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虽是炎夏,但火凤宗主峰,高度达到四千多米。

主峰之上,并不太炎热。被太阳晒着,反而很舒服。

斗丹会决赛,已然开启。

进入决赛的,只有五十名弟子。

战火堂占了十五人,炽火堂有十人。而烈火堂,只有林冬一人。

所有烈火堂弟子都紧张地注视着林冬,现在林冬是烈火堂最后的希望。虽然他刚刚以绝对优势拿到了初赛第一,但在决赛比拼的可是丹药的品质。

战火堂那几个弟子,有三人都能炼制出二品丹药中品质最高的冲灵丹。

这已经是二品丹药中最顶尖的存在,林冬也是先天战者,最高也只能炼制出冲灵丹。而在那几个战火堂弟子的夹击之下,他的冲灵丹恐怕很难突围。

更何况,林冬能不能炼制出冲灵丹还不一定呢。

在斗丹场中,林冬距离那几个战火堂弟子只能五米距离。

那个战火堂大执事嘴角一翘,面带嘲讽之色,对林冬道:“决赛,靠的是真正的实力。你一个烈火堂的杂碎……”

嘭——

他的话未说完,就觉得鼻子上已挨了重重一拳,身子一歪,直接倒在地上。

鼻子之中,鲜血长流。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流血了。

所有人都是一愣,这正在斗丹,怎么突然开始打架了?

看向出手那人,只见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冬。

看清了林冬,所有人又都是一惊。

此人也太明目张胆了,这里可是斗丹场啊,而且宗主还在上面看着,他直接就开打?

胆子太也大了。

烈火堂众弟子先是一愣,随后心中暗爽。

不过也很替林冬担忧,这一下会不会影响他的斗丹?

即使以烈火堂副堂主的性格,看到林冬如此胆大包天,也是心中暗暗惊讶。

这林冬,也太胆大了些。

而战火堂那边,众弟子早就怒不可遏,战火堂堂主火战,更是面色铁青,一拍前面石台,怒道:“竖子安敢如此?!”

前面的石台,在这一拍之下,顿时裂成了两半。

刚刚林冬打伤战火堂好几个弟子,已经让他有些火气。

但那毕竟是他没在场的时候。

而现在他明明就坐在场边看着,林冬竟然就在他面前再次打伤他们战火堂的弟子,而且还是他们的大执事,这分明就是在他火战的脸啊。

内宗三十二堂,外宗数百堂,数万人都在这里看着。

这小子竟然毫不避讳,当众殴打战火堂弟子,这让他第一大堂堂主的脸面往哪放?

众人眼见战火堂主发飙,都下意识地向旁边移了移。

战火堂主,实力在所有堂主中排第一。虽然不太发飚,但若发起飚来,却是极度可怕的。

烈火堂众弟子都面露担忧之色;

战火堂与炽火堂众弟子则幸灾乐祸;

而其他各堂弟子,则有些同情林冬。

林冬这回算是栽了。

但接下来,林冬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只见他目光直接与战火堂堂主对视,狂言道:“还没有任何人敢骂我杂碎。莫说是一个小小的战火堂执事,就算是战火堂堂主,敢如此骂我,我照打不误!”

“哗……”

整个斗丹场,顿时一片哗然。

“他是不是疯了?”

“竟然敢这么跟战火堂主说话!”

“他真是太狂妄了,恐怕还没有任何一个执事,敢这么跟堂主说话。”

“太狂了,实在是太狂了!”

“人狂没好处,猪狂一刀子,战火堂堂主的怒火,根本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执事能承受得了的。”

……

战火堂众弟子听闻林冬此言,几乎要群起而攻之。

大执事则是心中冷笑:林冬,这回可是你自己作死。

向堂主哭诉道:“堂主,他欺负弟子也就罢了,如今竟然狂妄到连堂主都不放在眼里,堂主,弟子的脸面可以不要,堂主的脸面,我们战火堂的脸面却绝不能丢。”

转而又向宗主哭诉道:“宗主,这林冬太也胆大,在宗主面前也敢如此无礼,一定要好好惩治他。不然坏了我们火凤宗规矩。”

但宗主并不言语,只是面带微笑,看着战火堂主。

战火堂主被宗主这么一看,知道宗主是让自己来处理,也暗含着考察自己的意思。

如果自己连此事都处理不了,如何能驾驭众弟子?

想到这里,战火堂堂主怒极反笑:“好,好一个照打不误,我今日就是骂你杂碎,看你如何对我照打不误!”

他虽然想对林冬出手,但一个堂堂堂主,对一个执事主动出手的话,有**份。所以他要激林冬出手。

林冬却冷言道:“你贵为堂主,当众辱骂弟子,太**份。我若当众殴打于你,一来和你一样失了身份,二来你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打,太丢面子。这笔账我先记下,等四下无人,你不至于失面子时,再和你算账!”

“哗……”

林冬此话,让整个主峰峰顶再次一片哗然。

“太狂了,实在太狂了!”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狂妄的弟子!”

“简直无法无天!”

除了烈火堂外,其他所有弟子此时都觉得林冬太过狂妄。

战火堂弟子更是愤怒已极,林冬这几句话,虽说是针对他们堂主,其实就是打他们所有战火堂弟子的脸啊。

而其他各堂的堂主们,则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暗喜。

火战平日仗着自己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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