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从香徕的怀里脱出,血红着双眼盯着地上的骆骞,道:“徐麟,立刻带人去把连妃处死!我要让他知道,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一定会付出代价!”

徐麟用最快速度把医官找来,可是也没能挽回北辽王和秦铠的性命,直到此时,他还呆呆地提着韩先生的药箱。

听到骆谨行的命令,他这才把药箱放到地上,招呼两名侍卫一起出喜厅,过了世子府与王宫相连的大门,进到王宫之内。

在承平冷宫中的连重雪直到前几天才知道骆骞被圈禁的消息,当时她就想着儿子这一次大概是完了,一直在想方设法要和儿子取得联系,可是把守承庆宫军兵也不是傻子,眼见着连氏母子彻底垮台,哪里还敢帮她做什么,因此连重雪干着急也没办法。

今日一大早就听世子府那边鼓乐喧天,问过才知道竟然是骆谨行和香徕大婚。

连重雪恨得眼冒金星,在那里诅咒了一天,让老天保佑骆谨行和香徕不得好死,可是却不知道儿子已经在那边搞出这么大的事来。

晚间的时候她还在那里痛恨,却见徐麟带着两个侍卫凶神恶煞地冲来。

也惊愕地问道:“你怎么来了,今天骆谨行成婚,你这只走狗不在世子府给他看门么?!”

徐麟不理她的讥嘲,道:“奉世子有令,立刻把连妃处死!”

他说着的时候,身后的两个侍卫已经冲上来便把连妃擒住。

连妃以为自己听错了,惊叫道:“你说什么?骆轩怎么敢处死我!你是他的母妃,他没有资格处死我!王上、王上不会答应的!”

徐麟道:“哼,这正是王上的遗命,让世子忙把你处死!”

“遗命?!”连重雪震惊住,道:“你说什么?为什么是王上的遗命?难道、难道王上已经驾崩了?!”

徐麟冷冷道:“哼!不错,王上刚刚去世,而且是被你的好儿子骆骞下毒给毒死的,与王上一起去世的还有大将军秦铠,再加上你那好儿子!王上去世前交待世子一定要把你杀了!”

连重雪听完之后当时便瘫下来,再也没有力气去挣扎,神情恍惚地喃喃道:“这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这么蠢,怎么可能!”

徐麟道:“可不可能你到了地府就知道了!”

说着朝那两个侍卫道:“动手,我们还要回去向世子交差。”

那两个侍卫把来前准备好的绳子往连重雪的脖子上缠,连重雪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生命真的就要这样结束了,忽然拼命地挣扎起来,歇斯底里地叫道:“不!你们不能杀我!你们骗我!我要见王上,我不能死……”

叫到这里,她却再也叫不出来了,因为那两个侍卫一人扯着绳子的一头用力收紧,连重雪已经被勒昨透不出气来。

她两手用力去抠脖子上的绳索,试图再拉开一点,让自己喘一口气,可她纤细柔弱的手又怎么能拉起被两个壮汉扯紧的绳子,把脖子上抓出道道血痕也没抓起来。

最后手刨脚蹬了几下,只听脖子上传来咔咔的两声,她的身体便彻底瘫倒下去。

那两个侍卫又勒了一会儿才松开,低头扒拉一下她的脑袋,见颈骨都已经断了,再探了鼻确认,然后说道:“徐侍卫,人已经死透了。”

徐麟看了尸体两个,道:“走吧,回去向世子复命。”

说完带着两人出承平宫,向把守宫门的他过来交待几句,然后回了世子府。

现在世子府里的骆谨行已经接受了现实,虽然仍旧很伤心,表面看起来却比刚才平静多了。

骆骞在听到他说要杀掉连重雪的时候悲愤交加之下加速毒发,当时便死去,他的尸体被拖也去处理,太监侍从们也正在整理北辽王和秦铠的尸身,打算分别运回王宫和大将军府去办理丧事。

文武官员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慌乱,在左右丞相的带领之下整齐列立在厅中,就地商议起北辽王的丧事和亲王继位的事宜。

香徕在见到骆谨行恢复理智后便回到后宅去了,朝臣商量正事时她是不能在场的。

就在北辽王和秦铠的尸体即将运走,众人打算离开世子府到王宫去的时候,却见又有人来报讯,说看守三王子府军兵统领有事要禀报世子。

骆谨行听了便先停了一下,让文武大臣们先护送父王的遗体回宫,然后把那军兵统领叫了进来。

那军兵统进来后跪倒在地,道:“世子,小人请罪来了!”

骆谨行以为他说的是骆骞身上藏毒之事,道:“你何罪之有?”

军兵统领低头道:“小人失职,让、让三王子妃逃出府了。”

骆谨行听完一瞪眼,道:“怎么会这样,三王子的府上不是没下人了么,你们竟然连两个女子也看不好!”

军兵统领连连叩头道:“小人知罪,小人知罪,小人甘愿受罚!”

骆谨行定了定神,道:“说,人是怎么逃的,怎么直到现在才发现!”

军兵统领道:“逃走的只是三王子妃一个人,二夫人连香媛直到现在还在府中。因为今日世子大婚,三王子奉王上之命出府祝贺,可是他邮来后没多久,二夫人便哭闹着要来找他,我等不准,她就要在府门上吊,我等担心她发生危险,便围过去相劝,估计三王子妃就是那个时候溜出府去的,当时小人们没注意,直到刚才听说王上出事,且是被三王子所害,小人等就进府去查看,给果发现三王子妃已经不在府中,询问二夫人,她却不说实话,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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