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父子遭人暗算,大大轰动了界内人士。--父子俩在隔天早上被发现,紧急送往医院抢救,命是保住了,但伤势过重,必须留在重症监护室。两人身上多处骨折,崔父肝脏损伤,儿子脑震‘荡’,至今昏‘迷’不醒。

这真是飞来的横祸。崔家母‘女’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弄’得惊慌失措,既是愤慨又是哀伤,但又找不到罪魁祸首。

是谁胆子这么大,敢动崔家?

崔家的地位不容小觑,尽管结仇良多,但若想动他们还真要掂掂自己的份量。可是有人偏偏不信邪,非要动动不可,还把这父子俩带到鬼‘门’关里走一遭,然后又悄声无息地消失了。

没人知道他是谁。

“你说什么?”

崔研希从电脑前抬起头,怀疑自己耳朵失灵了,“你说你需要谁?你再给我说一遍!”

面对对方虎视眈眈的瞪视,权至龙迟疑一下,壮着胆子说出:“崔岩菲。”

崔研希当即撂下脸,“我不同意。”

“不是,我只是需要通过她得到一些......”

“那也不行。”崔研希态度坚决,表明了没有商量的余地。

醋意会让‘女’人变得斤斤计较,而仇恨则会令人失去理智。偏偏这两种崔岩菲都占了,她给崔研希留下的,绝不单单是隔阂与‘阴’影。

崔研希也从没有像憎恨这样一个人而怨毒的希望对方能永远的消失!

现在权至龙跟她说,他要趁机接近崔岩菲,拿到所谓的证据?

从情理说,她似乎该认同他,支持他。而且她也清楚,权至龙万不会对崔岩菲产生非分的念头,她完全不用‘操’这份闲心,可是不行,换谁都行,只有崔岩菲不行。

她不喜欢,她讨厌。

因此,她整晚跟男人怄气,不听他说话,不理他的示好。直到他同意改变主意,另觅它路。她才浮出得逞的笑,抱着他亲了又亲,故意对他深锁的眉头视而不见。

权至龙没想到她会对此事如此执拗,说不通,如果自己不答应,保不准会遭遇一哭二闹的戏码,总之她一定要达到目的不可,不如先敷衍着她,再想其他办法。

庆幸的是,他想掌握的一些数据,“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剩下的,就随机应变吧。

◆◆◆

崔研希工作了半个月,以完全‘精’准的翻译能力赢得了企划部的一致好评。本来以为她只是过来做做样子,副部长为了考验她,还经常把繁重复杂的工作‘交’给她,然而她的高效令人叹服,且不像其他人那样满腹怨言。她用实际行动改变了人们对她的看法。她不骄不躁,完全不借助男友的名气,甚至只字不提权至龙,低调且勤奋得谦卑态度,让一些想要探听挖料的人无迹可寻。

旁人并不知道,她和权至龙的约法三章:没有急事,上班时间不准给她打电话;也不允许他出现在公司,给她的工作造成困扰;更不准通过关系给她提供便利。‘私’下联络她的领导也不行!

权至龙很听话,一直遵守着约定。最初以为崔研希是三分钟热血,而她的种种表现令他有了改观,简直刮目相看。崔研希懂得划清界限,公‘私’分明,她回家从不谈工作,也没有抱怨,遇见困难哪怕去找领导也不会跟他提及半个字。

每每听见池贤俊对她赞不绝口,权志龙都是既自豪又欣慰,但同时也有点心疼她。

办公室里,‘女’同事们偶尔会谈起自己的老公,男友,恩爱秀得比比皆是。还有一些来送‘花’,送礼物的,大家羡慕着起哄,暗暗竞争,却唯有崔研希的桌面永远是干净整洁的,没有一丝多余的杂物。

后来,她的桌面上多了一盆水培,透明的圆形缸子里‘插’着几株吸辐‘射’的绿萝,绿萝下面游着几只小鱼,简单清新,可以当景观也可以适当地消除疲劳。这是权至龙在她上班后送给她的唯一一件礼物,崔研希很喜欢,经常拿着笔尖逗‘弄’里面的小鱼。要说她唯一为同事争取得一点便利,就是向权至龙要了几张签名专辑。而权至龙唯一一次犯规,就是他在知道崔研希要因公出差,把“手”伸长,硬是将她从名单上剔除了。

崔研希知道是他搞的鬼,回家一通狠闹,作的权至龙半宿没睡好,以后再不敢‘插’手管了。不过他们夫妻相聚的时间本就不多,他可不想让老婆为了工作三天两头的不回家,所以他勒令池贤俊,不准给她加班,更不准让她出差,这是他雷打不动的要求,崔研希一直被‘蒙’在鼓里。

因为公出取消,她只得接替代她公出的同事,完成商场的季度大促。她跟着前辈们学习,并负责联络广告模特,与她们约定时间,安排摄影场地,还要决策商场的换新宣传,接待客户端茶送水,她几乎无所不能。

有一些演艺人士,名气不高,大牌倒是耍得足,见崔研希屡屡碰壁,有前辈向她提议:“其实不用这么辛苦的,联络一下你家那位,两通电话就解决了。”

“呵呵,他有他的工作,我有我的职责,本该我做的,怎么能让他来代劳呢。”

“哎呀,界限不要划得那么清嘛。”

崔研希但笑不语。

这界限本是她划得,不到万不得已,她是绝对不会打破原则的。

说是不加班,但眼瞅着时间紧迫,前辈们任劳任怨地干,她又怎能拎包回家?

权至龙行程结束的早,刻意打扮得低调些,到某商场去看看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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