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也能将他先送进去。

事实的真相已在他们面前慢慢展露出了其冰山的一角,虽然还有很多未知与危险在等待着他们,但至少不再迷失方向,胜利的曙光似乎就在前方。

可是,尚未等梦梵他们弹冠相庆阶段性胜利,精神病院那边就传来消息说,轩辕幽蕊不见了!

由于轩辕幽蕊最初住的房间因为凯文他们的造访而变得一团糟,加之警报大作惊扰到不少患者,甚至有一两个因此而犯病,本来就人手不够的医院可谓全员出动了。对于幽蕊这种小问题,迫于无奈医院方面只得先派了一位上岗不久的新员工,将她临时安置进其它空病房。然而,就在去新房间的路上,轩辕幽蕊突然倒在地上,混身抽搐,眼眸翻白,口吐白沫;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的工作人员顿时手足无措,赶忙跑回办公区找人帮忙,等他再次折回的时候,原本躺在地上的轩辕幽蕊已经彻底消失了踪影,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精神病院顿时变得一团混乱,紧急封锁所有通道,勒令所有病人返回病房,除了部分巡逻的人员外,其他人都加入了搜寻的工作;另外,精神病院方面还联系了最近的公安局,帮助其在医院周边搜查。

然而忙了整整一个下午,所有人都累得精疲力竭却丝毫无果,事实上全体病人中也只有轩辕幽蕊一人不见了,只得同家属联系表示歉意,并且自己已尽了最大的可能;然而,其家属方面却表现得相当镇定,不仅没有责怪医院方面的办事不利,追究其玩忽职守的责任,甚至还安慰对方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不会向其寻求赔偿。

其实,像这样冷血的家属医院也是见识过的,所以也不足为奇了。这样的亲戚大多是出于自身的考虑或舆论压力,将病人托管于此,不求其病好,只愿其不搅扰自己的正常生活;倘若一不小心失踪不见,抑或驾鹤西去,更是好哉妙哉,这将为自己剩下不少的钞票。

然而,这种情况对于轩辕冷焰并不试用,尤其是他原本超级完美的白马王子形象,一步步地支离破碎成随风即逝的齑粉之后。如今任何看上去正常的事情,只要一放到他身上,梦梵便觉得有蹊跷、不正常。要知道,轩辕幽蕊手上可是有很多他的把柄,任何一条都可以令其粉身碎骨,他不应该如此镇定到和善的地步,除非……除非轩辕幽蕊已经死了,而所有的秘密也都随她彻底埋葬!

这个猜测不由得让梦梵感到心惊,因为很有可能是自己的造访给她带来了杀身之祸。有些哀伤地望向凯文,突然间她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凯文仿佛知道她正想着什么一般,配合地轻轻摸了摸对方柔顺的短发,随即顺势将其搂入怀中,让自己宽大的身体将之紧紧包围。梦梵随即缓缓地扬起头,眼眸含泪,恍若动人心魄的璀璨珍珠;柔唇轻启,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蜜意。凯文温柔地俯首,眼睛微微地闭起,仿佛要尽享下一刻无限的柔情蜜意,永生永世地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突然,凯文的手机铃声大作,所有美好的温馨的浪漫的无比幸福的氛围荡然无存,他不好意思地掏出手机,颇为气愤地接听了电话,梦梵则尴尬地捋了捋头发。

然而凯文的火尚未发出来,便已经变成了忧虑的语调,说了几声好、称了几声是,便把电话挂了,一脸的忧愁:“轩辕幽蕊在河边的垃圾堆里被发现了,她的一个肾脏被凶手取走,犯罪现场到处流的都是血,送到医院时她已经奄奄一息了,现正在极力地抢救之中,一个小时后会有警员把相关的报告送过来,你要不要等一会儿再走?”

梦梵无奈地点了点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按道理说,独孤胥应该先将轩辕幽蕊了断,再做进一步的处理,这是他一贯的手法,却在幽蕊的身上发生了改变,难道不奇怪吗?”

“会不会是因为他们之间原本就认识,所以才不忍心痛下毒手?”然而这个猜测一说出口,凯文便察觉到并不是很站得住脚,随即补充道,“如果这个推断成立的话,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非比寻常,毕竟当年独孤胥连自己的师父都除之而后快,更别说一个手握着他许多不利证据的弱女子了。”

梦梵突然想到了什么,颇为不好意思地笑笑,然而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不会是想说,独孤胥之所以肯放轩辕幽蕊一条生路,完全是因为她曾为那个恶魔生过孩子?这也太戏剧化一点了吧?”

“我可没这么说,这可是你自己推测出来的,与我无关,”凯文又开始耍起贫嘴来,“但这个解释至少能说明一些问题,我等会儿让医院方面偷偷地朝这个方向查一下。”

梦梵突然板着脸,一脸正经地说道:“这么龌龊的事情可是你想出来的,跟我没什么关系。”

见凯文窘迫地说不出话来,梦梵突然有些洋洋得意起来,紧接着,她又一脸神秘地望着凯文,弱弱地问道:“你说,这样诡异的爱情所创造出的结晶,会不会也是个不折不扣小恶魔?”

“我拒绝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凯文这回决定采用保守的模式,看梦梵还怎么有机可乘。

然而,这对于梦梵而言绝非难题:“那就当你默认了,默认也是一种态度,只要表明了态度就好办,万一到时候我俩联手都打不过无比强大的独孤胥,到时候我就把你给供出来,说不定我还能因此寻到一条生路,岂不妙哉?”

第一次感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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