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接话,顾向琛重新的戴上墨镜,向着白应玲的方向走了过去,而等顾向琛一离开,其余的债主们立刻向着徐明风围了过来,低声的询问着,在听到满意的答案,知道自己的债务能解决之后,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和这肃穆的葬礼完全的不搭调。 [

一直沉默的宋慧君回头讥讽的看了一眼面露喜色的众人,眼中慢慢的堆积起仇恨的怒火,目光冰冷冷的看着站在一旁的白应玲,居然还假惺惺的敢来丧礼上,分明就是白应玲这个贱丫头害死了庆祥!

随着牧师的悼词,白应玲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黑色棺材放到了坑里,一锹一锹的土填了进去,那个曾经怨恨,后来失望,再后来彻底漠视的男人,那个给了她生命的人,该被称为父亲的人已经死了,如果当年的妈咪一样,一死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不管是喜欢的,还是厌恶的,都消失在了天地之中。

茫然着看着那黄土盖住了黑色的棺材,白应玲思绪复杂而错乱着,直到一只大手温暖而有力的握住了她的手,白应玲心头一怔,抬起目光,温柔的笑容看向站在身侧用力握住自己手的顾向琛,那份温暖从手心蔓延到了全身,也消散了葬礼上那股让人窒闷的复杂感觉。

白家大宅,幽暗的灵堂,白色的花圈摆放在院子外,从墓地归来,因为有了之前顾向琛的承诺,所以所有的债主也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你还来做什么?你爸活的时候,你不理会白家的死活,如果不是白亦轩那个小鬼做的怪,白家怎么可能损失那么惨重,到了破产的地步,现在人死了,你来假惺惺的上香,上给谁看那?”宋慧君恶毒的目光看向白应玲,尖酸刻薄的语气里满是愤恨,看了一眼遗像上的白庆祥,更是怒火从胸口来,恶狠狠的视线随即盯向了一旁的顾向琛。

“顾总裁,天下女人死绝了吗?你怎么就看上这个贱丫头,连大学都没有毕业,要身份没身份,要脸蛋没脸蛋,那么小就克死了自己的妈,如今又害死了自己的父亲,这样扫把星的女人,顾总裁你确定你日后不会后悔?”

“够了,妈,事实是怎么样的,你心知肚明!”白晨曦冷声的打断宋慧君越来越刻薄的责难,冷沉的脸庞此刻更是如同覆盖上了一层寒霜,为什么妈总是这样对待小妹?其实白家的每个人都愧对了小妹。

“难道我说错了吗?你爸尸骨未寒,我的儿子都帮着外人来欺负我这个当妈的,我也不想活了,让我死了算了!”原本拔尖刻薄的声音突然被哭喊声代替,宋慧君突然一扫刚刚的跋扈,哭天喊地的拍着双腿,又是哭又是闹了起来。

“我不想活了,为什么我不死了,死了去陪你爸也是好的。”将茶几上的茶杯都摔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的清脆破裂声来,宋慧君扑倒在灵堂前,哭喊着,指控的看着白应玲,泪水流满了脸颊,瘫软的跪在地上,拿起地上破碎的瓷片向着白应玲砸了过去,“你爸死了,反正我也是没有活路了,你们干脆连我也弄死了算了,反正我也是不想活了……”

“大哥,你和小妹先出去,我来和妈说。”白晨俊刚换下了一身凝重的黑色西装,懒散的站在楼梯上看着灵堂前呼喊的宋慧君,冷冷的收回目光,直接下楼将白应玲和白晨曦给推了出去,回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顾向琛,这才拉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妈,你不想活了吗?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白晨俊虽然也有些的疲惫,可那俊美的脸上白应玲带着慵懒的笑,勾着一双桃花眼,斜挑着目光看着地上的宋慧君,叹息一声的开口,“妈,如果你将宝贝和琛给骂走了,那些债主只怕立刻就会上门,用不了多久,法院就会封了这房子,冻结所有你户头上的财产,我和大哥虽然也能拿出一些钱来,可是只怕等还了所有的债,我和大哥也要沦落到一穷二白的地步了,这样,妈你还要将一切都怪到宝贝身上吗?”

“晨俊,你……”宋慧君愤怒的攥紧了手,恼怒的目光瞪着胳膊朝外拐的白晨曦,可是一对上一旁顾向琛冷漠犀利的目光,漠然的一惊,再多的话也都被卡在了喉咙里,只能直接瘫坐在地上,不甘心的瞪着眼。

顾向琛冷冷的站在一旁,冷酷的视线看向遗像上的白庆祥,这个男人伤害了玲玲一辈子,如果不是玲玲的身手一流,只怕如今连小轩都要被他拖累。

“白夫人,我看在玲玲和白家两兄弟的面子上喊你一声白夫人,白庆祥绑架我的儿子,小轩没有受伤,我也就不追究了,你和玲玲连血缘关系都没有,我接受白家的债务,不过是不想玲儿有什么伤心的地方,可是如果你再出言不逊,就不要怪我落井下石!”

低沉醇厚的嗓音冷冷的回荡在灵堂里,顾向琛凛冽着峻朗的面容,眼神冰冷如霜,一字一句的从薄唇里吐了出来,“日后,我再看到你对玲玲口出恶言,白晨俊和白晨曦那一点家产在我眼里不过是九牛一毛,不要怪我连他们两个都对付。”

宋慧君莫名的不敢再开口,被顾向琛那样冷厉的眼光扫过,只感觉全身的热量都被带走了一般,冰冷冷的感觉从脚底蔓延到了全身,冻结了血液,眼前这个黑色西装的男人,宛如地狱使者般的阴沉冷傲,那一字一句,如同钉子一样钉在了心头,他说的都是真的,如果再对白应玲那个贱丫头有任何的羞辱,他真的不会放过自己。

白晨俊侧目看了一眼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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