旁的是我的师兄向怀亭,我叫做冯小心,怎么,你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宫天举听罢顿时心中一惊,随即点头说道:“玄龙会向来与我们天下玄门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今日要来找我们的麻烦!?”冯小心淡淡的说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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