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别两人都变得像路公子一样。”

雪月儿望着古公子道:“我不想吃,我要等古弟醒来一起吃!”

见她不接,岩狮将那皮囊丢在她身边,继续扒拉出帐蓬,趁着天色尚未全黑,先为自己搭上顶帐蓬再说。

手上动作不停,岩狮继续劝道:“小娃娃,你想照顾你的古弟,先得将自己的身体照顾好了,才有力气帮他。如若你将自己弄得与路公子一样,那说不定就得将你们两条小命丢在这大漠之中。”

轻柔的为古公子将身上的沙土拂落,雪月儿哽咽着道:“可是,我现在吃不下!不见古弟醒来,我没有心情吃!”

岩狮叹道:“这小娃娃命还真好,有你这傻丫头这般照顾!不过,你现在不吃可不行,就算为了你的古弟,你也得吃。因为他说不定就会变成第二个路公子,更要你细心照顾了。”

雪月儿点头道:“对,古弟还等着我照顾呢,我可不能先累垮了!”

雪月儿抓过一袋清水喝了两口,望向古公子道:“古弟,你现在一定渴得厉害了,快睁开眼来喝口水吧!”

古公子依然紧闭双眼,微弱的呼吸着。雪月儿无奈的只有将水袋放下,抓过一块干肉慢慢嚼着,两行清泪挂在面颊之上,不时往下滴落,在柔和的月光之下泛着微弱的白光,显得那么可怜,又好似有些神圣。

岩狮摇摇头,走了过来,一把将古公子抱起,让他的小头枕在自己腿上,抓过一只皮袋,挤出一滴清水滴落在他的嘴唇中。

古公子自然的吞咽了几下,岩狮又滴落了一两滴清水。

雪月儿忽然拍着自己的脑袋自责道:“对啊,这办法我怎么没有想到?真是笨死了!”

岩狮道:“先前时机未到,如若先告诉你这娃娃,说不定你就会将他噎死!”

雪月儿脸色不红不怒,小声道:“九尺叔若仔细说清了,我还是会照办的。”

岩狮望也不望她,摇头道:“只怕未必!你还是快点吃饱了,好好休息,别一下就多出两只病猫,老夫就算本事再大,也难你们带出这片大漠!”

雪月儿不再说话,闷闷的啃着干肉,咬牙在吞咽着。眼睛还是没有移开过,望着望着,忽然眼睛微闭,缓缓身后倒去。

岩狮大手疾伸,轻轻的带住她,让她幸免摔倒沙土。小心的将她抱进一顶帐蓬,细心的为她盖上了厚毛毯。望着她苍白清瘦的脸上,眉头紧皱,岩狮摇摇头,轻叹了口气小心的走了出来,继续喂着古公子喝水,干肉是没有办法喂的了。

岩狮虽然不像他们一样,经历了这场沙尘暴,身上也没有什么伤痛,他还是感到神困力乏。喂了古公子喝了些水,瞧着他今夜只怕是不会醒来,一把抱起他放在雪月儿一个帐蓬中,才钻回自己帐蓬睡觉。

第二日清晨醒来,岩狮钻进雪月儿的帐蓬,只见她一只小手搭在古公子身上,两人睡得正香甜。古公子进去是什么模样,现在还是什么模样,瞧是被场沙尘暴累得惨了。

清晨气温适宜,正好赶路,岩狮顾不得那么多,轻轻的叫醒了两人,连古公子也弄醒了,催他们去吃东西。

要不然,多留在大漠沙海中几日,只怕他们真得将小命丢在这。

雪月儿费力的爬了起来,古公子却艰难的睁开眼,迷糊的望着岩狮,虚弱的道:“九尺叔,我想睡觉!”

岩狮淡淡的道:“你现在想睡觉的话,说不定你就会永远睡在这大漠之中!快点起来吃东西了,你可是男子汉大丈夫,别学那路公子的!”

雪月儿也劝道:“古弟,你向来坚强,该起来吃东西了,别让我小瞧你!”

“可是,我还是想睡觉……”

……

岩狮来火了,一把将他从毛毯之中拎起,像拎着一小鸡般的拎出了帐蓬。

雪月儿紧张的跟在岩狮后面,心疼的道:“九尺叔,你别这样提着,古弟身子正虚着呢!”

岩狮不理她,一把将古公子掼在皮垫之上,直接就将他掼倒在那皮垫之上。雪月儿赶紧冲上去将他扶了起来,抓起干肉与葡萄酒递了过去。

古公子接过葡萄酒猛灌几口,一咬牙,硬着头皮嚼了两块干肉。

等他咬掉第二块干肉,岩狮与向导已经将帐蓬行囊收拾好。岩狮望着古公子那虚弱的样子,一把抓起他放在自己向前,扬鞭策驼,继续未完的旅程。

躺在岩狮怀里,古公子非常虚弱的道:“九尺叔,要是再照以前那样不停的往前疾奔,只怕不用多久,我就会变成一堆枯骨,化为黄沙!”

“你小子就这点出息?给我老实坐在怀里,默运功诀恢复,可不许装死人!”

“唉,我这是自讨苦吃!”

古公子无奈的端正了姿式,趁着早上的气息尚属清凉,强提精神调养恢复着。虽然成效不大,但好歹比他独自一个坐在驼峰上,还得担心会被摔下驼峰担心,无法运功强些。

日出天边,爬往中天,气温渐渐的又升高了,古公子靠在岩狮的怀里,感觉到有些闷热,内心烦躁,已然无法运功调养,两人的身上不时的冒起了密密的汗珠。

古公子叹了口气,停止了运功,咬牙苦挨,两瓣没有血色的干燥嘴唇,下半边已经带着两个鲜红的鲜红的牙印,那些干涸的血迹好了又破,流出来又烤得干了。脸上本就苍白无力的神情,渐渐变的更加颓靡。

岩狮也无奈,两人同坐一骑是更热,可这小子现在虚弱不堪,让他一个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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