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一只煎蛋吃完了,随后吃下面的面条。

他用的是进口的意大利面,口感比在国内超市买的要好一些。

她不知不觉就吃了整整的一碗面,最后把汤都给喝了。

而在她吃面的时候,唐岳做了好几次深呼吸。

刚刚把她放在腿上的时候,由于她挣扎了几下,屁股碰到他的帝王蕉,帝王蕉渐渐成了大芭蕉,他使劲忍着,才让体内那一团火慢慢降下去。

吃完面,朱棉棉上楼。

唐岳已经在楼梯口等她了,他问:“你还是住以前的房间吧?”

“不然呢?如果唐总让我睡沙发,我也无所谓的,”来a市已经是很伤自尊了,她不想在住宿的问题上跟他过多的讨论下去。

“去吧,你会喜欢的。”

时隔五年,小宝的房间没有变,但是朱棉棉的房间却变了。

以前她在这里住的时候,床单被子都是白色的,因为是客房。但是现在她回来后,被子床单换成了紫色,因为她在凤城的很多物什都是紫色的,所以唐岳猜她会喜欢紫色。

衣柜也不是从前那个小衣柜了,换了一个更大的,七扇门,足以把她所有的衣服都放下了。

她在门口端详了一会儿,直到被身后的人抱住,他暖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喜欢这里吗?”

她蓦地转过身,看着他,顿时冷冷地笑了笑:“唐岳,你是不是以为用小宝就可以困住我了?你错了,我不可能被你这么困住,等着瞧吧。”

他依然看着她,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地划了划:“好,我等着。”

他放开她,她则怒气冲冲地把门关上了。

……

第二天,朱棉棉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阳光从紫色的窗帘投射进来的时候,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现在的自己还在凤城的家里。

直到听到楼下传来小宝的笑声,她才突然意识到,这里已经不是凤城,而是a市,是唐岳的家。

她起床,换了一条白色的裙子,又把头发随便盘成一个团子,见到小宝后,她睡得安稳了一些,黑眼圈也散去了。

小宝的声音是从窗户那边传上来的,她知道小宝应该在院子里。

她没有化妆,洗漱一番就下了楼。

才走到院子里,一道水线就朝她射了过来,喷到了她的脸上。

“埋伏成功啦,妈咪已中弹!”小宝笑着叫着。

小宝竟然跟唐岳在院子的草坪上玩水枪,朱棉棉显得很不悦,她怒气冲冲地对唐岳说:“一大早玩这个,你不担心小宝会感冒吗?”

唐岳嘴角依然带着笑意,现在的朱棉棉一条简单的白裙,裙子是修身的,恰到好处地围住了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脸上没有化妆,但皮肤很好,这五年来的办公室工作,使她的皮肤变白了很多,她站在那里,尤如一株淡雅的水仙。

“棉棉,现在已经接近中午了,”唐岳说。

小宝点头:“爸爸说不准叫醒妈咪,让妈咪好好睡一觉,然后爸爸带我下来玩水枪,可好玩了,妈咪你要不要玩?”

朱棉棉摇摇头:“你们两人玩好了!”

她有些恼怒地坐在一边的石凳上,而唐岳和小宝的水枪大战又开始了。

小宝拿着一把很大的水枪,唐岳则拿着一把小水枪,小宝穿着白t恤和短的牛仔裤,唐岳也是一身很休闲的打扮,灰色的纯绵t恤,白色的中裤,他极少这样穿,但是这样打扮的他,高贵中又带着一股活力,显得十分年轻。

只是朱棉棉没有心思欣赏唐岳,她叫了一声:“小宝你小心不要摔着了。”然后转身去厨房帮忙。

保姨陈姨已在做午饭了,见到她进来,说:“棉棉啊,你总算回来了。”

事实上,那天早上见到她的每一个人的第一句都是感叹地说:棉棉,你总算回来了。

似乎这里很多人都盼着她回来的样子。

……

午饭煮好了,外面那对父女的水枪大战也结束了,两人都湿漉漉的,朱棉棉本来在布置碗筷的,看见小宝头发都湿了,连忙过去牵起她的手:“小宝我们赶紧上去换衣服,不要感冒了。”

“好----”小宝奶声奶气地应道,还不忘叫身后的唐岳:“爸,你也上去换身衣服吧。”

小宝对唐岳的称呼从唐岳叔叔到唐岳爸爸,到爸爸,再到爸。

朱棉棉只关心小宝,至于唐岳有没有湿,她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等朱棉棉和小宝换了衣服下来后,唐岳也换好衣服坐在餐桌边上了,依然是一套家居服,纯绵的面料紧贴着他的胸肌,勾勒出来的身材十分完美。

只是外表完美,在朱棉棉看来,他其实是脏的。

没错,婚内出轨的男人都是脏的。

她有些惊讶自己的传统思想。

吃饭的时候,朱棉棉主动地跟唐岳说了一句话,却是关心小宝的:“你难道就一直让小宝这样下去?”

他抬了抬眉,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什么这样下去?”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她心里有些落差,因为他现在看上去淡淡的:“我的意思是,你一直让小宝呆在家里,就这么疯玩下去?”

他说:“我还没有跟小宝玩够。”

“那你什么时候才玩够?孩子是用来玩的吗?你知不知道孩子是要上学接受教育的?”她又有些发怒了。

“她的幼儿园我已经让叶黎联系好了,a市最好的国际幼儿园,要进去很难,捐了一大笔款项才勉强等到一个插班生的学位,我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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