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阳总算松了口气，将衣服脱下来，全部装进一个袋子里，准备让干洗店来处理这些衣物。然后光着腚进了洗浴室。
这回洗澡和平时不同，牛阳在身上抹了三次浴液，总觉得身上还有异味。可能是心理作用在促使他这样做。
当肖美玲从外面回来，牛阳还在里面洗澡。于是她问道：“洗完没有？衣服已经给你买了。”
“哦，三克油，内衣买了没有？”
“全部都买了，里里外外都有。”
“好的，马上就洗完了。”牛阳说道。
肖美玲看到牛阳脱下的衣服全部放在一个袋子里，赶忙将其扔到门外过道里。
进屋后还是觉得不对劲儿，然后又打开空气清新器开始净化空气，把屋里卫生搞得很彻底。
这时牛阳终于洗完了，围着一块儿浴巾走了出来。肖美玲仍在收拾家，嘟囔道，“你来我家没有给我增添快乐，反而给我添乱？我这个小屋平时收拾的很温馨，谁知被你糟蹋了，竟然给我带来一股恶臭的屎尿味，即使这股味道被彻底清除，但心里也觉得怪怪的，就像别人拉在你的碗里，你再洗干净碗也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牛阳一声冷笑，“哎呀，你这个人，快成洁癖了。谁每天不去几趟卫生间，那有啥？你要求那么完美，要么你不吃不喝不拉，能做到吗？”牛阳两句话说得肖美玲哑口无言。
肖美玲为牛阳买得新衣服都放在沙发上，他说完话，走过去将里面的衣服一件件取出来穿在身上。感觉裤子很紧，裤腰瘦的上提都困难，“买糕的，怎么买这样瘦的裤子？你以为我是瘦猴？还是想让我健美？”牛阳一边往上穿裤子，一边嘟囔。
肖美玲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的笑了，她也知道裤子买瘦了，当时肥点的裤子面料与颜色都不好，最后选择了这条。
“瘦点好吧？显得苗条，现在年轻人都时兴瘦腿裤，你总是一年365天穿肥大的职业装，活得多老陈啊？阳光点才能让自己显得年轻，有朝气，懂吗？”
不管肖美玲怎么解释，牛阳还是不满意。裤子把他的屁股绷得紧紧的，最后他在地上还连住搞了几个下蹲的动作，看裤线是否能崩开？
肖美玲看了急眼，“你瞎折腾什么？哪儿有你这么穿衣服的？待会儿把裤子搞坏我是不去给你换的？真不像话。”
牛阳嘿嘿一笑，“你这女人，为我买回新衣是对的，但也得让我满意啊？检查一下质量问题也不对？”
然后肖美玲就开始揭露他以前退衣服跟人家打架的事。
那件事是牛阳以前跟她讲过的一个故事，还在牛阳上高中的时候，他买了条新裤子。刚穿了一天，上体育课打篮球时由于运动过于猛烈，被撕破。
当时牛阳很窝火，不认为是自己的原因，认为是质量的问题。
第二天他去服装店要求老板给他把裤子退掉，老板不答应，说：“我的衣服不是运动服，也不是让你在体育课时穿的？所以不能退货。”
牛阳很窝火，说：“我就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裤子就破了，这完全是质量问题，跟上打篮球无关。你必须给我退？不然我不会走的。”
当时牛阳也就17岁，很气盛，谁也不怕。
服装店老板也不吃硬，立刻跟牛阳对嚷起来。没一会儿，两人动了手，结果老板被牛阳扁了，鼻血都出来。
肖美玲忽然又提到这件老事，牛阳笑了，说你的记性真好，我跟讲过的事总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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