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又忙道:“我想巫国此次既然这么肯定,应当是知道了什么才对,圣女身上的秘密只怕不止这些你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我会仔细盯着,不然他们伤她半分。”

以前他或许还不信,但就今日慕冬维护她的模样,他绝对相信,只要巫国的人威胁到她,他便会立刻下杀手。

看了一眼慕冬的脸色,他放低了口气道:“你也知道。我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她也等了半辈子了。”

“别出差池。”

辰三闻言即刻收起了悲天悯人的神情,拍着胸脯保证道:“你且放心,小哑巴的安全就包在我身上了!”

说到这,辰三忽然露出恍然的表情,饶有深意地笑了几声,方道:“我想我大概知道那画里藏着什么了”

“事情说完了还不走?”

“哈哈哈。”辰三肆无忌惮地笑出了声来,“你在心虚!”

心虚二字刚落,便听慕冬一字一顿地道:“滚出去。”

辰三听出他口气中的耐力不多。逃也似的奔了出去。

慕冬往椅背上靠去,将袖中的画卷展开。

画幅上的女子似真似幻,手执花灯,虽只是黑白墨色,却是将那一双眼睛里的光辉描绘的清楚,似若琉璃。

慕冬伸出右手抚上画卷,眼底蕴含着三分笑意。

“嗷呦”小小花趴伏在地上,讨好的蹭着北堂雪的腿,眼睛是满是急切的渴望对豆沙糕的渴望。

“想吃?”北堂雪手中捏着一块松软软的豆沙糕。在它眼前扬了扬。

小小花的眼睛跟着那块豆沙糕转来转去,忙不迭的点着头,给予北堂雪肯定的回答:“嗷呦!”

北堂雪的声音徒然一冷,“保证以后半夜不跳墙偷跑出去吓人!”

小小花颇感惊惑主人是怎么知道的,它明明是等主人睡着以后再出去的!

但为了心爱的豆沙糕,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它做发誓状,乖巧的举起了一只前爪,“嗷呦,嗷呦,嗷呦!”

北堂雪。

小小花蹭了蹭她的膝盖。眼睛眯得极为绉媚,然后,将北堂雪手中的豆沙糕毫不留情的吞入腹中。

北堂雪揉了揉它的脑袋,微皱着眉头道:“怎么越瞅你越像个。”

小小花期待的看着北堂雪,在等着她的下文。

“妖怪。”

“嗷!”小小花倍受打击的声音响起。

这时,光萼喜形于色地走了进来。

“奴婢参见小姐。”

“嗯。”北堂雪继续逗着小小花,头也不抬地道:“怎么了?”

光萼笑嘻嘻地走近。”奴婢想麻烦小姐一件事儿。”

北堂雪闻言这才抬起头来,“什么事?”

“阿姐来信了,奴婢不识字,想让小姐帮着念一念。”光萼自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来,神色满是雀跃。

“好。”北堂雪接了过来,表情略微有点变动。

看着信上的话,她渐渐地露出了笑意。

光萼见状也跟着笑,“阿姐她是怎么说的?”

“她很好。嫁的人也待她很好,要你不要担心她。”

“太好了”光萼长吁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先前奴婢还小心眼的担心。他会待我阿姐不好呢,这我就放心了。”

他这边刚在心里嘀咕着,便听明尧之道,“吩咐休整片刻,随后便动身,需得尽快出山!”

年裕嘴角直抽,这哪儿是运粮,这分明就是要赴前线的节奏!

运粮的这一方火急火燎。而前往国公岛的秦越这边却是不疾不徐。

昨日出城。便在城外的驿站歇息了下来。

今日午时过罢,士兵们才井井有条,陆陆续续的上了船。

此刻,西磬江码头停靠着数百艘崭新的战船,齐刷刷的排列在江面上。

只是这么一看,便让人觉得军心振奋。

数百艘战船,造起来不是一项简单的工程。最快也需几年方能完成。

所以,想来这应是几年前就提前做好的准备。

“秦将军按照惯例,为了安全起见,这装运粮草的船只应当穿插在战船之间才是。”眼见士兵们几乎都上了船,而粮草还未运送上船,一侧的督军提醒道。

秦越有条不紊的指挥着,答道:“粮草还未到齐,我自安排了人来专门负责粮草的安全。”

还未到齐?

督军一愣。这都要上船了,粮草还没到齐。这是怎么个安排法?

但见秦越一脸的理所当然,他也不好再多过问。

官大一级压死人便是这么回事了。

北堂天漠今日难得清闲一日,靠在舒适的竹椅上眯着眼睛像是睡了过去。

北堂雪让人搬了一个绣墩过来,坐在他的身后替他捏着肩膀。

半晌,北堂天漠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半睁开了眼睛问道:“听说那同你走的近的白家丫头昨个儿订了亲了?”

北堂雪笑着点头,又忽然想起来北堂天漠是背对着自己的,便道:“对,是昨日订的亲。”

北堂天漠呵呵地笑,“黎家那个儿子,前途不可限量啊,同白家这门亲事倒是般配的很。说来烨儿好像是跟他同岁,人家亲事可都订好咯。”

虽是说笑的口气,却还是不乏羡慕。

“哥哥不也有了吗,只是没定亲罢了。”北堂雪肯定的道:“误会再深,也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北堂天漠叹了一口气道,“这误会要解开,怕是没有这么容易。毕竟林丫头现在人还在攸允那边。而你哥这边,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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