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他,揍他,揍他……对对对,就这么揍……”
“踹他们,踹他们,踹他们……把他们全部踹飞……”
熟悉的吵吵嚷嚷传入耳中,慕容雪回过神,拉开了房门,只见鸦鸦,小狐并肩站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手舞足蹈的吵吵:“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那边有人打架,我们在为他们加油呢。”小狐笑嘻嘻的说着,目光炯炯的望着远方。
“是吗?”慕容雪足尖轻点,纤细身躯如一片轻云,刹那间到了小狐身旁的大树枝上,循着小狐的目光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小巷子里,有六名黑衣人在激烈的打斗。
六黑衣人皆是身穿黑衣,面戴黑巾的装束,猛然一看,就像是一伙人,但他们并不是三对三的两两对战,而是五名黑衣人围着一名黑衣人打。
被围的黑衣人身材高大,目光锐利,一柄长剑舞的虎虎生风,凌厉的剑招让他面对五名黑衣人的围攻,依旧丝毫不落下风,偶尔,他还能挥剑刺伤围攻他的黑衣人……
点点血色在半空里飘散,是又一名五黑衣人中的黑衣人,被独身的黑衣人刺伤了,小狐小脑袋一昂,得意洋洋:“嗷嗷。”哎呀呀,宝宝说什么的来着,那名黑衣人虽然独自一人,但他的武功远在其他黑衣人之上,他以一敌五,也能所向披靡,稳赢这一局……
鸦鸦看着战局,满眼鄙夷:“切,笨狐狸,你用眼睛看事情了吗?那名黑衣人的武功是不错,但远远不及那五名黑衣人的联合,他现在占优势,也只是暂时的占优势而已,等时间一长,那五名黑衣人肯定会反超他,将他打败……”
“嗷嗷!”宝宝不信!那名黑衣人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被不如他的五黑衣人打败。
小狐下巴高抬着,毫不客气的怼鸦鸦。
鸦鸦毫不在意,嗤笑:“你不信?这可是事实……”事情摆在眼前,可由不得你不信……
“嗷嗷。”宝宝不信,不信,就不信!
小狐气冲冲的怒视鸦鸦。
鸦鸦不以为然,斜睨小狐,道:“那你要不要和我打个赌?”赌是独身的黑衣人赢,还是那五黑衣人赢。
“嗷嗷!”好,赌就赌,它可不相信那五黑衣人能赢过独身黑衣人。
小狐下巴高抬着,漂亮的狐狸眼里满是傲气:“嗷嗷。”你说吧,怎么个赌法!
“很简单,谁输了,谁就半个月不许玩游戏!”鸦鸦一字一顿。
这样么……
输了半个月不能玩游戏,赢了就能连玩半个月的游戏,这样的赌,要不要赌……
小狐摸摸下巴,沉思了起来。
他久久的一言不发,让鸦鸦等的不耐烦了:“笨狐狸,赌不赌给句话啊。”久久的沉思,是要闹哪样。
小狐回过神,小白牙咬了咬,道:“嗷嗷。”赌了!不就是半个月的游戏,输了也不是特别可怕,如果赢了,就能连玩半个月游戏啊。
连玩半月游戏,而不被臭鸟争抢,那感觉简单不要太美妙……
“一言为定。”鸦鸦轻哼一声,抬眸看向小巷子里的打斗。
小狐也哼哼唧唧的望了过去:“嗷嗷。”一言为定就一言为定。
站在一鸟,一狐狸身边的慕容雪,也在全神贯注的看着六黑衣人的打斗,边看边吐槽:“青天白日的,他们怎么穿着黑色夜行衣,戴着黑色蒙面巾在小巷子里打斗……”
黑色夜行衣是独属于黑夜的着装,一般人都会在漆黑的夜里穿上它,去做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事,极少有人会在白天穿着夜行衣,在大街小巷里乱跑,乱打,因为这样非常容易暴露,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这六名黑衣人,这般装扮的在小巷子里大打出手?是脑子秀逗了,还是遇到了不得不在这时候出来解决的紧急事……
“我猜,他们是遇到了紧急事。”慕容烨悠悠的说着,轻飘飘的落在了慕容雪身侧。
那六名黑衣人皆目光锐利,眉间带煞气,一看便知是凶狠之人,这样的人,绝不可能蠢到白天穿着夜行衣到处晃,他们之所以会是夜行者的装扮,十有八/九是遇到了不得不以这种装扮,出来办的紧急事……
慕容雪幽幽的点了点头,她猜也是这样……
“哈哈哈……那名黑衣人开始败退了,五黑衣人反攻了……”鸦鸦兴奋的叫声响彻半空,慕容雪抬起头,只见五黑衣人将独身黑衣人围在正中,出剑的出剑,抬脚的抬脚,反刺的反刺,将独身黑衣人逼得左躲右闪,颇为狼狈……
嗯,独身黑衣人的武功比五黑衣人的任何一人都要高,他们五人中的任何一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但确如鸦鸦所说,他们五人联合起来,那独身的黑衣人,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乒乒乓乓!’伴随着激烈的兵器交接声,独身黑衣人的胳膊,肩膀被划出两个长长的大口子,殷红的鲜血溢了出来,染湿黑衣……
“嗷嗷。”肿么会酱紫!
小狐可爱的狐狸眼瞬间圆睁,它刚才明明看到,独身黑衣人以一敌五啊……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打斗嘛,瞬息万变,上一稍还稳操胜券,下一秒就落败的比比皆是,想要准确判断出哪个人会获胜,需要一双锐利的眼睛,而它就有这么一双锐利眼睛,至于笨狐狸,自然是没有的啦啦啦……
鸦鸦得意的看向小狐:“笨狐狸,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吧,你很快就要输了……”
“嗷嗷。”呜呜呜……宝宝不想输,不想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