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听这话，顾思瀚神色一变，声音也变得更加冰冷严厉：“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们跟着她吗？竟然让她偷偷溜走了！”
两人继续发抖：“对不起，总裁！是我们失误，我们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顾思瀚薄唇一抿，急|促的呼吸两下，让心情平复下来，可声音依旧冰冷刺骨：“知道她去哪吗？”
两人颤声：“对不起，不知道！”
“她什么时候溜出去的？”
“对不起，不知道！”
一连两个不知道，终于惹怒了顾思瀚，他冷冷看着面前两个头也不敢抬的人，薄薄的唇中吐出四个字：“两个废物！”
“对不起，总裁！”
除了这句话，他们什么都不敢说，更不敢为自己辩解。
顾思瀚不再理会他们，快步进了别墅。