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说得一点不错，“势”蕴含天道哲理，就像是一个凡人想要窥视天道命里，困难程度不言而喻。
然而，晋级真灵就必须参悟天道，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被拦在凝真阶与真灵阶这一条沟壑的武者多如牛毛。
有的天才二十岁不到便晋级到凝真后期，可面对天道感悟却犹如石沉大海，多年没有一丝反应，被命运无情的阻拦真灵境界外面，迟迟不能跨越那条拦水线。还有的青年资质愚钝，可到了凝真后期境界后，很轻松地便窥视到天道命理，顺顺利利晋级真灵，后来居上，一跃成龙，反超之前那些耀眼的天才。
这种例子，数不胜数，遍地皆是。
宋远脸色随和，看着迟迟不予回答的凌晨，心里把握逐渐增大。
“你考虑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